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蔡瀾再次咬着牙根隱忍,讓君陌染看的好心急。
“瀾兒,別咬,來,要咬就咬我,乖瀾兒,聽話。”君陌染儘可能的哄着蔡瀾別讓她咬到自己的舌頭,只是這樣的也只會讓他的心又加深一陣的疼痛。
“痛……”蔡瀾不禁有些委屈,眼眶裡飽含着眼淚,輕輕的呼了一聲痛。
“暗一,給本王去看看錦無歡究竟來了沒有,趕緊去啊!”找不到地方發泄,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蔡瀾痛苦,自己卻什麼忙也幫不上,而且錦無歡還不來,無奈只好衝着黑暗中的暗一憤怒的怒吼着。
暗一心下一驚,也不敢怠慢的閃身離去,將自己的輕功逼到了極限的去將錦無歡找來。
開玩笑啊!王妃肚子裡可是未來的小主子啊!而且按照自家王爺那寵愛王妃的程度,要是王妃有點什麼事請,恐怕王爺會變身絕命閻羅啊!
加上王妃那個樣子好像真的很痛苦一樣,以前自己就聽說過,着女人生孩子就像是一腳跨進鬼門關一樣,要是有着稍微的不注意就會有生命閃失啊!
想到這裡,暗一愣是極限制的加快了步伐去將錦無歡給催促而來,但是也好在錦無歡的房間好找,而且在住進來之前,錦無歡就已經將自己大概會在哪裡給自家王爺還有他們這些暗衛交代的一清二楚了。
所以,找起來並不難。
然後,找到錦無歡之後,他正巧的要出門了,看見暗一來就知道君陌染等急了,於是將一些不怎麼急着用的東西交給暗一,自己帶着應急箱先走了。
因爲錦無歡身份不同,武功也比他們高出不知道多少倍,所以,暗一就被拋在了後面。
——
當錦無歡跑進去的時候,正好蔡瀾的的陣痛又開始了。
而錦無歡算計了一下時間,按照穩婆的腳步,這會也估計到了。
在文婆婆來這前,錦無歡決定前看一下蔡瀾究竟都了什麼程度了,於是,在君陌染冒火的注視下,錦無歡很平靜無常的完成了所有的檢查。
剛一檢查完畢,穩婆就來了,一共是四個,都是京城裡最好的,趕在了他們之後,沒想到這時間也算計的那麼好。
錦無歡暗自的算計了一下蔡瀾的懷孕時間,現在也算是可以生了,只是錦無歡懷疑這蔡瀾的肚子裡恐怕不止兩個孩子啊!
那麼這樣的話,就算是早產了,而且就算是預產期到了,這胎都有可能無線問題,更何況自己剛剛的檢查之後,不像是雙胞胎啊!
這下問題有些大了,剖腹產在古代也是一種要人命的技術活啊!縱使是醫術高明的錦無歡也不敢妄下定論的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啊!
要是他說實話,他的把握只有百分之十。
而蔡瀾因爲陣痛過了,看見錦無歡在糾結着,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於是,吼着:“玄錦,我告訴你,別特麼的給我猶豫,該出手剖了就剖了,要是我孩子有生命危險,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不信你大可以給我試試。”也許是狠話太過於激動,陣痛又來了。
這下穩婆不得不出聲了:“你是大夫?那你可以留下,這位夫人的宮指已經開了五分了,要是才趕緊催生,恐怕到時候大人孩子都危險,你是這位夫人的丈夫是吧?沒聽說過女人生產,男子不得入內嗎?你又不是大夫什麼的。”
因爲保密,君陌染在請穩婆的時候並沒有將自己的身份表明出來,所以,其中一位年長一些的穩婆就大聲大膽的呵斥着。
“啊……痛,什錦月餅,別……猶豫了,我痛啊……”蔡瀾的痛聲打斷了君陌染想反駁的聲音。
錦無歡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於是加快腳步的靠近蔡瀾,將自己研製好的催生丸給蔡瀾吃。
然後從應急箱裡拿出一樣樣的要用到的東西。
有紗布,酒,匕首,銀針等一系列的東西,一一的擺出來,因爲蔡瀾的肚子越來越痛,文婆婆也沒有時間去將君陌染趕出去了,反正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趕不出去的。
四位穩婆不禁對蔡瀾感到幾分福氣,這樣的不怕血腥要陪着自己夫人生產的男人可沒有,着她們接生幾十年了還是頭一遭遇上呢!
要是說是爲了孩子,他大可在生完之後看孩子啊!都對着君陌染給了一個讚賞的眼光之後,就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了。
“啊……”蔡瀾的聲音也越來越慘痛高叫了,着讓蔡瀾想罵娘。
中子彈的感覺都比現在好受不知道多少倍啊!蔡瀾現在就想將某個站在一邊看着自己的罪魁禍首碎屍萬段呢!
——
“用力,來,跟着我的手勢來呼吸。”穩婆一在輕輕的撫摸着蔡瀾的肚皮,一點一點的往下推,嘴裡示意着蔡瀾照做。
蔡瀾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然後憋住,等到有了下墜感的時候,再一下子吐出,可是這隻能是在不是很痛的情況下,一旦痛了起來,蔡瀾還是忍不住的尖叫着:“啊……痛啊!……我不要生了。”
帶着哭腔,錦無歡喝君陌染也算是見識到了蔡瀾居然也有這麼柔弱的一面,只是現在的情況讓他們無法欣賞,錦無歡看着也是在一旁乾焦急啊!他現在就特別的後悔爲什麼當初學醫的時候,偏生的對婦產科就偏偏的特敏感,沖沖的就過了實習婦產科的學習,轉別的科室了呢?
看着蔡瀾這麼痛苦的樣子,他好像是感同身受,可是卻無可奈何,他是大夫,在現代是醫生,可是,在此刻,他只是一個擔心着自己親人的普通男人,什麼高貴的太子殿下,什麼冷傲的閣主都比不過現在蔡瀾的一聲叫喊。
君陌染也同樣的焦急的看着蔡瀾,心裡充滿了自責和愧疚,蔡瀾每每痛苦的哀嚎一聲,他的心就痛上三分,現在的他也不是什麼人人敬仰的戰神王爺,他只是一個看着自己妻子受苦卻什麼也幫不上忙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了。
“啊……好痛啊!……”蔡瀾的一聲聲叫嚷着,傳到外面,等待的人也同時的十分焦急。
“看到頭了,加油,用力……”穩婆的聲音在耳邊不斷的徘徊,就算是想讓你聽不到也難啊!
“啊……我沒力氣了,呃,啊……”
“啊……痛啊……君陌染……”
“瀾兒,你可以的,我在這裡,聽話,沒事的。”君陌染聽到在叫自己,立馬奔到蔡瀾身邊,大手緊緊的握住蔡瀾因爲太痛而抓身下錦被抓的泛青筋的小手,另一隻大手輕輕的將臉上被汗水浸溼而貼在臉上的髮絲掀開,用衣袖一點一滴的拭去,動作溫柔的就像是一個易碎物品。
錦無歡也走過去在一邊施針,試圖減輕蔡瀾的痛苦,也試圖的讓蔡瀾儘量保持着清醒。
“啊……痛啊……”頭往後一仰,眼裡已經將淚水流盡,剩下的只有汗水,隨着臉色的蒼白,着讓錦無歡很害怕,施針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可是,時間從早上一直延至下午,蔡瀾還是沒能將孩子生出來,而且哀叫的聲音也是越來越輕,喘氣也是隻有出的氣多,進的氣少,着讓所有人都在着急。
——
終於,錦無歡還是開口了。
“君陌染,你決定吧!保大還是保小。”錦無歡也不想這麼問,這樣對於君陌染來說太殘忍了,無論保住誰,最痛苦的也莫過於他了,保小,他看着自己愛的人的生命逝去,保大,失去自己的孩子,到時候菜菜醒來之後,反應可想而知,語氣兩人都是煎熬,不如還是儘快的有個決定吧!
“你有幾成把握?”君陌染知道錦無歡會這麼問也是沒有辦法了。
“不到一成,不過我會盡力保住任何一方。”錦無歡嘆道。
君陌染笑了,這一刻,他的笑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想哭,爲他的深情。
“保住孩子吧!孩子出世之後,她若是去了,我便隨着一起,這樣,她就不孤單了。”君陌染溫柔的將蔡瀾的青絲握在手裡,一下一下的撫着,然後留戀的在蔡瀾的小臉上落一個輕吻。
“瀾兒,孩子對你的重要我知道,所以,我便如你的願如何?下一世,我一定會找到你,然後一直守護着你,好不好?”
錦無歡眼眶溼潤的不去看着兩人,他的心也痛,菜菜之於他,重要過一切,不止君陌染知道,他也知道孩子對着蔡瀾的重要性有多強,可是他還是希望聽到君陌染會說保大的。
可是他也沒有想到,堂堂戰王君陌染,爲了妻子,生死相隨!
又怎能不讓你他爲止感嘆呢?
“我一定會盡力的,一定會的。”錦無歡眼神泛着堅定的光芒讓在場的人心裡也充滿了希望的看着他。
然後錦無歡就吩咐着一切,他來主刀,將孩子拿了出來。
也不知道經過了多久,錦無歡滿頭大汗的將孩子都拿出來後,確保了大人小孩都平安的時候。
怪事出現了,蔡瀾就像是睡着一般,不醒不動,只有一息很輕很輕的呼吸在正名她還活着。
這讓所有人的心又再次的提了起來,而君陌染連孩子都沒有看,就一直守在蔡瀾的牀邊。
三天三夜,錦無歡喝所有人來勸阻了無數次,君陌染愣是不眠不休的看着蔡瀾,而蔡瀾依舊是一動不動的,很安靜又安詳的睡着了。
着讓錦無歡想起了,三天前,就在大家都鬆了一口氣之後,蔡瀾的突發情況,場面再次的失控了。
——
錦無歡高興的將孩子弄好之後,過去給蔡瀾診脈的時候,臉色瞬間大變。
“怎,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錦無歡不可置信的看着蔡瀾,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怎麼回事?”君陌染被錦無歡這樣子心不由得慌亂了起來,起身拽着錦無歡的肩膀麼使勁的搖着詢問。
“你說啊!瀾兒究竟怎麼了?你快說啊!”君陌染心急的問着,同時因爲情緒太過激烈,聲音傳到了外面去。
君熙然和太后,早就已經在外面候着了,他們也是快馬加鞭過來的,剛剛趕到就聽到君陌染在怒吼着,讓他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君靈溪因爲性子急,首當其衝的聽到聲音就衝了進去,就看見君陌染兩眼赤紅的瞪着錦無歡,拽着他肩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樣子相當的可怕。
“菜菜的脈搏好奇怪,脈搏很虛,可是體溫卻下降到了不說常人的最低的溫度,而是……”錦無歡也不在意君陌染將自己抓痛什麼的,臉色慘白的將自己診出的一切說出來。
“所以,瀾兒這是……?”君陌染放開了錦無歡,走到蔡瀾旁邊,因爲已經清理乾淨,可是空氣中還是瀰漫着一股濃濃的血腥氣,可是沒人去嫌棄,都在看蔡瀾。
而在此時,暗衛來報:“王爺,外面有位瘋道士非要說他可以救王妃,屬下趕都趕不走。”
這一句話讓君陌染看到了希望,不等其他人開口,他就讓人將人請了進來。
一進門來就問到了一股濃厚的酒氣,讓衆人不禁皺眉,這樣的?可以救人?可是君陌染沒有嫌棄,完全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小子,別看不起小老道,你從哪裡來的,小老道我都知道,還有這個小妞,她並沒有離開,不過是靈魂回到了屬於她的地方,因爲那裡有她放心不下的人,放心,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那瘋道士看了錦無歡一眼,然後很沒有形象的跳上一邊的椅子上,頭一仰,手一擡,酒壺一拿,喝了一口才漫不經心的說着。
也許其他人聽不懂,不過錦無歡不可能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說他不震驚那是假的。
“你,你說的菜菜放心不下的那個人是不是妍妍?”錦無歡明顯有些激動。
“天機不可泄露!只是她這一趟不過是白跑咯,小子,你福氣不錯,要好好珍惜,不然後悔莫及之時也難以挽回一顆破碎的心喲!哎呀呀!今天小老道真是喝多了,都說胡話了,我走了,給,這個可以保她回來。”丟給錦無歡一顆藥丸,想走人。
錦無歡嘴角抽抽的看着手裡的藥丸,腦海裡出現:伸腿瞪眼丸,只溶在口不溶在手!
然後脫口而出:“你這特麼的給的不會是伸腿瞪眼丸吧?”然後他就想抽死自己。
結果,小老道回頭,看了一眼錦無歡,無奈搖頭嘆息道:“孩子,你神幻劇看多了吧,思想都不正常了。”說完便消失了,快的讓人抓不着。
留下風中凌亂的錦無歡盯着手裡的藥丸,然後他反應過來之後連忙將藥丸塞進了蔡瀾嘴裡讓她嚥下去。
君熙然等人沒還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請之後,之見錦無歡再次診脈之後,說了一句:“比剛纔好多了,清醒是植入可待啊!只是,剛剛那瘋道士怎麼這麼眼熟啊?”想了一下們覺得想不起來就走了。
而剛剛的瘋道士看着他們所在的方向嘆息着:“一切皆有天命,能不能戰勝困難就看你們了。”
就從那以後,金默然吃飯照常吃,洗澡照常洗,這些都很正常,就是唯一的不正常就是不願意離開蔡瀾一步,吃飯在蔡瀾身邊吃,這正常,只是洗澡也是讓人將浴桶搬進來,然後在蔡瀾身邊洗?這就不正常了。
而且吧,眼神不曾離開過,就這麼守着。
——
而蔡瀾自從靈魂離開身體之後,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君陌染失控不受控制的抓着錦無歡質問,眼裡的那種絕望,她忘不了,但是隻有一瞬間,她的身體就像是被吸引一樣的旋轉着進了一個漩渦裡。
然後等到她睜開眼睛看的時候,是一輛輛車水馬龍,然後還沒等到她反應,她又被送進了另一個漩渦。
這次是一個靈堂,她很好奇,卻意外的發現上面的那個人居然是……妍妍?
蔡瀾後退幾步,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妍妍怎麼,怎麼會……?
蔡瀾在吶喊着:怎麼回事啊?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是無人聽到,也無人看得見她。
然後她就聽到一個人在討論着:“哎,你說這好好的一個頂尖的醫學博士,就這麼翹辮子了,這太他媽的不公平了,而且還是摔樓而死的。”
“是啊!不過就是幫好閨蜜的男友看了一下男科嗎?着閨蜜怎麼想的,居然將人給摔下去了。”
“我聽說,她這閨蜜早就嫉妒她了,不會是預謀好的吧?”
“還有啊!聽說在檢查遺體的時候發現,原來她身上有一種潛在的毒素啊!”
“對啊!好像時間已經很久了。”
……
一人一句,蔡瀾還是不敢相信,妍妍,她發誓要保護的妍妍就這麼的走了?
還有毒素?什麼毒素?忽然蔡瀾的腦子一炸,有些不敢相信。
接下來的人說了什麼她不是很清楚了,
然後不知道她流浪了多久,耳邊響起一個聲音:“該回去了,他們都在等着你呢!”
隨後蔡瀾就覺得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了。
等她睜開眼之後,就看見君陌染趴在她牀邊睡着了,他的大手還在握着她的小手,很緊,就怕自己隨時不見了一樣。
蔡瀾看見這樣的君陌染心底泛起一股甜蜜,可是看見他眼底的黑眼圈之後,又爲他心疼,這個傻瓜究竟是守了自己多久啊?
可是蔡瀾不想將他吵醒,便慢慢的將手抽了出來,然後起來走了出去,結果,因爲長時間不起來了一直躺着,蔡瀾差點就摔了下去。
只是她很小心翼翼,沒有將君陌染吵到。
只是外面的人就不一樣了,看到蔡瀾出來後,一個個將自己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一個勁的盯着蔡瀾,然後互相掐了一下,感覺到了痛才發現居然不是幻覺。
衆人表示,他們想高呼,卻被蔡瀾的一個動作給制止了,蔡瀾將食指抵在脣上,輕輕的“噓”了一聲,然後指了指放裡面,最後做出了一個睡覺的姿勢。
衆人瞬間給秒懂了,紛紛點頭,一副“知道了”的神情,在心裡高興的吶喊着,因爲君陌染最近衣不解帶的照顧蔡瀾的那份情他們看在眼裡,對於君陌染他們的尊重的。
因爲他值得蔡瀾嫁,還有就是錦無歡已經解釋過了蔡瀾爲什麼要離家出走的原因,原來是因爲不要臉的小賤人在從中搗鬼,一開始他們也是很討厭君陌染的。
認爲君陌染再怎麼也不應該棄自己的妻子與不顧啊!可是想到了蔡瀾生產那日君陌染的緊張的神情還有深情的表現,又加上最近的對蔡瀾的照顧,然後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覺得一切都是那個小賤人的錯。
然後,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傳說中的“小賤人”在家裡是猛勁的打噴嚏之後,成功的鼻子過敏了,整天都是紅彤彤的,像是醜陋的大灰狼,只是鼻子是紅色的罷了。
而蔡瀾,則是先去看了一眼孩子,看着孩子們熟睡的小臉,蔡瀾有些愛不釋手的輕輕的撫摸着。
每天都會來給孩子檢查身體的錦無歡,進來看見蔡瀾站在孩子們的中間,溫柔且憐愛的看着他們,他一致以爲自己看花眼了,然後再跑出去,再看看周圍所有人的表情之後明白了。
他就說剛剛這幫人見到自己就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是幾個意思啊?感情是在這裡呢?
頓時,錦無歡高興的又跑了進去,在進去之前,他可是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腿部傳來讓他瞬間的清醒了。
“菜菜,你醒了?你真的醒了。”高興的語無倫次的錦無歡再次歡脫的跑了出去,然後,因爲沒注意到門檻,被拌了一下,直接摔了個青蛙狀態,衆人的笑容頓時僵硬在嘴角邊上,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而暗中的冷心三人嘴角嚴重抽抽,表示正在石化中,而暗衛則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注視着眼前這怪異的一幕。
隨後,就是錦無歡很“紳士”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最後,就在衆人以爲自己要被滅口的時候,怪異的奇蹟再次出現了。
錦無歡爬起來後,結果是不知道爲什麼,錦無歡又一臉的歡喜的跑了……
對,就是跑了,很開心,一邊拍手一邊跑的,讓衆人不禁是不是高興過頭,然後剛剛摔那一跤把腦袋給摔傻了。
最後的最後,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衆人再次聽見一聲“噗通!”相繼望去。
遠方的一池塘裡,有一個身影在歡快的游泳着。
衆人表示:這真的沒事嗎?別真的是傻了啊!
蔡瀾在門口注視這一幕,嘴角也抽了,這什錦月餅不會是腦子在自己昏迷的時間裡突然就傻了,二了吧?這麼逗比的事情他居然做的出來?這世界真的玄幻了。
結果,錦無歡就逗比的在池塘裡游泳一直游到了天黑,衆人表示他們不懂,結果,他們憋笑也憋了一天。
着實是很辛苦啊!可是他們卻沒人敢笑出聲,只能默默的忍着爆笑。
當然,這個是之後的事情了,現在還日照高空呢!
——
君陌染醒來之後看見蔡瀾不見了,驚的一下子跳了起來,飛奔一樣的跑出去,四處的尋人,在景國池塘的時候,一臉嫌棄的看着錦無歡在裡面游來游去的,大感奇怪,結果問人了才知道原來是瀾兒醒了,正在孩子們的房間只裡面呢!
“瀾兒……”君陌染推開門,就看見蔡瀾依舊坐在孩子的旁邊。
看見他來了,向他招手:“醒了?過來看看孩子,你看他們是不是何出生的時候不一樣了啊?”笑着看着君陌染。
君陌染小心翼翼的走到蔡瀾身邊,看着在襁褓中熟睡的幾張小臉,心底有一塊莫名的被觸及。
伸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其中一個的小小手,發現軟乎乎的又驚嚇的收回手來,一臉緊張的看着蔡瀾詢問着:“沒,沒事吧?我,我就是想輕輕的握一下而已。”
君陌染的話讓蔡瀾一怔,怪異的看着他,說着:“你沒抱過他們?”君陌染很誠實的搖頭了,蔡瀾腦門出現細微的黑線。
“那總見過他們吧?”君陌染再次的誠實搖頭,蔡瀾白眼一翻,好吧!她無力吐槽了。
“那他們是三胞胎,你總會知道吧?”結果換來的還是君陌染一臉懵懂無知的搖頭,蔡瀾看的直想將某角落的擺放着好看的花瓶給他砸過去。
君陌染似乎很不會看眼色,居然還不怕死的出聲說着:“三胞胎?你的意思的三個?”驚喜閃亮的眼瞳簡直讓蔡瀾忍無可忍。
“那他們的名字呢?”蔡瀾深吸一口氣,隱忍着儘量不讓給自己發火,咬緊後槽牙問着。
“我,我沒想……”心虛低下腦袋的樣子,讓蔡瀾看了想直接一巴掌拍上去。
蔡瀾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心間一股暖流。流淌而過,這人是爲了自己猜會這樣的吧!
所以她又有什麼怪他的理由呢?不是嗎!
只是蔡瀾並不打算就這樣的理會君陌染,於是,一直到吃飯時間,任憑君陌染怎麼找話題,蔡瀾的回答都是懨懨的,要麼就是不想理會。讓君陌染有些挫敗。可是不管怎麼樣,他還是高興的。
他的瀾兒醒了,他就不用對着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甚至是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的蔡瀾,那樣的話,他的心纔是真正的跟着去了。
而,兩人最後都很有默契的不再說話,一直到有人來喊了,君陌染又屁顛屁顛的跟着蔡瀾走了。
——
大廳裡的錦無歡已經在等着了,早就已經換好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只是,蔡瀾從走進來見到錦無歡之後,眼淚就盈滿的眼眶,讓人不禁有些摸不着頭腦。
“呃,菜菜,你這是高興呢?還是什麼呢?你這怎麼就一見到我就哭呢?”錦無歡着剛一看見蔡瀾,就被蔡瀾這一哭給弄的心慌意亂了,連忙的出聲。
蔡瀾並沒有搭話,只是一直看着錦無歡,一邊看還一邊流眼淚,讓一邊的人也濛濛的了。
“瀾兒!”君陌染擁緊蔡瀾,將她固定在懷裡,讓她使勁的哭。
錦無歡看着這樣子估計也知道一點了,只是他還是抱着僥倖的心理的。
“菜菜,是不是妍妍怎麼了?”錦無歡想讓自己笑着問,可是奈何怎麼也笑不出來了,即使再不確定,在最心底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什錦月餅,我們都低估了他。”蔡瀾含着眼淚看着錦無歡,說着。
“怎麼回事?”錦無歡周圍瞬間凝結出了一層厚厚的冰霜,讓在他旁邊不遠的人都不自覺的退避三舍,連忙的往後挪退好幾步,離的都是遠遠的。
“妍妍身上有一種毒素,我想應該是他當年在研究的那種,我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是用妍妍來做這個試驗品。”蔡瀾說着眼裡並放寒光,其寒冷程度不輸於錦無歡的,只有君陌染不受影響的一直在蔡瀾的身邊。
錦無歡選擇已經恨不得就去將那個罪魁禍首碎屍萬段了。
“不可能,她的身體我最清楚,不可能我查不出任何的異樣來的。”錦無歡不敢相信,以前他每隔一個星期就會給妍妍做全身的檢查,不可能一直都沒有發現的啊!
“我也覺得不可能,可是,在妍妍的屍體上,法醫發現的,而且就是當年他研製的那種毒素。”蔡瀾也不想刺激他,可是有些話還是要說的。
有些現實還是要面對的,不可能一味的去逃避。
“該死的黑梟,勞資不親手殺了他,對不起妍妍。”一字一句的咬着牙說着,說的有多重就有多恨。
“妍妍的這個仇,看來我們是結下了,什錦月餅,從今天開始,你要將他的所有情況都告訴我,十年前,我能親手將他殺了,那麼十年後的今天也照樣能,我不清楚他的勢力,那麼他也不會清楚我們,不是嗎?”蔡瀾雖說是笑着可是,卻讓人覺得陰寒無比。
最後,兩人在無言之中達成了一致的約定,便不再說話。
只是這兩人的對話讓衆人實在是一頭霧水,十年前?着十年前蔡瀾才幾歲啊?
即使是有更多的疑問,蔡瀾也不會去解釋。
錦無歡就更加的不用說了,他那一臉的難看的樣子,誰會找虐,吃飽沒事做啊!
於是在用完餐後,蔡瀾由着君陌染給抱着回了房間,只是她沒有說,其實這樣被寵着也不錯,錦無歡看出了她的意圖,並沒有拆穿,反而幫忙了。
——
因爲是君陌染讓蔡瀾坐的是雙月子,而她醒來之後就才過了半月而已,所以她十分無聊的呆在房間看着不讓她出去的君陌染,任憑他怎麼威脅就是不讓,結果就是,蔡瀾都差點叫撒嬌了。
君熙然因爲是皇帝,所以在蔡瀾醒來後的第二天他就回了京城,太后覺得這裡不錯便留了下來,實際上是想逗弄逗弄蔡瀾的孩子,還有就是想和蔡瀾商量一下,上次她下藥都沒能將自家兒子給栓住,讓他和皇后同了房,結果,皇后就徹底的被冷落的了她自己的宮殿裡。
難得的是,她的女兒居然對這個懦弱膽小的皇后好感異常的好,在宮中的時候,爲了怕她悶,經常去找她聊天什麼的。
——
皇宮中的古心妍,看着這一系列的典型的古代用品,終於再次的感嘆了一個事實,她竟然穿了。
雖然她穿了很久了,想起自己剛剛穿過來的時候,那個樣子古心妍就是一陣的汗顏。
居然在活塞運動的時候她穿了,要不要這麼的狗血?要不要這麼老套,古心妍還是經不住的抽抽嘴角。
這副身體的主人的記憶她全部都有,其實有時候她會在想,她都可以穿了,那麼哥哥和姐姐是不是也可以呢?
然而她也只能這麼想着,自己成爲皇后就夠倒黴的了,還沒那個十幾年都不曾關心過這原主人的便宜爹給威脅當臥底?臥槽,古心妍直想大罵他丫的。
現在她有用處了就威脅了是吧?沒有用的時候就將她丟在那個犄角旮旯裡面,過的比下等的下人還不如。
只是古心妍也知道,就算她不穿,她也活不長久,當年那個變態老頭在她身體裡注射了一種至今她都沒能破解的毒素,之前是爲了不讓哥哥擔心就一直沒有說,後來哥哥走了,只剩下她和姐姐兩個人了。
最後,姐姐去考廚師資格證,她也想學醫,她們爲了哥哥選擇了不同的行業。
可是到了最後面,姐姐也沒了,她活着也沒有意義,就過着得過且過的生活。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不過是幫一個朋友的男票檢查一查男科,居然會被誤會是偷情?古心妍大罵:偷情泥煤啊!
然後從科室的窗戶上一摔而下,我天,那可是23樓啊!
就算是一心的想死也不要摔樓啊!她不會是因爲她有恐高症的。
古心妍暗歎一下,算了,反正都來了,來了就來吧!
既來之則安之啊!她要適應啊。
不過那個小公主什麼的挺可愛的,也挺投緣的,只是最近好像太后和她都出宮了啊!
那她不就沒有人陪了嗎?難怪古人說一入宮門深似海!
她纔來沒多久,對於這皇宮上下的烏煙瘴氣她表示,真的適應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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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熙然趕回宮後,聽着他安排監視古心妍的暗衛報告着古心妍這段時間的動向。
不由得皺起眉心,這還是他之前調查出來的古心妍嗎?
只是他並沒有去在意,只要不威脅到皇家安危或者什麼的都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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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直接蠢哭,在關鍵時刻出了亂子,變成着一點了,因爲之前的存稿被柚子蠢的給刪了。你們就將就吧,柚子儘量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