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警察好像並不願意善罷甘休,他們的言辭非常激烈。
而那名被針對的打手則是朝着周圍招了招手,很快分佈其他地方看場子的打手就全部聚攏過來。
警察有槍,但畢竟只有三個,打手則是有十幾個。
那三個警察的臉上已經有了一些恐慌,抓搶的手都有了一些顫抖。
但他們儘管心裡怕,但並沒有妥協,他們口口聲聲的說着,穿上這身衣服就是爲了錢,今天不給錢,大不了魚死網破。
我聽着他們說的那些話,心裡冒出了無名火,這算什麼人民警察,簡直就是敗類。
在這三個警察放狠話時,那些打手也不甘示弱,說魚死網破就魚死網破,他們也是把命懸在褲腰帶上賺錢,憑什麼要比條子拿的手。
一個個說話都是硬漢,但卻都不敢先動手。
戲看到這個份上,我有點不耐煩了。
“既然要魚死網破,你們就打啊,別幹看着啊!”
我不耐煩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大聲說道。
怎麼着我以前也是警察,從警校出來時,我有着爆棚的正義感,我就想讓這些敗類發生衝突,死一個少一個。
中國警察很多,但是好警察太少了,人渣太多了,不死掉一些人渣,怎麼有位置來讓給那些好警察?
而在我的聲音響起後,前面的人全部轉過頭來看着我,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如果眼神能殺人,說不定我現在就已經死了。
警察以爲我是打手那一邊的,而打手以爲我是警察這一邊的。
他們都沒有把我當成一個旁觀者,現在都是相互戒備的同時,還防備着我。
“怎麼都不說話,動手啊,打起來啊,老子還要看戲呢。”
我掏出一根菸來點燃,見到他們還沒說話,挑了挑眉頭說道。
警察聽到我的話後,將放下去的槍舉了起來,那些打手也各自抽出了砍刀。
冷兵器對上熱武器,此時此刻就像是古代與現代碰撞在一起一樣。
我越來越期待了,到底是拿槍的三個警察贏,還是這邊的十幾個打手贏。
按照這些警察配槍的彈容量看來,那些子彈足夠把這些打手全部打死,同樣的,這些警察距離這些打手很近,如果他們速度過慢,很容易就會被砍死!
打手們非常瘋狂,見到警察擡起槍就開始了叫囂:“動老子啊,開槍啊!”
而警察此刻也不甘示弱:“你們有膽子先動手啊!”
搞了半天,這兩撥人還是在這兒對峙,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打算。
“臥槽,你們當我的話是在放屁嗎?我叫你們動手,沒叫你們在這兒吵!”
“行,老子先來動手!”
見到他們不動手,我把手裡的菸頭一扔,隨後猛然衝上去,抓住一名打手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我的力量何其強大,這名打手也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我踹倒在地,並且起都起不來。
在搞定一名打手後,我又衝到另外一邊,將一名警察的槍卸下來,直接就甩了他一個耳光。
我的速度太快,等到我做完這一切後,周圍的人才反應過來,此刻他們都呆呆的看着我,似乎有些沒法接受這一切。
我一個人居然就這麼動手了。
在他們呆愣時,我更加無語了,我都這樣了,還要我咋樣。
“還傻愣着幹什麼,動手啊,瞅什麼瞅?”
我低了低頭,隨後擡起頭大怒的說道。
這些人就跟扶不起的阿斗一樣,倒是打啊!
只是我的願望顯然沒法實現了,在我話音落下時,打手們放下了刀,警察也把槍收了起來。
至於那個鬥雞眼老闆,現在已經跑到了後面的吧檯,似乎想要藏起來,但一時間找不到地方。
在我看那個鬥雞眼老闆時,那些打手一個個的躲到了一邊,至於另外兩個警察,他們把被我一巴掌打蒙的警察駕着,急忙逃了出去,他們連錢都不要了。
“我真是日了狗了,就這麼結束了?說好魚死網破的呢,說好拿錢的呢?”
這一幕讓我有些傻眼,之後我有些憋屈的吐槽了一句。
而在我吐槽後,周圍的人居然鼓起掌來,許多的叫好聲在我周圍迴盪。
那些打手現在也是滿臉敬佩的看着我,就如同這個時候我變成了他們的老大一樣。
這也太無聊了,好不容易出手想要挑事,居然就莫名其妙的化解了一次衝突,這算做了好事還是壞事。
這個時候,那個鬥雞眼老闆也跑了出來,他跑到我身邊後,恭敬的對我說道:“這位大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條子呢?還是黑子,如果你願意,我把保護費都交給你!”
聽完鬥雞眼的話,我嘴角抽了抽,這居然把我當成了收保護費的,開什麼玩笑。
我雖然也收了一個黑幫,但那只是一個還沒成型的小幫派,連京都都來不了,我啥時候成了大佬。
我向鬥雞眼擺了擺手,沒好氣的說道:“什麼黑子,條子的,既然你們不打了,那就拉倒,老子出去!”
鬥雞眼聽到我的話後,臉色有些凝滯,其他打手也是滿臉詫異。
但我沒有理會他們,我直接就走出了夜-總-會。
說實話,如果有好戲看,我留在裡面還行,要是沒好戲看,我待在裡面幹什麼。
對沈魅兒和白素素有威脅的人已經被我給解決了,我可不想待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我還不如跑去吃夜宵,等着她們兩個玩夠了回家。
當然我還是有些小心思的,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吃過沈魅兒了,今晚等她回家我一定要拿下。
本來昨天可以的,就是碰上了那一檔子事,我想起昨天的事情就後悔。
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好嗎?
走出夜-總-會後,我看到了那些小吃攤,而且還擺出了一個大排檔,小吃的樣式比白天更加努力。
正好剛纔在裡面待了那麼久,肚子早就餓得受不了了。
我急忙走進了一間大排檔,不過我在走到這兒時,我發現身後跟着一個人,是從夜-總-會出來的。
是個打手,他現在正好奇的盯着我,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