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這麼痛恨我們。”面對着鑄劍婉容,劍族始終都比較的鎮定自如。
鑄劍婉容低皺着眉頭,一句話也不說,目光更是不敢看索額格劍族,嘴裡發出一小絲的聲音:“我沒有想過。”
泛黃的紙張上面僅有幾個用羽毛寫出來的幾個字“*八兩。”劍族幾乎可以肯定如果自己吃了*一兩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撐不過七天。就算劍族再天賦異稟,丹池裡的真氣只有順天之境八層中期的容量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如果是二兩的話,劍族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活不過今天晚上。八兩的*,這樣的分量是可以同時讓劍族、劍簫、採花幾個癱瘓的。
“我們先回去,什麼都可以說,畢竟我們是兄妹,兄妹之間又有什麼不能夠溝通的呢。”劍族說完輕輕的拍了拍鑄劍婉容的肩膀,以示安慰之意思。
閣門被緊緊的關上,大夥兒都端坐在房間裡面,劍族坐於上首,寬厚的右掌緊緊的壓制桌角的那張泛黃的纖維紙。劍簫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堂下的鑄劍婉容,眼裡抹不住的藏着一股殺氣。
“我和你之間有仇嗎?”劍簫看了下面的婉容妹子半天,終於說出了第一句話。
“叔叔、、、”
劍簫打斷鑄劍婉容的話:“不許叫叔叔,沒有哪個侄女會用*來謀殺自己的叔叔的。”
劍族:“簫叔,我覺得婉容也許也有說不出的苦衷,現在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麼一切還有挽回的可能畢竟我們發現的早。”
“行,你說,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居然要用*八兩來對付我們。”劍簫說到這個地方的時候,翻起紙張一巴掌拍了下來,桌角頓時蹦了一塊,劍簫餘怒不消:“我是你的遠房叔叔,劍族是你表哥,瞬兒按理來說可以當你的妹妹,採花也算是你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十八年的時間,難道你的心裡就只有這些東西。”劍簫說道激動之處,除了唾沫星子橫飛之外,一張拍了下去,硬木桌子頓時又蹦了一個塊,咔嚓一聲,桌子似乎承受不住這股外來的力量直接崩盤。四散的木棍散落在了地上,更讓劍族他們目瞪口呆的是,那張藥方上面更是成爲了一堆黃色的碎紙散落在碎椅子下面。
劍族和採花他們一個個都有些心驚肉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瞬兒更是不住的安撫着自己的胸口。
婉容哪裡見過劍簫發這麼大的怒火,在婉容的映像裡,這個遠方的叔叔就像是有些不正經一般,雖然平時做事情還是挺嚴肅的,但是每當一做完事情就從來都是一副滿不正經的樣子。目光怯生生的望了劍簫一下,便迅速的低了下來。眼裡寫滿了淚水和畏懼。
劍簫眉頭都沒有擡一下,腳邊的桌子更是置若未聞:“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劍簫的口氣終於鬆了一絲,屋子裡嚴肅的氣氛終於緩和了一些。
“我爹在他們的手中。”鑄劍婉容遲疑了好半天終於吐詞道。
“與我想的一樣。”鑄劍婉容的說法讓劍族更加的堅定了內心的想法,蝶衣舞手裡的兩顆碎片就是因爲如此。鑄劍婉容現在也是這樣的情形,手段如出一撇。
“你們怎麼看待這件事情。”劍簫的目光在屋子裡打量了一遍,最後落在了劍族的身上,實際上屋子裡的幾個人也就劍族一個會和自己商量。
“肯定又在背後暗算我們。”獨孤採花咬牙切齒的說道。獨孤採花的這句話讓瞬兒小妹子都充滿了鄙視的神情:“這是肯定的。簫叔的意思是現在該怎麼辦?而不是問你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瞬兒教訓的有頭有腦的,讓獨孤採花無地自容,看看小妹子纔多大的年紀,媽呀十六歲,再看看自己的年紀,二十二歲,二十二歲的人居然被十六歲的人鄙視了,他媽的,太失敗了,獨孤採花狠狠不已的想了幾番。
“婉容,那個脅迫你的是誰。”劍族的嘴裡雖然這麼說,腦海裡確出現了一個用筆畫勾勒出來的圖像,沒錯那個提線木偶,冥皇,隕落十三會會長。
“我不知道他是誰,他只是給了一段用魔法水晶記錄下來的錄像,爹在裡面遭受着各種磨難。”婉容小聲翼翼的說道。
劍簫點了點頭;“你先回房去,你的處理狀況,我們需要考慮。”
“處理狀況,拜託難道你還能殺了你的侄女不成,”獨孤採花嘻嘻哈哈帶着諷刺的意味道。
“你閉嘴,這裡沒你的事情。”劍簫目前處在氣頭上,平時看着採花這小子就不帶順眼,現在心裡有氣,那就更加了。
看着鑄劍婉容緩緩的退出了房間,同時瞬兒妹子也跟着出去了。屋子裡一下子又只剩下了三個男的。
“婉容的局怎麼解,蝶衣舞門主的事情還好說,碎片沒了就沒了,可鑄劍叔叔還在敵人的手中。”劍族很中肯的說道。
劍簫遲疑了一小下子,眉頭轉瞬急皺:“你說爲什麼我們每次手頭上一有了碎片,便有人打了主意一樣的緊緊的盯着。”
“額,這個問題真白癡,多簡單啊,肯定是婉容妹子通風報信。”獨孤採花難得有了一次鄙視劍簫的機會豈能錯過。
劍族極爲無語,劍簫狠狠的瞪了一眼獨孤採花:“按照常理來說事情好像確實是這樣的,但是我覺得有漏洞。”
“啊。漏洞?”獨孤採花故作驚訝的望着劍簫。
“漏洞?什麼漏洞?”劍族的心裡開始尋思劍簫的意思。
“也許有人一直跟着我們,並且一邊監視着婉容。”劍簫做出了一個極其大膽的猜測。
不得不說劍簫的這個猜測極其大膽,獨孤採花頓時警覺提升了N倍,目光警惕的望着四周:“我怎麼沒感覺得到。”
“簫叔的意思是,有托馬斯.楊那樣的人一直跟着我們。”劍族的腦袋比起獨孤採花可就靈活多了。
劍簫點了點頭:“難道你們不這麼認爲?”
“可是我們又憑什麼可以肯定有人一定跟蹤着我們。”劍族的話音剛落,便看到劍簫右手拿住長劍劍柄,拔劍而出,劍刃雪白般的光芒就像是一道一道流星一般破空飛逝而過。“錚”的一聲,劍簫手裡的長劍在離地面有整整三尺的情況之下,突然橫出一把黑色的長刀來。一時間火花四濺。
還沒等獨孤採花反應過來,一個黑色的人影,便像是一隻猴子一般利落的翻開窗子離去。
“你們怎麼不追。“獨孤採花追到窗子邊上,便停了下來,沒辦法窗子外面根本就沒有了任何一絲人影。
“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快的輕功。”劍簫的臉上依舊寫着震撼二字。
劍族有些沮喪的坐在椅子上;“簫叔,你是怎麼感覺到的。”
“真氣本身就是一股能量,和魔法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都屬於能量的一種。當一個武者使用真氣或者魔法的時候,自身帶的真氣或者魔法能量都會引起空氣的異動,即使是再強的高手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剛纔我在拍桌子的時候,我看到了空氣有一絲異常的波動,所以我猜測了一下這個想法。”
“這麼強大的理論誰提出來的。”劍族太驚訝了,這個理論如果按照前世裡的歷史教科書上的話來說,就是華族的能量xx理論領先夷族N年。至少到現在爲止,劍族還沒有看到關於這方面的書籍。
“你父親。”
索額格劍族一時間裡不知道怎麼把這話給接下去。
劍簫道:“你說他會是誰。”劍簫說完又望着那扇窗戶,腦海裡似乎在回憶着剛纔的情形。以劍族和自己的反應速度,居然只有事後驚歎的份,這得該有多麼強大的功力。或者說多麼俊的輕功。
“托馬斯。楊。”獨孤採花第一個說出了這個最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的名字。
劍族搖了搖頭:“我和托馬斯。楊交手幾年,他絕對沒有這樣的速度,這樣的速度就是秒殺我,我都未必能夠反應過來。”
“看來背後的勢力實在是深不可測。”劍簫說道這裡,拳頭捏的鐵緊:“你們都有些什麼想法,婉容的事情是必須解決的。”
“我以爲,咱們立即返回半月第二帝國,動用即墨山莊的力量。”
“你他媽的就是一個搗亂的貨色。”劍族一邊吐糟着一邊直接踹了獨孤採花這廝一腳。
獨孤採花借勢往後一退,身子飄到了門邊:“我去醉紅樓了,有事叫我。”獨孤採花說完一溜煙便沒了影兒。
劍族和劍簫,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兩個人互相看了半天,劍族終於感慨道:“他的速度也不差。”
“要是剛纔那個黑衣人是個美女,他應該就能夠爆發出來。”很顯然劍簫嘴裡的他,指待的就是獨孤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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