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是老油條,老淫棍,我跟他們對付不到一塊去。
我喜歡的生活其實很簡單,做完任務,沒事的時候開着車去縣城轉悠,然後回基地玩電腦,老老實實的做個有錢的宅男,這樣的生活比誰都爽,如果還能有個美女作伴,那就更爽了。
只不過那也就是想想,我似乎天生沒有女人緣,僅有的一個還死了。
想着想着,我心裡越來越煩躁,心煩意亂的我,在遊戲裡面也是連番失誤,然後就被人吊起來打。
打的惱火起來,我直接把電腦給關了。
幹啥啥不成,還不如跑去睡覺。
可是偏偏躺在牀上也半天睡不着,心一直都懸着。
我現在腦袋裡面沒有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想的是古墓裡面的事,一心頭老是浮現出那個女孩的模樣!
不,那個女孩都是次要的,我想的還是上一次的上一次任務,在面對那成羣的蜈蚣時,我看到的那個青衣女子。
當時是她牽着女孩的手,當時我一度認爲她就是我夢裡的女子。
我搞不明白我爲什麼會突然想起她來,我只知道我現在有些走火入魔,隱約之間有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告訴我,這一次一定要找到她。
可問題是,我不知道她是誰,甚至於不知道她是人是鬼,我怎麼去找,拿命去找她?
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想着,想到最後,我從牀頭拿出了那把黑金骨刀。
黑金骨刀能夠跟我體內的神秘力量產生共鳴,我想它也許能給我答案。
黑金骨刀通體漆黑,一開始並沒有什麼,不過在觀察一會後,我發現骨刀上面的麒麟紋路顯露了出來。
我茫然間,伸手撫摸麒麟紋路,也就在這時,無比怪異的一幕出現了,在我撫摸它時,黑金骨刀上面的麒麟居然與我產生了共鳴。
它就像是一頭寵物一樣,弓着頭,好像在享受我的撫摸。
我並沒有得到什麼,只是在撫摸的過程中生出了一股很舒爽的感覺。
漸漸的,我生出了睡意,之後我就陷入了沉睡中,等到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清晨。
醒來的我,發現我正將黑金骨刀抱在胸口處,刀尖正卡在我喉嚨處,反正過來後,我不由得冷汗直冒。
黑金骨刀無堅不摧,我居然以這樣的方式睡了一晚上,昨晚我要是無意的翻身,黑金骨刀恐怕會直接洞穿我的喉嚨。
冷汗直冒的我,急忙把黑金骨刀放到了一旁。
之後,我將黑金骨刀踹在了腰間,然後去了浴室。
現在的第六處恢復了人聲鼎沸,熱鬧的同時也讓我有些苦惱,因爲浴室擠滿了人,搞得洗漱都要排隊。
好不容易搞定洗漱,去食堂打飯也要排隊,這讓我相當蛋疼。
今天是最後一天,我猶豫再三後,獨自一人拿了一輛公車去了縣城。
這一次我沒有去西城,而是去了東城。
我記得以前這兒有一片建築工地,那兒有一大片的桌球室。
以前的我除了上網吧就是跟老刑他們來這兒打球。
來到這兒後,我沒有下車,而是待在車上看着,心中無比感嘆。
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一切已經物是人非。
老邢死了,狼隊死了,所有隊員都死了。
他們死後,我跟縣公安局已經形同陌路。
“我答應過給你們報仇的,可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做到了沒有……”
隔着車窗,看着周圍的桌球室,我在心中想着,回憶起了以前的時光。
以前我很弱,只是個新兵蛋子,一直都需要老邢的幫忙,而現在我變強了,可是這份強大來的太慢了。
我沒能保護他們,他們死的時候,我沒有能力幫他們,我只能看着他們死,當時的無力,愧疚,現在就像一個魔咒,死死的釘在我心頭。
在我沉思時,有人注意到了我,那是幾個徘徊在桌球室的小混混,他們身無分文,一雙眼睛總是盯着周圍,老是想着能撈點錢用,而我似乎成爲了他們的目標。
他們叼着煙走到我的車旁,用手敲了敲車窗。
我現在心緒萬千,也沒有去想太多,就把車窗給搖了下來。
等到我把車窗搖下後,他們居然直接拉開了車門坐了進來。
三個小混混,兩個坐在後面,一個坐在了副駕駛。
他們這樣的行爲相當過分,按照我的性格應該直接就掄拳頭了,只是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
爲什麼我現在沒有動手,而是任由他們胡作非爲。
“哥們,看你像是一個有錢人,怎麼樣,借我們一點錢花花?”
三人走上來,見到我半天沒動靜,膽子越來越大,帶着一絲痞氣的朝着我說道。
我聽了他們的話微微一笑,隨後從懷裡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扔給了他們。
聽完他們的話後,我想了起來,爲什麼我沒有揍他們。
因爲以前有一次,我和老邢把工資花完了,還是找路人借的錢。
當時他也把我們當成了搶劫的,後來要還他錢,他都不鳥我們。
眼前的這三個混混雖然與我們有本質上的區別,但總有那麼一些相似。
我現在有錢,我不在乎,就當是還賬了,還我的賬,也給老邢還賬。
那三個小混混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爽快,隨隨便便就是好幾張百元大鈔。
他們滿臉欣喜的撿起這些錢,隨即準備下車。
只是領頭的那個似乎有些貪心不足,在另外兩個準備下車時,他攔下了他們。
“這哥們很有錢,這麼一點就想打發我們?”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貨見到我直接給錢,還以爲我是怕了他們,就想着在我身上撈更多,他的這種想法太可笑了。
聽完他的這句話後,我臉上的微笑變成了冷笑。
“滾!”
我只回答了他一個字。
我的耐心有限,給他們錢是因爲回憶,要我受這種渣渣的威脅,簡直是掉身份。
就算是以前,這樣的渣渣,我一個打三四個都沒問題,更何況是現在的我!
小混混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變的這麼強硬,臉色愣了愣。
不過隨即他的臉也沉了下來,也許是因爲我在他心裡的第一印象是個慫包,他現在沒有選擇離開,而是從身上抽出了一把彈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