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老血牙

難道一定要經過考驗嗎?哎!我討厭考題。

我回到了布魯克的房間,阿姆迪爾正在和布魯克討論送巴金斯回去的事情,見到我進來就說:“這位希爾瓦是我帶進來的,他的進步讓我很是欣慰,我想等他通過考驗後跟我一起護送兩位巴金斯到夏爾,隊長請您他放行纔對。”

布魯克說:“我會報告阿切特長官的,他也一定會答應的。”

等他們說完,我疑惑的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考驗?好像女老師說要考驗時你並不在場。”

“哈哈!”阿姆迪爾大笑起來:“你是一名學徒,自然會有考驗的,現在只不過是小試牛刀,你放心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完成她的考驗的。”

看着他爽朗的笑臉,我也跟着一起笑了。第二天早上我按照約好的來到了王者之冢附近,這時太陽已經出來,但是還沒有照到谷裡,我也沒有見到女導師,於是就在那兒走來走去,心想等會不知道出什麼考題,還是先找一個幫手纔對。在附近有一個鳥巢,裡面有好幾只烏鴉,於是我運用所學的密語和其中一隻看着很強壯的烏鴉交談,它也答應了幫助我接受考驗,這樣我心裡更踏實了,這隻烏鴉看着可比以前找到的烏鴉強壯多了。

“小心!”一個女人的聲音高聲叫道,我猛然朝着聲音的方向轉身看,一團火球朝我這邊飛來,我嚇了連忙拿着杖擋了過去,在看時女老師在一個較高的臺階上站着,她的手裡也拿着一把杖,看樣子比我的要好看多了。“很不錯!”她讚了一句,接着說:“不過這並不算考驗,從這裡往西邊去,越過小溪,附近會有一頭非常強壯的野豬,這裡的人都稱呼它老血牙,你別看它已經很老了,但是兩隻獠牙還是很具有殺傷力;希爾瓦,我希望你把它打敗,但是不能夠打死它,這樣你的考驗就完成了。”說完她就走了下來,她在我身邊說:“野豬近距離搏鬥很是勇猛,而賢者在近距離攻擊時也只能拿着杖子杖擊敵人,所以你儘可能的離它有足夠的距離。”

“是的,我明白。”我朝着西邊走去,不久渡過了一條斷流的小河,小河的西岸還有一棵非常粗壯高大的橡樹,嫩綠的枝芽兒隨着晨風輕輕擺動,橡樹後面不到五百米,一戶人家的煙囪正冒着濃煙,他們一定是在廚房做早餐,摸了摸肚子,我附近四處查看着,視線所到的範圍並沒有發現野豬的跡象,心想着它是不是還在睡覺?或者是在南邊的山壁上有洞穴?我往南走了走,那兒也沒有發現什麼洞穴或者野豬的蹤跡。

突然烏鴉尖叫了一聲,緊接着我就感覺到背後有一股陰風襲來,我本能的拿着杖朝背後一掃,周邊的空氣旋轉着塵土向前滾去,一隻皮色昏暗的野豬正凶惡的對着我,它的雙眼血紅血紅的,兩隻粗壯的獠牙一塊塊的斑黃色,似乎說明它從來都不刷牙,這一定是老血牙了。我剛纔掃過去的一陣風帶着塵土迷了它的眼睛,它哼哼唧唧的朝着我奔過來,我趕緊拿出一隻乾果上面撒着藥粉,然後用力擦着擲向它。老血牙的背上被擦着了一點,它的皮毛遇火即燃,一下子就燒禿了一塊,這一下子更加激怒了它,它不管身上的灼傷,更快的朝着我跑來,由於之前的大氣流動,它的速度暫時的被限制了,我又趕緊在扔過去一個火球,烏鴉這時也跑過去在老血牙身上煽着翅膀,這一下子火勢更大了,老血牙似乎很有靈性,在地上滾了兩圈把身上的火焰撲滅,繼續朝着我撲來,而現在我還沒有足夠的準備在掃出一陣風來,看着它到了眼前,趕緊的拿着棒子朝它頭上打去,第一下被它避開了,它那長長的獠牙朝着我頂過來,我連忙一跳躲開了這個攻擊,它又用左側的獠牙朝着左邊一頂,這一次我無法避開,只好拿着棒子再去打它,這回我可是使上了力氣的,不然它不死我就要死了。

“噗噹~”我的賢者杖打到了老血牙的左側獠牙上,杖被打折,它的獠牙也被打斷了,老血牙失去了一支賴以生存的獠牙,痛的直扭着脖子在地上哼哼唧唧,我也顧不得手臂的鎮麻,把杖折成兩截朝着它的腦袋上打去,那姿勢真像是一個女人拿着掃把打她不聽話的小孩子一樣,就差嘴裡說些什麼了。老血牙又怒又怕的四處亂躲,但是腦袋一定被我打蒙了,只是圍着我轉圈跑,我就這樣打着它,一直到把它打倒在地上,這時太陽也照到我的身上,看着刺眼的陽光我忽然想起一種,於是拿出一本記載着炫目術的書,利用早晨的太陽,我想要讓老血牙眼睛至少瞎上半天,可是又一次的失靈了,我不知道爲什麼?以前用着都是好好的。

“嗨!這頭野豬是被你打倒的?”我正思索着的時候,西邊來了兩個男子,一個四十多歲,另一個二十多歲。我回答:“是的,我打贏了它。”

那個中年男人走到我身邊感激的說:“謝謝你!我叫斯布里,就是前面農場的主人,這隻老血牙今年春天老是破壞我的農田,以後它不敢再造次了。”

“沒什麼?我也通過了考驗!”我含含糊糊的回答,不能讓他知道我是被女老師喊過來的。對方也不介意,喊着另一個人說:“我想要請他去我們家做客,卡爾,你快去準備一下!”他轉過頭又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等等!”我喊住了卡爾,對斯布里說:“我叫希爾瓦,但是我還有很多事情,不能去了,抱歉!”

“那太遺憾了!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你!”他從口袋中掏出五枚銀幣,對我說:“我想你一定是遊俠,請收下,這一些銀幣可以幫您買些酒喝,我很感謝你,請一定要收下。”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那五枚銀幣真的可以買十幾杯躍馬旅店的綠啤酒呢!正想說什麼,斯布里和卡爾一起告辭又回去了,他們說老血牙還會醒的,但是以後不會在他們農場搞破壞了。

“你經過了考驗!但是並不代表你掌握了我教你的。”女導師從大橡樹後面走了出來,她來到我面前說:“你之前杖折了,不應該把它折成兩段去打老血牙的,如果你遇到了更危險的敵人,這樣只能讓自己失去性命!作爲賢者,沒有了杖就和一個普通的人沒有區別了,你要記住:杖在你在,杖損,你亦損!希望你能夠明白!”

我慚愧的低下了頭,女導師接着說:“我看到你剛纔想要用炫目火光,但是卻施展不起來,你知道爲什麼嗎?就是因爲你沒有了杖,而烏鴉也消失了,這也是因爲沒有了杖,它無法再爲你提供協助,法杖是你施展能力的助手,沒有了它許多能力是無法使用的;所以你一定要記住我所說的話,希爾瓦!當你離開了這裡,外面的危險會比現在厲害一百倍!”

我更加慚愧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女導師又說話了:“好了,今天你通過了考驗,你隨時可以離開這裡了,外面還有更多的擁有賢者知識的人教你,最後我再教給你一種古老魔法的標記,這是一種巫術,可以讓敵人的動作緩慢,你需要慢慢的學習,慢慢的運用,等你熟練了以後,可以讓更多的敵人動作呆滯。”接下來她拿出一本書就在那兒把標記敵人的知識講解給我聽,等到我稍微記住了一些她就說可以了,然後拿出一張紙,上面寫的都是之前她所說的:“你以後在有空的時候多看看,經常的運用除了讓你熟練的掌握這種技能,還會有更加想不到的效果。”

我認真的聽完女老師說的,最後就要告辭了,她笑了笑說:“希望你日後順利。”她從懷裡拿出一包**粉給我,接着說:“這種藥粉在市面上是買不到的,只有賢者或者巫師能夠製作,等你更加成熟了,會有更高級的賢者教你製作**,但是一定要小心。還有這個,”她把她手中的賢者杖給了我,“這一把杖是我請阿切特的木匠製作的,用的是比較高貴些的岑木,它會比花楸木堅固些,以後你還要選一把更加耐手的杖,這個暫時先過渡一下;我這裡還有二十枚銀幣,等你到了佈雷,買一套賢者的衣服穿上,別人也可以知道你的身份了。小夥子!再見了。”女老師衝我笑了笑,然後往王者之冢那邊走去,我目送她直到不見,才抄最近的小路去找阿姆迪爾。

“恭喜你了,希爾瓦!你現在算是一名真正的賢者了。以後的路會更加艱辛,你一定要堅持下去。”阿姆迪爾向我祝賀道。我回答他說:“我以後什麼也不會害怕了。”

“那好的,現在你通過了考驗,我們明天早晨就出發!”阿姆迪爾笑着說:“今晚我們去酒館喝些酒,好好慶祝一下。”

“好的,今晚我請你品嚐阿切特的麥芽啤酒。”我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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