劍族咳嗽一聲:“沒有采花說的那麼強悍,但兩個鑄劍叔叔還是打的過的。”
“真的嗎?我看你前幾天左臂還纏着白布呢。”蕭玉疑慮的看着劍族。
瞬兒小聲的道:“那是爲了救瞬兒才留下來的。”
“英雄救美。哇塞,崇拜啊”蕭玉也是一臉崇拜。
劍族再次咳嗽:“可以肯定,婉容的父親是想殺我。”
“這麼肯定,你都沒證據呢。”蕭玉一聲不屑。
“高手的第六感。”劍族一個響指,嘴角劃過一絲壞笑。
劍族剛一說完,其餘三人撲街的心都有了。劍族提起寒冰刃:“都去睡吧,明天起程,蝶鳳山。”劍族剛一說完,幾個人果然哈氣連天,瞬也不例外。
蕭玉和採花兩個人你踢我,我錘你的,打打鬧鬧的除了房門,瞬兒走到門邊,忽地轉過身,臉上一絲微笑:“劍族哥哥,剛纔笑得很好看哦。”
這一抹笑容,傾城傾國,足以讓獨孤採花可以浮想聯翩。不過劍族似乎定力確是不錯,僅是微一點頭算是答應。咯吱一聲,瞬兒已經將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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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中劍族感覺自己不知身在何處。
“你喜歡寒冰刃嗎?”一個白衣人手一抓,一股吸力直接從劍族的腰*寒冰刃抓了過來。“森”的一聲,寒冰刃便被拔了出來。
“喜歡”劍族堅定的看着眼前的白衣人。
“那老夫就教你一招,就看好了。”
只見白衣人一手拿着寒冰刃,劍尖指地,目不轉睛的看着劍尖。輕風微微吹過,吹起白衣人的絲絲白髮,劍族只感覺此時有些涼,寒冰刺骨,就像冰窟一般。這讓一直習慣嚴寒的劍族都覺得有些不適應。
白雲飄飄,劍族只感覺眼前的景色極爲虛幻,白霧繚繞的包裹着前方的白衣人,順天之境十層,當世之中足以獨步天下的絕世大高手。可惜劍族一時間又不知道爲何居然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白衣人,這種感覺就好像眼前的這個人似乎很熟悉,可自己確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的名字。
就在劍族思索的時候,一直疑視刃尖的白衣人,突然渾身一震,白色的霧氣快速四散開來,一股強大的寒冰真氣,從白衣人的丹田通過手臂的經脈往右手涌去,水屬性的丹田連綿不絕的被抽出真氣灌進寒冰刃當中。劍族不知爲什麼此時居然能看到白衣人體內的真氣走向。
一時間天地之間的水之靈氣也像那些連綿不斷的真氣一般朝寒冰刃涌去,,無數的水之靈氣環繞着寒冰劍刃飛速的旋轉。白衣人長劍一橫,凌空一躍暴喝:“寒冰劍斬。”
“叮”寒冰劍刃直接砸在地上,一股寒冰風暴直接從寒冰刃發射出來,白色的真氣之中夾雜着水屬性的靈氣,感受着洶涌奔襲來的寒冰風暴,劍族忽然覺得自己腳下居然動彈不得,強勁的風暴直接從自己身體穿過去,一股劇痛從腦海中傳來。
白衣人將劍一收:“記住真正的劍客,以劍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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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從腦海中傳來。劍族猛抓住被子從夢中驚醒起來,身上一身的虛汗,原來自己做夢了,劍族回憶着那個白衣人,心裡登時清明,那個白衣劍客不正是鑄劍山莊,的先祖鑄劍章平嗎?
劍族想到這裡抓了抓自己放在旁邊的寒冰刃,一股熟悉而飄逸的感覺從自己手中傳來,與同而來的是一句聲音:“小子,記住我教你的,寒冰劍斬。”
劍族感受那股來自劍靈的聲音,劍族不免又有些小小的興奮,此時外面依舊是一片黑暗,劍族睡意確全無,提劍直接來到院子,看着漫天繁星,心裡不由感慨萬千,太陽這一顆恆星又在哪裡呢。
夏天的風吹過,劍族從思鄉中回過神來,寒冰刃舉過頭頂,輕輕的放下,目光觸及刃間,寒光飛爍。劍族調動着體內的寒冰真氣朝寒冰刃涌去,至於怎麼以劍御靈,劍族只在書上看到過,卻沒實驗過。
真氣源源不斷的鑽進寒冰刃中,一小會時間劍族就感覺似乎已經注滿,可接下來怎麼辦,劍族就真的不知道了,就在這時寒冰刃中一股蒼老的聲音傳來:”小子旋轉寒冰刃當中的真氣。
鑄劍章平,感受刃中的聲音,劍族已然知道是誰,不過此時無暇多想,劍族依言調動着寒冰真氣旋轉。果然寒冰刃就像自己的經脈一般,寒冰真氣在寒冰刃內開始緩緩的隨着自己的意志而轉動。
緩慢而又緩緩的在增加着速度,以致於過了許久之後,速度越轉越快,就在這時天地間的靈氣居然也隨着寒冰真氣的旋轉而旋轉起來。以致於越轉越大。讓劍族覺得恐怖的是好像寒冰刃的重量也在一步一步的增加着。
“寒冰劍斬。”重量到達一定程度之時,劍族學着鑄劍章平也一躍到空。劍刃直接落地朝地上砸去,一股極強的寒冰風暴就像一個所下班的龍轉風一般超前飛去。
轟隆一聲,劍族的心直跌谷底,因爲客棧被自己給弄塌了,劍族哪願停留朝自己房間飛去。就在劍族消失的瞬間,幾道影子落在院子之中,看着眼前那已經坍塌的客棧,黑暗中的那幾個人,沉默了一會。其中一個道:“看的出什麼線索嗎?”聽其聲音似乎是四十來歲
“寒冰屬性的武功。”一個人高個子抓了一把空氣,繼續道:“空氣中水屬性靈力很強,兼之似乎溫度很冷。”
“那會是誰。”一個較矮的人道。
“水屬性又不是木屬性,天下間能修習水屬性功法,並具備水屬性經脈的人,數之不盡,你們天劍流雲的人就不比枉費心機去猜測了。”
“你是?”矮子看了看來人,一身紅衣,手中一把血色彎刀,雖然沒有出鞘,卻帶着濃烈的殺氣,森白的面容,沒有一絲表情,如果說那個所謂的冷麪劍手,是一種人情之間的冷俊的話,那麼眼前的此人便是毫無感情的冷。感受着這股冷矮個子想到一個人,矮個子心裡一崩,急忙拔劍而出:“托馬斯.楊,你想幹什麼。”
“聽到矮個子吐出那個名字,中年人和高個子也紛紛拔出長劍,戒備的看着那個紅衣人。
紅衣人一陣冷笑,直接從三個人中間走了過去,理都沒理。客棧重歸於平靜。
劍族回到自己房間,連忙把門關上,這是一個女孩的聲音傳了過來:“劍族哥哥,這麼晚了你還去練功嗎?”
“誰?”劍族低吼一聲,飛般拔出寒冰刃,扣在那個女孩脖子上,確有立馬放了下來:“瞬兒,你怎麼在這裡?”
“瞬兒聽到響動,猜到是劍族哥哥鬧出的動靜,所以過來看看。”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女孩,女孩獨特的香味飄了過來,聞着那股香味,劍族不由覺得有些迷離,六年的時間自己都沒和女孩交流過了,也許山莊裡的那些女孩已經嫁人了吧,劍族想到這裡,心中不由一痛,索性不想。劍族將劍刃收回劍鞘:“瞬兒,我送你過去吧。”
“我不想去蕭玉姐姐那兒睡。”
劍族不免有些擔疑:“爲什麼?”
“蕭玉姐姐正在說夢話。”黑暗中瞬兒撲簌一笑。
劍族:“額,她說些什麼。”
“蕭玉姐姐,說、、、、、、、、嗯。”瞬兒索性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總之不告訴你。”
劍族只感覺被耍了一般,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推了推瞬:“回去睡吧,看這時間,似乎快到更前了。”
“劍族哥哥,我想和你睡。”瞬兒說完直接往被子裡面鑽去。
“這不行,我們之間孤男寡女的,肯定不行。”劍族連連搖手。
“所以纔要劍族哥哥睡地上啊。”黑暗中瞬兒的嘴角流漏出一絲狡黠。
劍族狂無語,鬱悶的從牀上拿過一牀被子攤在地上。瞬兒看着劍族麻利的動作,腦袋探出被子:“委屈一下咯,劍族哥哥,蕭玉姐姐說起夢話來,真的可以把人一直吵到天亮。”
“拜託,你可以去找你的婉容姐姐。”
“不要啦,瞬兒又不怎麼認識婉容姐姐,色狼哥哥那裡我又不敢去。”
黑暗中劍族橫了瞬兒一眼,便不再說話,瞬兒也沉默下來。
妖火漸漸東昇,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劍族睜開雙眼不禁愕然,只看到瞬兒一腳搭在牀上,整個身體已經睡到牀下,白色的衫衣緊緊的包裹着兩個小籠包,劍族把眼一撇,從地上爬起,將已經睡到地上的瞬兒,放到牀上。
正在這時房門咯吱一聲打開。獨孤採花就像狂風一般闖了進來。映入獨孤採花眼中的悠然是滿房春色,獨孤採花僅是頓了一下。旋即笑道:“老大,速度啊,被子居然還掉到地上去了,看來昨晚的戰鬥不是一般的激烈啊。”
劍族百口莫辯的轉過身,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獨孤採花的這一聲笑意讓瞬兒也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門口一個紫衣人,不是獨孤採花又是誰,急忙扯過被子捂住自己:“採花哥哥,過來幹嘛。”
“沒什麼?我...我...我走錯房間了,你們繼續....繼續。”獨孤採花尷尬的將手一揮退出房間,拼了命的躲在那裡笑,一邊笑居然還一邊說話:“老大,我要喝喜酒。”
“趕緊滾。”劍族聽了最後一句,面色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