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意思,你就真的沒有想過嗎?”
“如果你真的沒有想過,你在聽到我們這些話後,就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反應!”
“你就是一個二百五,什麼都不知道,偏偏卻要讓自己跟鑲了金子一樣,以爲自己會閃閃發光。”
接下來沈魅兒沒有再說話,只有白素素在大聲叫罵!
笑面虎聽完白素素的這些話後,臉龐變的通紅一片。
我知道他現在肯定不怎麼好受,但這能怪誰,這就是他自作自受。
明明自己有疑慮,卻偏偏要弄的那麼大義凜然。
“樑半截放下槍吧,你回你的京都,我帶着她們離開,自此分道揚鑣!”
“這是最好的方法,還有如果你不怕死的話,你也可以回去,找那些彝族人拼命,看看你能不能拿回那件東西。”
“好了,我話說到這兒,你的槍已經廢了,我現在也不想死了,我們走!”
我看了笑面虎一會,接過白素素的話頭說完這樣一番話。
之後我就跟沈魅兒,白素素朝着另一邊走去。
我說的話不是放屁,現在我不願意再跟着笑面虎,也不願意再跟吳老頭效力。
我發的血誓是不背叛,我現在不給他辦事了,也談不上背叛。
我們離開這片空地,在不遠處找到了一個地下井道。
從樹林爬上高速公路很難,同時也很危險,從這個地下井道肯定能通到最近的城鎮,顯然這個路線更安全。
雖然這裡面的味道實在有些難聞。
沈魅兒和白素素第一時間捂住了鼻子,她們沒有進去,而是看向了我。
好吧,看樣子我現在要來做“清潔員”了。
在進入地下井道前,我側目看向了後方。
笑面虎他們還停在那兒,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不過這一次我也只是看了兩眼,該報的恩已經報過,現在是路不同不相爲謀。
之後我走進了地下井道。
這是一個排污口,一開始非常寬敞,不過越往裡面走越狹窄,我都不由得在想,不會走進去就出不來吧。
在繼續前行中,腐臭味道越來越濃,正當我有些難以忍受時,白素素遞給我一個口罩。
接過她手裡的口罩,我轉頭看了她們一眼,發現她們已經戴上了口罩,果然是有備無患。
白素素的那個逍遙葫蘆簡直就是一百寶箱。
我朝着兩女微微一笑,戴上口罩,繼續朝着前面走去。
此時光線已經逐漸暗了下來,按照位置推斷,我們估計現在正處在高速公路的正下方。
前面的管道再次縮小,從一開始直立行走,到最後只能彎着腰走。
天知道他們當初設計時,是怎麼想的。
就在這時,一股異常噁心的惡臭傳來,我拿手電筒照了照不遠處管道分離的邊緣。
赫然發現了兩具人骨和一具已經腐爛的面目全非的屍體。
看到這些東西,我不由的嚇了一大跳。
連我都嚇成了這樣,我做好了迎接沈魅兒和白素素大聲尖叫的準備。
不過她們卻比我淡定的多,除了噁心的揮揮手,想要驅散惡臭外,並沒有其他的舉動。
我對此有些詫異,不過也就那一瞬之間,想到她們的來歷,基本上我就瞭解了。
她們可是從古墓中走出來的,之前還養着那些殭屍,怎麼會害怕這些屍體,反而是我自己過於緊張了。
尷尬的笑了笑,我們避開屍體繼續前行。
這三具屍體,隨便想想就能清楚,估計是有人殺人遺棄的屍體。
已經三具了,估計這是一個連環殺人犯,不過我可沒有那個興趣做警察抓人。
怨魂凝結在這樣的管道中是最不容易散去的,他遲早會自食惡果,根本就不需要去抓!
避開這三具屍體,我們又前進了大約幾百米的距離。
我拿出手機按照地圖的比例推算位置,由於是在地下,手機沒有網絡,我沒法看到實時的地圖更新,只能推算。
算了半天,我發現我們應該算是穿過了高速公路,之前分離的狹窄管道,應該是進入了城鎮範圍。
我努力的回想着高速路旁邊的城鎮,只是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符合條件的城鎮。
我們要出去,看來還只能跟瞎子一樣摸着前行。
最多也就是清楚一個大概路線,沒法再多了。
反正排污口肯定有終點。
沈魅兒和白素素一直都在後面跟着我,不過她們兩個好像在後面說悄悄話,但我聽不清她們在說些什麼。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我的肚子都開始發出抗議的咕咕聲,從凌晨到現在,我可是滴米未盡。
不過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終於算是走到了盡頭,我聞到屬於草木的清香。
如果前面是管道的話,只會更加惡臭,出現了草木清香,這就意味着,我們差不多能走出這條地下井道了。
很快,我們走到了出口,這兒是一片山坡,我們走出來時,正巧碰到三個裸着上身的小青年。
他們叼着煙,正圍坐在一起。
他們是背對着我們的,看不清他們在幹啥!
我掃了他們一眼後,看向了周圍。
在這山坡前面有一個水庫,水庫堤壩上有一塊牌子:“上饒水庫”
這兒是上饒!
我急忙我拿出手機打開地圖,走出了地下井道,手機有了信號。
上饒不屬於燕京市,只是一個縣城,在地圖上是孤立的,有點類似於一個三不管地帶。
但凡這樣的地方,治安基本上都不好。
不過這不是我該想的,我們可不會留在這兒,我們需要找到長途車,返回我已經待的縣城。
既然已經決定離開,我肯定不會去燕京。
雖然吳老頭給了我一座別墅,但那兒給不了我家的感覺,我只是一個過客,那兒沒有任何值得我留戀的。
沈魅兒和白素素這會兒也在看周圍,但她們想的似乎跟我不同,她們正興奮的看着周圍,估計又在想着玩。
脫離了笑面虎對於她們來說是一件非常興奮的事情。
我對於她們現在的模樣,唯有苦笑,這兩個丫頭真心是極品。
“呦呵,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