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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陸傑銘的眼睛,等待他的回答,他的眉頭皺了皺,雙眼凝視着我,似有些不悅的說:小若,難道你就不能陪我好生吃個早飯?
他的語氣帶着一絲嘆息,說着,他將麪包果醬都往我面前送,又拿起桌上的雞蛋在桌角輕輕一磕,將蛋殼剝掉,放進我面前的白瓷碗裡,陸傑銘的舉動讓我受寵若驚,雖然陸傑銘是個紳士的男人,可爲女人剝雞蛋,他應該是做不出的,所以我被他的舉動弄的一愣一愣的,後來吧,我才知道陸傑銘還真是第一次給人剝雞蛋。
陸傑銘喝了一口熱牛奶。我沒動,眼珠子盯着圓滾滾的雞蛋,陸傑銘瞄了一眼:怎麼不吃?
緩過神來,我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我沒有吃早飯的習慣,你還是先告訴我,楊少鈞是怎麼回事,他是不是雍正興?
我是個急性子的人,哪裡有陸傑銘這麼悠閒,我眼巴巴的望着陸傑銘,他擡頭看了我一眼,將牛奶杯放下,給了我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
楊少鈞是楊氏船業的接班人,至於爲什麼跟你的前男友長的像,這我就不得而知了,你得去問他本人。
靠,陸傑銘,你這是坑我?
聽到這答案,我是氣不打一出來,這算什麼答案?
陸傑銘嫌棄皺眉,淡淡的提醒道:小若,不許說髒話。
不想我說髒話,你就告訴我實話,楊柳兒是你情人,這個楊少鈞,你能不知道?陸傑銘,你別蒙我,我不是三歲小孩,當初雍正興消失的那晚,你明明還問我知不知道雍正興是什麼人,像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問這樣的話,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楊少鈞是不是雍正興?
我當時的重心全在楊少鈞是不是雍正興這事上,忽略了自己目前的身份,有哪個情婦會這樣質問自己的金主?
陸傑銘頓時沉了臉,聲音冷了幾分:黎若。我沒追究你以前跟過誰,現在來問我你前男友到底是誰?你別忘記自己是誰,你現在是我陸傑銘的情人,有沒有規矩。
從陸傑銘緊繃的臉上可以看出他生氣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陸傑銘生氣,可我心想,媽的,明明是你叫我來的,我來不就是問你這個問題?現在又給我擺身份。真當自己了不起了。
陸傑銘生氣了,我也火了,騰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氣勢比陸傑銘還足,我說:陸傑銘,不是我黎若要做你情人,是你非要我做的,我就是個爛人,不知道跟個多少男人,我黎若從小就是有媽生沒媽教,就是沒規矩,你看得順眼就看,看不順眼,大不了一拍兩散。我將包裡陸傑銘給我的銀行卡還有鑰匙統統拿出來扔在桌上:這些還給你,我不要了,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求着你告訴我,現在開始,我們就沒關係了。
說這話的時候,心裡莫名的委屈,媽蛋,因爲楊少鈞的出現,心裡本來就不爽,一夜未睡,就想要個答案,陸傑銘這時候還給我擺譜,姐還不伺候了。
我提着包就走,陸傑銘被我吼的是一愣一愣的,很是頭疼的樣子。
你們看,那時我黎若多倔強啊,多有脾氣啊,不合大不了就一拍兩散,還真是誰離開誰,地球就不轉了,可後來,媽的。離開了陸傑銘,還真是連地球都不轉了。
我氣呼呼的走到門口,手去擰門把,剛放在上面,身子忽然騰空而起,我嚇的下意識叫了一聲,還沒緩過神來,人就被陸傑銘三步並兩步的抱進了臥室,直接像扔玩具似的扔進了大牀。
軟軟的席夢思大牀,一點也不痛,人整個被包在了軟綿的被子裡,上面還有楊柳兒跟陸傑銘苟合過的味道,明明兩人身上的氣味都很好聞,可那股香味合在一起鑽進鼻孔,真是噁心的想吐。
我剛想撐着起身,陸傑銘就已經壓了上來,大手將我桎梏在牀上,清冽的氣息噴薄在我的臉上,眉頭緊蹙,好氣又好笑的說:黎若,人有脾氣是對的,可過了頭,就一點不可愛了。
誰要可愛了,要可愛,找你的楊柳兒可愛去,我這隻有可恨。說着,我想將手從他的大手裡掙脫。可陸傑銘是男人啊,那力氣真是大,看似輕輕捏着我的手腕,可我他媽的就是掙脫不了,我氣急敗壞的朝陸傑銘吼:放開我,錢和房子我都還給你了,老子就當被你白睡一晚,我們現在沒關係了。
你再動,我會用行動告訴你,我們有沒有關係。
陸傑銘將我死死壓着,兩人胸膛緊貼着,中間就隔着兩層薄薄的衣服,剛纔我在他身下扭動時,你妹的,沒兩下倒是把他的火給擦了出來,感覺到某人身體起了變化,聽着他威脅的口氣,第一次覺得陸傑銘真是無恥,耍流氓。
放開我。我瞪着他:一雙破鞋,你穿在腳上就不覺得膈應?
陸傑銘無奈的盯着我,隱忍地警告我說:黎若,我陸傑銘從不爲人破例,你是第一個,我能放任你亂來,可別太過了,我陸傑銘從不白睡任何一個女人,剛纔的話,你最好給我收出去,我沒有放你離開,你就只能在我陸傑銘的牀上,遊戲是繼續還是結束,由不得你說了算,若你執意,這個世界上還會不會有黎若這個人,我就不敢確定了。
你妹的,這威脅,之前在場子裡我聽說過一些被包養的女人會莫名其妙的消失,那是真正的消失,得罪金主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被玩死,我們這羣人本就卑微,命賤,死不足惜。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氣,我在心底打了個寒顫,尼瑪的,陸傑銘這是來真的,雖然我黎若是爛命一條,可有句話叫好死不如賴活着,總不能真不知好歹,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自己與陸傑銘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在他面前。我連一點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陸傑銘見我被震懾住,低頭封住了我的脣,霸道的撬開我的貝齒,一個溼吻,他鬆開我,在我耳邊嗓音低沉的說:記住,你以後的男人只有我,聰明的人不會一直惦記着過去,你應該想的,是如何取悅我。
陸傑銘是讓我別再去過問楊少鈞到底是不是雍正興,因爲過去的始終過去了,前一句話聽着還有點道理,可最後一句又是如此霸道,又加上我吃軟不吃硬,他讓我取悅,我偏不取悅,就像條死魚躺着,我不動作,看他還有沒有興致。
可我忘了,陸傑銘在牀上那一套,我分分鐘敗下陣來,可是想着就在昨晚陸傑銘跟楊柳兒在這張牀上也做着那事,我心裡就有點不舒服,輕微皺了皺眉,陸傑銘看出我的不爽,問我怎麼了,我說被子上的味道太噁心了。我嫌髒,當即,陸傑銘臉色就沉了,我以爲這下可以解脫了,哪知陸傑銘二話不說將牀單和被子全部掃下牀,就留一張光牀,將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剝落,攻城掠地。
都說早晨是男人**最旺的時候,陸傑銘叫我來吃早餐。到最後自己倒變成了早餐進了陸傑銘的肚子,昨晚我一夜未睡,加上陸傑銘的折騰,我直接在酒店裡睡了一天,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我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才反應過來,自己匆匆的跑過來,什麼也沒問到,倒是被陸傑銘擺了一道,而我知道,在之後,我再也沒有機會問了,要想知道怎麼回事,只有靠自己了。
我醒來的時候,陸傑銘已經從公司回來,說是今晚和我一起回蘭庭苑。也就是說我今晚不能去國色天香下了。
一天沒有吃飯的我,在回去的路上陸傑銘還算有心,先帶我去餐廳吃了飯然後纔回去,陸傑銘給我買的這公寓我沒來看過,也不知道到底是個啥樣,不過當進屋的時候,裡面的佈置和格局讓我很是滿意,我原本以爲陸傑銘只買了一套,沒想到他是將樓上樓下兩套都買了,是躍層的那種,大的讓我有一種空蕩感,不像家,倒像是一座牢籠。
以後,我就將這個大房子裡,過着情婦的日子。
陸傑銘問我滿不滿意,這麼大的房子,有的人努力一輩子,估計連個廁所都買不起。而我輕輕鬆鬆就有這麼大的房子,能不滿意嗎?
豪華的裝潢,很是大氣上檔次,房子以黑白調爲主色,讓人覺得有點壓抑,冰冷,後來我才知道,這房子的佈置是陸傑銘親自吩咐的,是他喜歡的風格。
倚在陽臺上。從這個角度,可以將半個北城盡收眼底,這樣美的夜色,是今後我一個人獨自飲酒欣賞的美景。
搬了新家,自然是找江夏跟蘭杏慶祝,帶她們去商場,拿着陸傑銘給的卡,隨便刷,什麼叫情婦生活?
不花金主的錢。不享受用青春換來的物質享受,那叫情婦生活嗎?
她們本就知道我做了陸傑銘的情婦,不過在知道這個消息時,她們多少還是爲我擔憂,畢竟陸傑銘是有婦之夫,外面還不知道有多少情人,小三不是什麼光彩的身份,電視新聞上經常播放那些正室找上小三撕逼,潑硫酸。潑油漆,大街上撕打扒光拍照之類的,小三永遠是受道德譴責的,見不得光,從此遠離正義,與正室,過着貓捉老鼠的日子,所以她們也爲我擔心,不過這點,我並不擔心,有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黎若怕什麼啊?
在公寓安頓好之後,我回了一趟出租房,之前我交了半年的房租,我並沒有退,而是又加了半年房租,這個房子就給我留着。
正式走上情婦之路,我每天回到陸傑銘給我買的公寓裡。他不一定每晚都來,而他不來的時候,我就去國色天香,反正要我在空蕩的房子裡等着寵幸,數着時間過日子,那是不可能的,而在楊少鈞去了國色天香一次之後,便再也沒去,就像是又消失了。在接下來一個月內,我都沒見過他,陸傑銘將我藏的好,這個月過的悠閒無憂,燈紅酒綠的日子,讓我忘記了北城還有一個跟我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自從黎峰那天賭氣走了之後,我是真將他忘了,想着這麼久了,他肯定待不下去回去了,直到這天晚上我剛準備去試臺,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問我是不是黎峰的姐姐,說黎峰參加地下賭博,現在在派出所,因黎峰沒有成年,讓我去一趟派出所。
接到電話,我在心裡罵了一聲艹,看在奶奶的份上,還是攔了車去了派出所,我想過黎峰在北城待不下去,沒想到會作死到派出所去。
當我到派出所時,黎峰瘦的跟排骨似的坐在椅子上,不知哪個好心的警察給了他一桶泡麪,餓極了,捧着一桶泡麪,呼啦呼啦的吃,殺馬特似的頭髮沒了,剃了光頭,一顆亮亮的光頭,讓我差點沒認出來。
黎峰擡頭見到我,就跟見到救星似的,連忙將嘴裡的泡麪給吞了下去,急切的叫了我一聲姐。
我瞪了他一眼:誰是你姐,真是丟人現眼。機小說最全,更新速度最快,請大家記得我們的網站:!如果忘記本站網址,可以百度一下:,即刻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