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兩位前輩爲何會要這玄魂追玉碎片呢。”蝶衣舞不理會衆弟子的嚷嚷,冷笑一聲。
劍族他們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縱劍橫刀。因爲蝶衣舞所問的也是劍族他們想知道的答案。
“君城盛傳玄魂追玉碎片在索少俠的手中,我們爲了追蹤此碎片而來,這碎片流入江湖終究屬於禍害,它從哪裡來就從哪裡去吧。”龍陽殘君感慨一聲。
“放屁。”蝶衣舞用鄙視的眼神使勁的瞪着沐豔別姬他們:“你們是完全爲了佔有玄魂追玉碎片而來。”
“不會吧?”獨孤採花驚詫的看着蝶衣舞和索額格劍族:“老大,爲什麼這麼說?”
劍族只得無奈的表露一下自己的想法:“我也聽不太明白。”至於蝶衣舞爲什麼這麼說,劍族也覺得很奇怪。
“蝶衣舞你別血口噴人,是你公然搶索少俠的碎片在前。”沐豔別姬手裡的長劍一斜,護在胸口前。
“是我血口噴人嗎?二位大俠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是碧落山莊的人了吧。”蝶衣舞眼裡鄙視的神情更甚。
“老大,我沒聽錯吧。”獨孤採花使勁的扯了扯劍族的衣服。
劍族將獨孤採花的手從自己衣服上打落:“我們都沒聽錯。”
“碧落山莊的人?”蕭玉膛目結舌的望向‘縱劍橫刀’:“怎麼可能?江湖不是盛傳這兩位大俠是閒雲野鶴的世外高人嘛。”
蝶衣舞左手手指微搖;“我們可都想錯了,根據我蝶衣門多年來的情報顯示,‘縱劍橫刀’可一直都是碧落山莊的人。”
“你別血口噴人。”沐豔別姬手裡長劍一指,身子斜着朝蝶衣舞刺了過來。龍陽殘君眼疾手速,兩根手指夾住沐豔別姬刺出的長劍:“師姐,別動手。”
蝶衣舞一聲輕笑:“難道我蝶衣舞說錯了嗎?”
“沒有真憑實據,請蝶衣門主不要憑空捏造。”龍陽殘君嚴肅的道。
“我可沒有憑空捏造,碧落山莊爲什麼可以稱之爲華族三大山莊,和鳳鳴,即墨三足鼎立。”蝶衣舞頓了頓自己的說話聲;“即墨山莊和官方合作長久,憑着這一優勢擺平了不少的江湖門派,武林第一大門派當之無愧。鳳鳴山莊歷來都是亞大陸華族黑道之首,其暗地裡的實力遠遠超出於衆人想象,也多虧鳳鳴山莊歷來約束黑道人士,這才作爲江湖後起之秀,以三足而立,白道爲即墨山莊把持,黑道由碧落山莊把持,那麼碧落山莊又是憑藉着哪一點鼎足於華族武陵呢?”
蝶衣舞說道最後拋出一個疑問句,目光確是意味深長的望向衆人,環視一圈無人接話,就連劍族這時也是沉默不語。
蝶衣舞一看衆人都不說話,只得道:“武林中的那些閒雲野鶴,就是碧落山莊的爪牙。我說的沒錯吧,兩位享譽江湖已久的大俠。”
“一派胡言。”沐豔別姬怎麼看蝶衣舞怎麼不爽。
“我可是實話實說。”蝶衣舞笑得很陽光燦爛,沐豔別姬怎麼不爽,蝶衣舞就怎麼高興,總之一句話,我的快樂必須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
“可是到現在,蝶衣門主都是在自言自語的階段,根本就沒有拿出任何真憑實據。”現在龍陽殘君只揪着這個問題不放。
“原來你要真憑實據啊,敢跟我蝶衣舞去一趟蝶衣山嘛?”
“有何不可。”龍陽殘君搶先回答道:“要是你拿不出證據,我龍陽殘君、、、、、、。”
“到時候,我蝶衣舞自裁以謝天下。”蝶衣舞倒也乾脆,豪氣沖天的回答龍陽殘君。
“你們繼續。我先走了。”劍族覺得兩邊的大俠相當之無聊,說句實在的,縱劍橫刀是不是碧落山莊的人,這一點確實很重要,但是這事情的重要絕對沒有超過瞬兒的性命重要。
“你不能走。”對於劍族的話,兩邊都做出了相同的反應。
“老大,我們去看這場曠世豪賭吧,我好想看蝶衣舞美女人頭落地的場景。”如果說蝶衣舞的高興是建立在沐豔別姬的不爽上面的話,那麼此時獨孤採花的快樂就是建立在蝶衣舞的不爽上邊。獨孤採花的快樂絕對建立在蝶衣舞的痛苦之上
劍族狠狠的瞪了獨孤採花一眼:“我們是要去救人,不是去夷族國家旅遊,要去蝶衣山,你自己去,我不奉陪。”劍族說完大步流星的往拴着馬匹的那邊走去。
“索賢侄,站住。”劍族的話,聲音之大讓所有的人爲之一驚,蝶衣舞確最先反應過來。
“你們去弄你們的事情,我有自己重要的事情要辦。”劍族此時心裡多少有些焦急,援救瞬兒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
“就是關於瞬兒的事情。”蝶衣舞也不管劍族有沒有看,右手就好像憑空一般,手掌中出現一個小紙卷:“這裡就有瞬兒的消息,不要忘了劍簫發的信鴿,我也認識。”蝶衣舞的話剛說到一半,便看到一道白影朝自己飛了過來,速度之快就連‘縱劍橫刀’兩個人都膛目結舌。劍族此時的速度簡直就已經超出了衆人所認知的範圍。
“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對於劍族和一個蘿莉小姑娘的事情,龍陽殘君多少有所耳聞。沐豔別姬完全就沉浸在劍族這時所表現的速度裡,對於龍陽殘君的話置若未聞。
劍族的速度再快,終究和蝶衣舞站的方位有些距離,蝶衣舞膛目結舌之餘,把小紙卷往自己的懷裡一放:“想知道紙卷的內容,就先去蝶衣山一趟,放心耽擱不了你多長時間。”
劍族的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之中,說實在的,劍族當真做不出MO奶搜紙這一彪悍性的動作來,這活兒還得專業人士,獨孤採花,但是獨孤採花的武功就讓人揪心,故此劍族只得恨恨的罷手,往後退去。
“走吧。”蝶衣舞有些小得意的提劍往南走:“索少俠,別忘了做個公證人,如果我有證據,‘縱劍橫刀’就必須退出江湖。”
龍陽殘君臉色頓時蒼白如紙:“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退出江湖了。”
“難道就只准我蝶衣舞輸了就以謝天下,而你們輸了就一點事情都沒有?”
蕭玉實在是個憋不出的人,愛湊熱鬧的性格依舊是那麼閃爍;“這個主意好,正好我也想八卦一番。”
劍族狠狠的瞪了一眼,蕭玉這才閉嘴意識到自己的失言。
那邊沐豔別姬一句話也不說,確不時的和龍陽殘君眉來眼去,看着樣子就是在商量事情。
獨孤採花一馬當先走在蕭玉他們的前頭;“這蝶衣山,實在沒什麼好風景,想要看好風景,就得上蝶衣山的山頂,纔能有雲海看。”
“你這麼清楚?”蕭玉覺得有些意外。鑄劍婉容見怪不怪的感慨一聲:“採花哥哥這是輕車熟路。”
“還是婉容妹妹最瞭解我。”獨孤採花面不改色,略微有些得意。
“白癡。”蕭玉一如既往的鄙視。
蝶衣山就坐落於小泉城南三十里的地方,劍族他們趕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暖和的陽光穿過濃密的樹葉,讓本來還有些冰冷的樹叢之中有了一絲絲的溫和。看着這麼一條完全是用連理枝所組成的道路,一直通往半山腰,龍陽殘君苦笑一聲:“沒想到,蝶衣山還有如此雅境。”
“少廢話,我們上去。”沐豔別姬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這地方在沐豔別姬看來,就一塊噁心之地。
“採花,你來了?是來看我的嘛?”突然一個女孩子從樹叢之中穿了過來,跑到獨孤採花面前,一臉柔情無限。眼裡更是若有若無的出現一絲絲水漬。
“還能更噁心一點嗎?”蕭玉大爲不爽,連坐嘔吐狀
“你是誰啊。”蝶衣門的女弟子果然多數繼承了蝶衣舞的風格,一把長劍直指蕭玉。衆人多爲不解,詢問的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蝶衣舞。
“蝶鳳,退下,現在不是討論你的採花的時候,去把蝶衣門的弟子都召集到總殿集合。”蝶衣舞一聲厲令之下,那女孩只得悻悻而退,領走之前居然還不忘記丟下一句讓人淚流滿面的話:“採花哥哥,晚上我在牀上等你。”
“大秦帝國國風果然開放。”龍陽殘君至此完全處於一種極度蛋疼的心情之中。
沐豔別姬絕不放過任何諷刺蝶衣舞的機會:“那是自然,有什麼樣的門主,就會有什麼樣的弟子。”
出人意料的是,蝶衣舞自信滿滿,反諷道:“我怕到時候,有人嚷嚷着要殺人滅口。”
“我好怕,我好怕。”沐豔別姬連忙撫了撫自己的胸口,一邊能怎麼噁心蝶衣舞,就怎麼噁心蝶衣舞。
“索少俠,這個證人你可得擔當好。”蝶衣舞一副春風得意的走在最前頭。聽了蝶衣舞的話,劍族也只得點了點頭:“我一定公平公正。”心裡確實罵開了,這玩意還不是你要挾我來當的,劍族一想也很無奈,算了何必和女子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