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袁惟倫滿眼的真誠,琬茹從他的眼睛裡捕捉不到任何欺騙的眼神。
“那你買項鍊就買項鍊嘛,幹嘛還要和孔君瑤拉拉扯扯的。”被袁惟倫這麼一說琬茹顯然底氣比先前要弱了許多。她當然知道,如果這個問題問出來會顯得她很小氣,但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不問的話估計今晚回去都睡不着覺。
如果袁惟倫這次又和上次一樣,因爲孔君瑤而和她來,那麼這次她肯定會和袁惟倫沒玩!
袁惟倫眼睛怔怔的盯着琬茹,眸子裡滿滿的興奮,“琬茹,你這是在吃醋?”
琬茹有些心虛,低頭蹙眉樣子可愛極了。被袁惟倫這樣直接的問出來,她怎麼好意思呢,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醋,反正心裡不舒服,或許好像是有些吃醋吧?
“琬茹,你真的是在吃醋!”袁惟路笑意正濃,心情也隨之好的不要不要的。
“對,我就是在吃醋,怎麼了?不行嗎?我樂意,你管不着?”袁惟倫竟然這麼光明正大的笑話她。
“嗯……嗯……”琬茹的話音剛落,袁惟倫就俯下身子,一個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濃密的黑髮,撐着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扶着她的肩膀二話不說直接就吻了上了。
袁惟倫很喜歡這樣的方式嗎?只要是她生氣,只要是她叨叨叨的沒玩沒了,她就會用嘴巴堵住她的嘴?難道他真的以爲他用這樣的方式來收服她真就百試不爽了?
什麼都不用說,什麼也不用解釋,他就想用一個簡單的問就想把她搞定了?
袁惟倫當真是以爲她琬茹是紙糊的麼,這麼容易就糊弄過去?
袁惟倫肆無忌憚的在她嘴裡掃蕩着,琬茹被他這麼一弄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了,暈歸暈,她儘量保持一部分的清醒。就在袁惟倫呼吸變的越來越沉重的時候,她突然一用力在袁惟倫的舌尖一咬,袁惟倫一個吃痛,倏的抽回舌頭,眉頭緊緊的皺起了。
“琬茹,都這麼多次了,現在你還在玩兒這一招?你還真想謀殺親夫啊!”袁惟倫舌尖輕舔着,血液混雜在唾液中嚥下去的味道是有鹹又痛。
“我不想謀殺親夫,我只想謀殺賤男!”琬茹含着個臉,冷哼道。
袁惟倫本來還有些生氣的,不過看到琬茹拿着板着的小臉好像比他還要生氣,瞬間火氣就消掉一半。對待琬茹這種比較特殊的生物,他也總結了一些經驗,千萬不能和他來硬的,只能先來軟的,然後再軟硬皆施。
“琬茹你看看,你明明是你把我給咬傷了,可我這怎麼看怎麼象是我把你給傷着了一樣呢?你比我還要生氣,天吶!做你的男人怎麼就這麼難呢?”袁惟倫用大拇指擦了擦鼻頭,幽怨的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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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茹一聽他這麼說話,這聲音,這態度,彷彿有無數天毛毛蟲在她的身上爬,想想都瘮得慌。臭不要臉的,都這樣了還在她面前裝無辜裝可憐!
“切!你少來,你天天夜不歸宿的時候怎麼不想着你是我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拉拉扯扯的逛街的時候怎麼不想到你是我的男人了?”琬茹擡起冷嗖嗖的眸子看了他一眼。袁惟倫天真的以爲,他轉移話題琬茹也會象是沒有腦袋的榆木一樣跟着他的話音轉。
“琬茹,我這兩天確實是在公司忙事情,如果你真的不相信,你可以問問吳言!”袁惟倫極力的想要證明自己清白。
琬茹沒好臉色的白了他一眼,吳言是他的手下,他拿的是他袁惟倫給發的工資。他想要吳言怎麼說他就會怎麼說,能有什麼可信度?
“不過,吳言的話或許你不會相信,那我們可以去公司調監控。公司的監控總不會欺騙你的吧?”
聽到這裡,琬茹的目光才稍稍的有些鬆動。袁惟倫都敢讓她看監控,那好!那晚些時間她一定回去看的。
“至於君瑤,我都說了她是……”袁惟倫本來想說,孔君瑤是她的妹妹,但是他立馬意識到琬茹很討厭那些冠着哥哥妹妹的名號的,話到嘴巴硬生生的給她嚥了下去,轉個彎說道,“君瑤她是陪我來挑選項鍊的,況且我也再三和她提醒,不要這樣拉拉扯扯的,她後來也同意了。你看後來我們鬧僵了,她還幫我解釋,讓我們之間不要產生誤會。如果她真有什麼不好的心思的話,她幹嘛多管我們的閒事呢,索性讓我們吵就是了?”
今天他沒有和琬茹在商場一見面都起燃氣鬥爭,還真是多虧了孔君瑤。孔均瑤思維靈敏,八面靈動,會哄人,會解釋。一想到這兒袁惟倫再次覺得孔君瑤真是一個不錯的好女孩。
她想要的解釋袁惟倫也已經很有耐性的再三爲她解釋過了,況且今天袁惟倫對她的態度也是好到沒話說。
她的確承認自己的脾氣不是很好,堵在心裡的事情,如果理清了就算不如意也會和對方大吵一頓。
不過,今天的袁惟倫卻將她個不舒心的地方都給清理掉,如果她還在無理取鬧,那她就真的無理取鬧了。
她不是不想原諒他,而是心裡還是有些不暢快。
袁惟倫挺拔着身子,把手舉過頭頂,伸出三指對天發誓,“我袁惟倫今天對天發誓,如果以後對琬茹說假話,天打五雷轟,天天出門開車車爆胎,嘿咻立不起來,孩子也……”
天吶!袁惟倫竟然向她發毒誓,聽聽,她說的都是些什麼誓言?琬茹急忙把他的手拿下來,“你都說什麼啊,呸呸呸,趕緊打自己的嘴巴!”
他可以嘿咻立不起來,要是孩子生不出來,這不僅不是在咒他自己,不也是在咒她生不出孩子嗎?
上次她私自的把孩子拿掉,她已經後悔死了,現在袁惟倫還說生不出孩子。
“琬茹,那你原諒我了?”袁惟倫死乞白賴的問道。
說實話,琬茹心裡還是有些不暢快。
“好了,我的老婆大人,我的好琬茹,不要在生氣了好不好?如果你想生氣你就親我一下,如果你不生氣那我就親你一下?”袁惟倫眼中帶笑,很無賴的和琬茹談着條件。
“切!你想的美!”還讓她去親他?他再來親她?琬茹真的覺得好笑至極。袁惟倫不愧是商人,所謂無商不奸,開出來的條件從來都不帶吃虧的。
“這麼說你是不是不生氣了?”袁惟倫見琬茹傲嬌的模樣開懷一笑。
琬茹嬌嗔着白了他一眼,不管是誰被袁惟倫這樣一說一鬧的,應該都不會生氣了。
“唔……唔……”這次袁惟倫果真吻上了她的脣。
琬茹心已經軟的不行了,本來想要生氣的,可悲袁惟倫這麼一鬧過後,心裡也舒暢起來了,她便不再拒絕。
她很喜歡和袁惟倫這樣的感覺,酥酥麻麻的,感覺很是刺激,心裡也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半山腰,清風輕輕的吹來,把空氣中的燥熱都吹的煙消雲散。
天邊一抹紅色的夕陽,已經把天空染透,漸漸地額往山下沉下去。
袁惟倫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沉。琬茹也被她帶的情迷意亂的。他的手還是不不斷地探索着琬茹的後背,緩緩的,輕輕地,琬茹的衣釦被一個個的解開。
琬茹的臉被夕陽染的緋紅,煞是迷人。她一把抓住袁惟倫正在探索的大手,微喘道,“噓!別動,山上有人!”
袁惟倫哪裡願意這情意正濃的時候被忽然叫停,往周圍掃視一週,山腰上的樹枝被風吹的發出“沙沙”的聲響。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的聲音。況且他們是在半山腰,也是馬路的盡頭。上山也只能走小路,這麼熱的天氣,怎麼可能會有人出現在這裡?
“沒事,這裡沒有別人,只有你我。”袁惟倫相當肯定的說道。
“那也不行。”琬茹的臉就象是紅透了的蘋果,她雖經不起逗弄,但是她是女人,怎麼說臉皮也是很薄的。
“那,我們去車上。”剛被攪了興致的袁惟倫深深的喘着氣,二話不說,打開車門,直接就拉着琬茹往車上走。
琬茹被袁惟倫安放在車後面的沙發坐上,心裡還是感到十分的忐忑,“不要,萬一要是有人來了怎麼辦?”
“不會的,不會有人來的。”袁惟倫渾身血液逆流而上,匯聚於溢出,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
“放心,有我在,你不用擔心……”袁惟倫根本就被給琬茹反駁的機會,袁惟倫是一隻手牢牢的控制住琬茹的雙手。另一隻手在不斷的幫她身上的衣衫褪去,兩人鼻尖相觸,彼此之間的氣息濃郁厚重,車裡瀰漫着滿是曖昧的氣息。袁惟倫重重的壓在她的傷勢,緊緊的吸住她的脣。
法拉利的內置空間雖然很大,但是兩個人躺在後面再大的空間這個時候覺得小而擁擠。
越是掙扎,越是擁擠,越是掙扎,越是貼的更緊。
被褪去衣衫的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紋絲不動。
山腰上,風依舊在呼呼的吹個不停,夕陽已經下山,月亮正冉冉升起,皎潔如皓,銀光掃滿了整個大地。法拉利的車上,一晃一晃的,晃動出人類最爲原始的節奏。車廂內,琬茹香汗淋漓。車上的人兒,每一個毛孔,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都在享受這那一刻的刺激。
琬茹從來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有這麼野的一天。
曾經,她從一本書上看到過一句話:只有和自己最愛的男人在戶外大幹一場,那樣的愛情纔算完美。
他們這個算不算呢?
“哎?奇怪,那輛車子在幹嘛呢?怎麼在晃呢?”從車外出來一句陌生人的疑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