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歌掛了電話,道:“你後天可要好好的打扮,這可是我第一次帶男朋友回去。”
司徒羽笑了笑:“放心吧,保證讓你倍有面子。”
凌寒歌:“好了,快點走吧,跑上跑下一上午,我肚子早就抗議了。”
司徒羽:“好,那咱們就先找個地方吃飯,然後再回家。”
“嗯。”
……
一個昏暗的房間內;羅覺靜靜的坐在牀上,雙手被手銬銬着,表情十分平靜。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緊接着房間的燈也被打開了,突如其來的強光令羅覺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龍天擇走了進來,拉過一張椅子,坐到羅覺面前,道:“還記得我嗎?”
羅覺此時已經適應了燈光,他看了看龍天擇,道:“是你啊,當初差點被我扭斷脖子的小子,看樣子你現在也是異閣高層了。”
龍天擇微微一笑:“眼力不錯,我現在是玄天堂堂主。”
羅覺道:“你來這是爲了廢了我的異能然後轉交吧?來吧,動手吧。”羅覺閉上了眼睛。
龍天擇:“說實話,我很想這麼做,但是你對我們異閣還有用,所以我不能這麼做。”
羅覺睜開眼睛,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大笑了兩聲,道:“我一個殺手對你們能有什麼用?幫你們殺人嗎?”
龍天擇:“不,我們只想問你個問題,當然也不會白問,作爲交換條件我們可以放了你,並且不廢掉你的異能。”
羅覺再次大笑了起來,道:“你們異閣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維序異能界秩序的組織,弄的自己多高大上似的,但其實就是一幫道貌岸然的僞君子,爲了一件事就可以把我這樣一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給放了,你們這樣做對得起你們那些死在我手上的同事和人們嗎?”
龍天擇:“這麼做是對不起他們,我會到他們的墳前磕頭認錯的,不用你操心。還有,我們並不是放過了你,我們能抓你兩次,就能抓你第三次。”
羅覺把頭湊近龍天擇,聲音冰冷的道:“那你可要讓那些追擊我的人小心了,我會讓他們屍骨無存的。”
羅覺把頭收了回去,躺在牀上,雙手墊在頭下,右腿翹在左腿上,道:“什麼問題?問吧。”
龍天擇:“黑魑是誰?”
聽到黑魑這個名字,羅覺臉色微微一變,不過隨即就恢復了正常,他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讓自己背對龍天擇,道:“困了,睡會。”
羅覺的反應龍天擇早就料到了,不過龍天擇也不着急,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間來撬開羅覺的嘴。
龍天擇站了起來,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房間。
……
清晨。
司徒羽和往常一樣起了個大早,他的生物鐘絲毫沒有因爲受傷而受到任何的影響。
司徒羽做好早飯後來到二樓凌寒歌的房間,想叫她起牀吃早飯。司徒羽輕手輕腳的推門進去,凌寒歌此時還睡得正香呢,她這幾天爲了照顧司徒羽的確是累壞了。
看到凌寒歌熟睡的樣子,司徒羽不忍叫醒她。他坐到牀邊,伸出手替凌寒歌撩了撩頭髮,熟睡中的凌寒歌皺了皺眉,翻了個身,然後歸於平靜。
看到凌寒歌這個樣子,司徒羽忍不住微笑了起來,他很享受現在這樣的時光。
在凌寒歌身邊待了一會司徒羽就出來了,他回到一樓餐廳,開始吃早飯。
沒等司徒羽吃上幾口,呂輕玲就打着哈欠從二樓上下來了。
“早。”司徒羽向呂輕玲打了個招呼。
呂輕玲:“司徒哥早上好,怎麼就你一個?寒歌呢?”
“還沒起呢。”
“那早飯是你做的?”
“當然。”
呂輕玲道:“司徒哥,你纔剛剛出院,還沒痊癒呢,怎麼又忙起來了?你現在需要靜養,而且寒歌不是說了嗎?她來做飯。”
司徒羽笑了笑,道:“對我來說,只要不是打架都算是靜養了,做飯又不費什麼勁。而且寒歌睡得正香呢,等她做飯怕是午飯了,我能等,可我的肚子等不了啊。”
“好像也對。”
呂輕玲走了過來,拿起兩片面包和一盒早餐奶,道:“司徒哥,今天裝修公司來給我家重新裝修,我得趕快過去,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別給我留門了。”
司徒羽點點頭:“好,注意安全。”
呂輕玲:“我知道了。話說司徒哥,你明天是不是要跟寒歌回家見她家人?”
司徒羽:“是啊。”
呂輕玲笑了笑,道:“司徒哥加油,我在精神上支持你。希望能早日喝到你跟寒歌的喜酒。”
司徒羽微微一笑:“借你吉言咯,也希望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謝謝司徒哥,好了,我得走了,司徒哥拜拜。”呂輕玲風風火火的出了門。
過了一會,司徒羽吃完了早飯,他拿紙巾擦了擦嘴巴,然後給凌寒歌留了張字條就出門了。
出了門的司徒羽直奔自己家附近最大的超市,開始了採購,他是在爲明天的第一次登門準備禮物。
“這麼巧啊。”
正在專心挑選東西的司徒羽被自己身後忽然響起的一個聲音給吸引住了,他回頭一看,發現是江刃。
“你怎麼在這?”現在司徒羽對江刃雖然做不到笑臉相迎,但是態度要比最初好多了,畢竟那天如果不是江刃,司徒羽和凌寒歌就都要死在羅覺手上了,司徒羽一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更何況他和江刃本來就沒仇,之所以對江刃是那種態度只是因爲自己的心結而已。而且由於凌寒歌和江刃的關係,司徒羽即使不想和江刃扯上關係也不得不扯上了。
江刃走過來,道:“我昨天剛剛搬來你住的那個小區,今天過來買點生活必需品。”
司徒羽:“你搬過來了?江氏集團和蕭則那邊呢?”
江刃:“蕭則因爲綁架,偷稅漏稅什麼的進去了,集團那邊也穩定下來了,我把我名下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中的一半讓給了我二叔,他現在纔是我們江氏集團的一把手,我實在不是那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