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後的草寮裡,瓜皮帽要爲水冰月療傷,卻被水冰月給推到了一邊。黑白女人也對瓜皮帽嗤之以鼻。而此時的她們就像是一羣驚弓之鳥,對瓜皮帽自然也是諸多防範。
“姑娘,你們都傷得不情,還是讓我爲你們療傷吧。”
瓜皮帽的說話很溫柔,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的憐憫。
“滾,你這個下流的山匪,如果你以爲我現在受傷了就可以任你羞辱,你錯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到我的身體。”
水冰月依然是那麼衝動幼稚,試問一個女人除了爲她療傷還能做些什麼呢。
瓜皮帽屏退了草寮裡的山匪,之後就將帽子取下,顯露出長過腰間的頭髮,那一刻,我覺得好美。
水冰月和黑白女人也是大吃一驚。瓜皮帽微笑了一下,然後對我們做了個自我介紹。
“你們好,我叫宮清雁,因爲在探親的途中被這些山匪給擄上山來,幸而她們還不知道我是個女孩子。也請你們不要把今天看到的講出去,我這麼做其實只想給你們療傷,請相信我。”
水冰月和黑白女人倒是放鬆了許多,而宮青雁緩緩的拉開了水冰月的衣服,才發現裡面和很大的一塊淤青,想這小地瓜也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剛剛還大吵大鬧的水冰月之時卻也知道什麼叫痛,她把頭埋在白女人的胸前,臉上顯現出艱澀的表情,宮青雁的手法很純熟,是用內丹加持過的,經過反覆的推拿,水冰月的淤青很快便消散了,之後又是白女人和黑女人,在到我時我就說我沒事,宮青雁再三提出要給我檢查一下,我都拒絕,水冰月還說我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我們隨後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而水冰月還很女人的問了一些身體上的事情,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要知道平時的她可都是很囂張,很霸道的,一點也不像一個女人。
黑衣人爲什麼會來參加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聚會,而這個宮清雁果真是被山匪給擄劫上山來的嗎,她雖然給我們說了那麼多,但對自己的身世卻隻字未提,而且一般的醫生是不可能會開綠丹的,她一定不是個普通的女人,還有那個魚丸,那的出現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傍晚時分,大眼睛一身山匪裝束,偷偷的溜進了我們的草寮,看到我們都受了傷,就不免有些難過,倒是她的出現嚇壞了正在給我們煎藥的宮青雁,於是我們又謀劃到底怎樣才能逃出這個鬼地方。
“我覺得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的好,說不公子就混跡在這裡,而且這兩天山寨的草莽實在太多,我們一行人一起逃走實在是有些危難!”
“公子?”
宮青雁有些疑惑的問道。
大眼睛連忙點了點頭。
“恩,就是我們要找的男人,你看,你見過嗎,他叫方天一!”
大眼睛還從腰間拿出了一張畫像,那畫師的水準實在是不敢恭維。
宮青雁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而後大家就保持沉默。
估計寨主現在也是不會對我們客氣,第二天就把山寨廚房和茅廁的工作交給了我們,而且水井邊上還放着一大堆的臭衣服,想是幾十年也不曾洗過。大家昨晚互通了姓名,也算得上是姐妹了,所以宮青雁也來幫我們打下手,要知道這裡面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出身苦力,而水冰月用刀殺人就很厲害,而讓她切菜那可真是要了她的命,才切第一下手指就劃割破了,真是可憐。而大眼睛煮飯就把廚房都給點着了,還麻煩了一大羣山匪前來救火,她自己也差點變成烤豬,真是鬱悶。
水井邊上,我和宮青燕在洗衣服。
“哇,紫鳶,你的腿毛好長啊。”
宮青燕拿着洗衣棒指着我的腿驚詫的叫道,我馬上撲過去捂住她的嘴,將她按倒在地上,然後用一種很是曖昧的眼神看着她,她的臉一下子就緋紅起來,頭也不自覺得轉向一邊。
“噓,這是我們家族的遺傳,你不要告訴其他人,他們會笑話我的!”
壓在她軟綿綿的身上,聞着她身上的香味,我就有着一種無法割捨的眷戀,真想一直這樣就不要分開。
“哇,你小子真有福氣,竟然抱着這麼個大美女!讓兄弟我也來享受一下。”
一個魁梧的彪悍把我從宮青燕的身上拉開,之後就用那滿長豬毛的嘴親向我的臉上,我用手一擋,那彪悍又伸手來亂摸。
“禽獸,放開那女孩!”
迴轉頭去,就看見那個扶桑小流氓魚丸提着白魚向彪悍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