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不是良辰第一次看閱兵儀式,卻是最震撼的一次。
各種眼花繚亂的高科技武器,就不一一詳細敘述,反正都是自己國家的,越厲害越自豪。
最讓良辰印象深刻的,不是英姿颯爽的女兵方隊,也不是精神抖擻的男兵方隊。
而是由數百機甲組成的機甲方隊,高達數十米的機甲戰士,威風凜凜,遠遠地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留下了眼淚,這是華國的驕傲,這是華國的脊樑。
高大的機甲戰士,舉手投足間帶着無與倫比的力量,襯的普通百姓如同地上的螞蟻那般渺小無力。
這些機甲戰士每一次擡腿,都在同一點上,每一次邁步的距離,都分毫不差。
一步一個腳印,一步一個榮譽,精準的讓人心潮澎湃,讓人熱淚盈眶
隊列整齊的走過的時候,整個觀衆席瞬間炸鍋,就連良辰都忍不住心潮澎湃的站起來揮舞雙手,忘情的大喊。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在盡情的歡呼,忘情的吶喊,誰還有功夫去看自己得體不得體,失禮不失禮。
數架無人機不時的在衆人的頭頂盤旋,良辰激動的眼眶發紅,根本沒工夫關注它們。
自然沒發現其中一架無人機,一直盤旋在同一個地方,從來沒有移動過。
而這架無人機所有的攝像頭,拍攝的目標全都是一個人良辰。
等到機甲戰士組成的方隊走過去之後,良辰才又坐回了座位,一扭頭看到老太太也是一臉激動的模樣。
良辰心說:看來機甲戰士的魅力,可是俘獲了上至白髮皚皚,下至嗷嗷學語所有人的心呢。
老太太突然激動的抓住良辰的手,滿眼都是星星:
“小良辰,剛剛走過去的第二排第一個機甲戰士,帥不帥?帥不帥?”
良辰心說只顧看機甲戰士們結實有力的四肢了,誰會關心駕駛艙裡面的機甲戰士長得帥不帥?
不過作爲機甲戰士,就算是不帥也必須得帥,誰讓他們是華國的驕傲呢。
良辰肯定的點點頭:“必須非常帥,帥呆了。”
老太太眼睛裡的笑意恨不能將人溺斃,嘴角的笑根本就停不下來:
“那是我大孫子,等他放假回家,我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我大孫子長得帥,能力強,選我大孫子做男朋友,絕對的不後悔。”
良辰也笑了起來:“那是,咱們華國的軍人,個頂個的了不起。我爸爸就是軍人,我可崇拜他了,他就是我男神。
我爸爸說軍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對愛情忠貞,對家庭負責人,在沒有比軍人更了不起的男人了。”
老太太笑的連眼睛都看不見了,就只剩下了一條縫,可見被良辰這話給說的,那是真說到心坎裡了。
四周的人三三兩兩也都在說笑,有兩個氣質不錯的女人,聽到良辰這麼不客氣的誇讚軍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這個小姑娘,這麼崇拜軍人,將來直接嫁給軍人當媳婦兒就好了呀。”
良辰捂臉:“人家還未成年呢,不要說這麼大尺度的話好不好?”
良辰的反應,樂的四周聽見的人哈哈大笑,氣氛是真的和諧的很。
除了臉色難看的喬夫人,良辰越是高興,她就越是憤怒。
尤其看到好幾個人主動跟良辰說話,可恨的是自己身邊,居然連一個搭訕的人都沒有,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本想着懟幾句,可是看到良辰旁邊的老太太,喬夫人只能壓着一口怒氣,冷眼看着一個個士兵組成的方陣走過。
“下面走過來的是華國特種精英部隊的隊員們,作爲華國的精銳,每一位都是出鞘的利刃”
主持人的介紹,讓良辰忍不住伸長了脖子,這是爸爸的部隊呢,就是不知道帶隊的人是誰。
不同於陸海空三軍整齊的軍服,特種精英部隊的戰士們,身上穿着訓練時穿的迷彩服,臉上也畫上了重重的油彩。
連眼睛和頭髮都沒有放過,雖然各個身姿挺拔,精神抖擻,可是除了一雙眼珠子,誰能看清楚誰是誰啊?
倒是領隊的人看着這身影怎麼眼熟呢?
哎呦我去,這不是消失了近半個月的喬曄嗎?沒想到還肩負這領隊的任務呢?
雖然喬曄的臉上用油彩畫的連親媽都認不出來,可良辰一眼就認出了這人就是喬曄。
瞧瞧喬曄這大長腿,這挺直的脊背,這有力的肩膀,真是純爺們啊!
良辰激動的又從座位上站起來,雙手揮舞着迷你版的國旗,激動的吶喊:“好帥好帥”
喬夫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化成這副鬼模樣,還能違心喊着好帥,什麼眼光。
絲毫沒有認出來領隊的人正是自己的親兒子喬曄。
面無表情的喬曄,分出一絲神識在外,看到良辰不顧形象的朝着自己的方向舉手歡呼,明顯是將自己認出來了。
喬曄心中就是一陣喜悅:好姑娘,好眼神兒,等我忙完這一陣,就去看你。
喬曄的神識又看到了端坐在良辰身邊的喬夫人,只見喬夫人一臉冷漠的將目光看向別處。
目光絲毫沒有落在自己身上分毫,更不用說認出自己了。
對喬夫人的反應,喬曄已經可以做到無波無瀾,因爲沒有期待,所以不會有失望。
哪怕全世界的人都遺忘了我,只要期待的那個姑娘記住自己,喬曄就覺得心中滿滿都是幸福。
將神識不捨的收回,就聽到神識中的東皇鐘不滿的跳腳:
“啊,老天爲什麼對我這麼殘忍,爲什麼又讓我看到了那個可惡的女人”
喬曄神識涼涼的質問東皇鍾器靈:你說誰是可惡的女人?
東皇鍾器靈在喬曄的識海中打滾哀嚎:
“就是良辰那個壞女人,一看到她,我就想到了我的**,靈肉分離的痛苦,你怎能體會?”
喬曄動作標準,對着主席臺敬禮,又帶領着自己的方隊變換步伐,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帶着特殊的美感。
識海里卻是嘲笑東皇鍾:本體就本體,還非得說成**,惡不噁心?你敢不敢去跟良辰說你要拿回自己的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