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歌:“這姑娘也挺適合小翼的,他們如果能成就太好了。”
司徒羽:“是啊。好了,你和輕玲在家準備準備,我去拿個快遞。”
凌寒歌:“買的什麼?”
司徒羽微微一笑:“新裝備……”
……
第二天。
司徒羽三人吃過早飯後就驅車向南郊的白墨山趕去。
呂輕玲道:“咱們要不要買點冥幣什麼的?”
凌寒歌:“買那玩意幹嘛?”
呂輕玲:“白墨山山腳下不是有一片墓地嗎?人家在那安安靜靜的住了這麼多年,咱們就這麼突然的去打擾人家不太好吧?總得有點表示吧?”
司徒羽沒好氣的道:“我說你都是尋錦人了,怎麼還這麼迷信?子不語怪力亂神懂不懂?”
呂輕玲:“我知道了啦。”
當司徒羽三人來到白墨山下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白墨山並不大,山腳下有一個湖,湖的左邊是一棟已經不知道廢棄了多少年的別墅,右邊則是呂輕玲所說的那片墓地了,周圍荒草叢生,一片荒涼的景象,偶爾會響起兩聲不知名的鳥叫聲。
“是個拍恐怖片的好地方。”這是凌寒歌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後給出的評價。
司徒羽和呂輕玲贊同的點了點頭,正巧瀚海今天的天氣也是陰天,天空灰濛濛的,不見一朵雲的蹤跡,讓人感到很不舒服。這裡的景色配上這樣的天氣,再加上時不時響起的鳥叫聲,的確很有恐怖片的感覺。
呂輕玲看向湖對面的那片墓地,道:“那是亂葬崗嗎?”
凌寒歌:“不是,我查過了,那些墓大多數都是有主的,每逢清明節啥的還有人來祭拜呢。”
“哦。”
呂輕玲轉過身來,看着這棟廢棄的別墅,道:“也不知道建這別墅的人是怎麼想的?居然建在墓地對面,難怪會廢棄,誰會想和死人做鄰居啊?”
司徒羽:“這還算好的了,在一些農村,有些人家房子後面就是墳。好了,別說這些了,開工幹活吧。”
司徒羽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手提箱,司徒羽打開手提箱,手提箱裡的是架最新型的航拍無人機,這架航拍無人機就是司徒羽和凌寒歌所說的新裝備。
司徒羽一陣搗鼓,把無人機設置完畢。司徒羽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遞給凌寒歌,道:“你盯着畫面,我來操控它。”
凌寒歌點點頭:“知道了。”
司徒羽手中拿着遙控器,控制着無人機起飛,凌寒歌則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腦屏幕,呂輕玲因爲好奇也湊了過去。
司徒羽控制着無人機飛了十分鐘左右,道:“怎麼樣,有發現嗎?”
凌寒歌搖搖頭,道:“沒有,一個可疑的地方都沒發現。”
司徒羽略顯失望的控制無人機飛了回來,道:“還以爲有了這玩意尋錦能變得輕鬆點呢,結果到頭來還要靠自己去找。”
凌寒歌把一包壓縮餅乾扔給他,道:“好了,先吃飯吧,其他的等吃完飯再說。”
司徒羽接過壓縮餅乾,撕開包裝,咬了一口。
呂輕玲看了一眼身後的別墅,道:“你們說,那把刀會不會在別墅裡?”
凌寒歌:“應該不可能吧,白墨山可是十大靈異之地之一,每年來這裡探險的人數不勝數,如果刀在別墅裡面不可能不被發現,更不可能變成異錦,你別忘了異錦之氣的誕生條件。”
呂輕玲:“也對。”
司徒羽:“不管怎樣,能確定的是那把刀就在這山頂,這山也沒多大,只要它不在墳裡,我們總能找到的。”
這時司徒羽的手機響了起來,司徒羽拿出一看,是風子陽發來的微信,是語音:司徒,二十九那天有空嗎?我準備在酒吧搞個年末聚餐,你和寒歌來不來?
司徒羽看向凌寒歌,道:“去不去?”
凌寒歌:“當然去,白嫖誰不願意啊?”
司徒羽笑了笑:“行,那我就這樣回他了。”
呂輕玲:“羨慕你們,年夜飯之前還能大吃大喝一頓。”
凌寒歌:“你也可以去嘛。”
呂輕玲:“你忘了?我二十八就要回老家,而且風老闆也沒請我,我怎麼去啊?”
呂輕玲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起來,凌寒歌瞄了一眼,笑道:“說曹操曹操到,這不來請你了嘛。”
“就算請我我也去不了啊。”呂輕玲一邊說着一邊點開了風子陽發來的微信,輕玲小姐姐,二十九那天我要搞個年終聚餐,你來不來?
呂輕玲剛準備回覆風子陽,告訴自己去不了,風子陽又發了條語音過來:我特地買了很多好吃的,相信我,你會從呂輕玲變成呂重玲的。
聽完這條語音,呂輕玲原本的好心情瞬間沒了,她也用語音回了風子陽:不去!就算有龍肉吃本姑娘也不去!
回完風子陽後,呂輕玲還狠狠的咬了一口壓縮餅乾。
風夜酒吧。
風子陽聽完呂輕玲的回覆嘴角了一絲微笑,呂輕玲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不知道爲什麼,他特別喜歡這樣逗呂輕玲玩。
“在這笑什麼?還不快點去幫忙卸貨。”墨菲把一箱雞尾酒往風子陽面前的桌子上重重一放,道,“外面還有二十幾箱呢,快點來幫忙。”
風子陽無奈的道:“墨菲啊,你出去問問,有哪家的員工敢像你這樣對待老闆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老闆,我是員工呢。”
墨菲微微一笑,道:“我敢這樣還不是老闆你慣得,要怪得怪你自己。”
“老闆的身子員工的命啊。”風子陽感嘆一聲,站起身搬酒去了。
……
“累死我了!別說刀了,連個鐵片都沒找到。”呂輕玲坐到司徒羽越野車的引擎蓋上,一邊捶着自己的胳膊一邊說道。
凌寒歌喝了口水,道:“我們找了一下午,把周圍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再這樣下去我估計我們就要下水去找了。”
司徒羽道:“別急,如果這麼容易就找到的話就不是異錦了,慢慢找吧,總會找到的。”
這時忽然一陣寒風吹過,呂輕玲哆嗦了一下,跳下了引擎蓋。她的目光無意中落到湖對面的墓地上,忽然尖叫了一聲。
“怎麼了?”司徒羽和凌寒歌趕忙跑了過來。
呂輕玲被嚇得臉有些發白,她擡手指向湖對面的墓地,驚恐的道:“我看到……看到對面……對面有……有個穿……穿白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