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心裡想不通時,在他們的右側位置出現了兩道影子,然後我看到了兩具乾屍。
這些死去的人還殘餘着生前的一絲本能,那就是活着,它們被控制着,想要活着,那麼就只能殺掉其他的人。
眼下這幾個吸毒的非主流,成爲了它們攻擊的對象。
我是警察,是守護人民的,哪怕這只是幾個吸毒者,我也不能坐視不管。
雖然現在笑面虎他們還沒有到,但我已經不是那個凡事都需要人保護的古爭了。
我從半山坡中一躍而起,隨後徑直衝了過去。
那幾個可笑的非主流,真正要他們命的東西他們沒有看到,反而開始針對我。
他們直接從後背掏出了兩把合金鋼刀對準了我,這讓我無法前行。
現在我的心裡感覺有些不平衡,我明明是救人的,反而被針對!
在憤怒中,我爆着粗口罵了一句:“你們是不是想死,我TM是來救你們的!”
幾名非主流聽到我的話後,根本沒有理會,反而是冷笑的看向我說道:“你們這些條子就沒有別的詞了嗎?我們吸毒是我們的自由,別打着救我們的名義來阻止我們!我們不需要你們這些披着狗皮的條子來救!”
“你應該是沒帶槍吧,那你就要小心點了,我們的刀子可是不長眼睛的!”
他們冷笑的向我叫囂,還不時的擺動着手裡的合金刀,簡直可笑到了極點。
我現在的身上確實沒有強槍,可是我會怕他們,這不是開玩笑嗎?就我現在的這一身力量,隨隨便便能把他們的屎打出來。
不過現在不是裝逼的時候,兩具乾屍已經到了他們身後,一切都來不及了。
我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這幾個非主流,再次說了一句:“你們不想死,就向後面看一眼!”
他們手裡拿着刀,我貿然衝上去,一方面要對付乾屍,一方面還要對付他們,這太難了,我只能繼續提醒。
只是他們似乎認定了我不敢動手,行爲更加囂張,也沒有聽我的。
在我說完後,他們高舉着刀,一邊當着我的面抽麻谷,一邊還想着吐槽我。
只是這一次他們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因爲後面的乾屍已經衝了上來,分分鐘就掐住了他們的脖子。
這些乾屍的力道我領教過,被這樣掐住脖子,基本上已經沒有了生還的希望!
不出我所料,下一秒鐘,這些人在極端的恐懼中,被這些乾屍咬住了脖子。
而我則是就地一滾,衝過去從其中一人的手中搶走了合金刀。
一個掃腿連人帶乾屍掃翻在地,隨後趁着他們分開,一刀砍下了兩具乾屍的腦袋。
擁有了力量就是不一樣,換做之前,我一個人對付兩具乾屍,簡直就是找死,而現在我卻能輕易做到,因爲我現在有足夠的力量做這樣的事情。
不過我雖然殺掉了乾屍,但那兩個非主流已經活不成了,他們脖子上有兩個血洞,在天眼的觀察下,黑色的屍毒已經侵入了他們的體內。
“唉……”
我搖頭嘆息,然後抓着鋼刀走向了另外兩個非主流。
他們的年齡相對來說要小的多,所以剛纔他們沒有針對我,這個時候更是嚇的不知所措。
這麼詭異的事情,對於他們的心靈來說是個莫大的衝擊。
在這種情況下,我認爲一個善意的謊言能夠讓他們的心態稍微緩和一些。
我走到他們身旁,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們現在看到的都是幻覺,是毒品帶來的幻覺,所以你們現在離開,以後再也不要碰毒品了。”
我自己都認爲我的謊言很幼稚,不過對他們似乎效果不錯,他們望着我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飛一般的跑開了,連車子都不要了。
看着他們離開,我的心中生出了一股暖流。
雖然我沒有救下之前那幾個自作自受的人,但至少我也不是完全沒有功勞,作爲人民警察,救人是本份,更是榮譽。
正在我沾沾自喜時,我的身後出現了許多人,伴隨着一陣掌聲,笑面虎走了過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小古現在變強了啊,居然能夠徒手殺掉兩具乾屍。”
笑面虎拍着手掌看着我說道。
我能夠感覺到,他此時說的話真心實意。
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對他還是有些排斥的,對於他的誇獎,我只是皮笑肉不笑。
笑面虎見我這樣,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看向了前面的別墅說道:“我離開時,就料定別墅還會出事,今天來的還算及時,小古,有沒有興趣繼續跟我們闖一闖這鬼窟?”
我聽完笑面虎的話,隨後重重的握了握拳頭堅定的說道:“我的隊友都死在了裡面,這一次我不爲自己,我要爲了他們報仇,我在這兒就是爲了等你們!”
笑面虎聽到我的話,皺着眉頭注視着我,最後露出了一絲微笑讚賞的對我說道:“小古,你很不錯,本來你進入第六處的資格就只有你的天眼,現在你的能力就是進入第六處最大的資格!”
對於笑面虎的這番讚賞,我並沒有什麼表示,我不是來聽別人誇獎的,我是來報仇的!
之後,我跟笑面虎一行人重新走進了別墅,在這過程中,我們又碰到了許多幹屍。
這些乾屍在我們進入別墅之後陷入了瘋狂之中。
在與這些乾屍的戰鬥中,我耗費了很大的體力,也受了許多傷,後來還是笑面虎用糯米給我驅除了屍毒。
當然這一次他不是施捨,而是欣慰,因爲我是在戰鬥中負傷的,我現在跟他們是平等的,有足夠的資格分他們的資源。
只是乾屍貌似有點多,我們鬥了很久,都沒法將它們殺完,它們就像是無窮無盡一樣。
後來還是笑面虎說這些乾屍的背後有人控制,需要找出來,否則我們會被幹屍拖垮。
我對笑面虎的這些話戳之以鼻,我早就發現了的事情,他到現在纔看出來。
不過雖然戳之以鼻我也只能埋在心裡,不能說出來,畢竟就連我都是他名義的手下,怎麼能搶上司的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