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雙鷹盟就沒有出面去逮這個王八蛋?”渣哥氣悶的說。
“誰說沒有啊,弟兄們出動了一大半,設了十幾個套,倒是有幾次發現了行跡,但那廝警覺得很,行動太快,我們現在的人手和他一比,簡直慢的像是老太太一樣,無可奈何啊。”
“媽的,那也不能老讓他這麼折騰,我以後還要不要活了。你們,我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黑白兩道加起來,抓不住一個採花賊,誰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反正小渣你現在不止被人笑話,更被民衆深惡痛絕了。”趙志強幸災樂禍的說。
“暈。我掛了你很爽是吧?”
“不是啊,你要覺得幫派辦事效率不高,那就回來主持大局。說真的,你爹也就這三分鐘熱度,他還真不是那塊當大哥的料。”
“他不行,你去上位,關我屁事。”
“小渣,不要亂講話。”趙志強瞪了他一眼,雖然都是老鐵,這樣的話仍然是道上極其忌諱的。
“行了行了,我爹是沒有野心,多少也有個個位數的雄心壯志,強哥你啊,徹底是負數。別說搶位子,白讓給你你都不一定去做的。”
“草,說的老子胸無大志一樣。我也有很高的志向的,你們不能理解罷了。”
“你啥志向?”
“我要成爲中國的黑格爾,尼采,亞里士柏拉圖。”
渣哥一愣,道:“後面那個是誰?”
“亞里士柏拉圖啊。”趙志強喜滋滋的說:“不懂了吧,我獨創的,亞里士多德和柏拉圖的縮寫。”
“縮你媽啊縮,神經病,草、”渣哥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道:“瘋子簡直是無處不在,強哥,說正經的,趁着我回來,得把這廝給抓了啊。”
“你好像受傷了吧,能行麼?”趙志強擔憂的問。
林小渣翻了個白眼,道:“你不是說他快嘛,我就負責把人給攔下來,剩下的你和白唯京,黑熊他們來做,這樣別說再讓他跑了,你們就不要混了。”
“喂,小渣,求人辦事不應該是這個態度吧?”
“滾。老子請你們一人一根雪糕。”
在屋裡,林必成翹着二郎腿,兩眼死死的盯着神不守舍的林天飛,呵呵的笑道:“飛哥,出來混,無非是爲了求財,雙鷹盟已經做得這麼大,沒必要非得斬盡殺絕吧。”
林天飛咳嗽了兩聲,淡淡的說:“計劃已經實施到了一半,不可能半途而廢。”
“不看僧面看佛面,飛哥,小渣現在可是在天枰。”
“你不要拿他來要挾我,我最痛恨別人威脅我。”
“你誤會了飛哥。”林必成深吸了一口煙,道:“我沒有任何威脅的意思,只不過,小渣他從煙雲轉學到天枰,雖然有你們家裡內部的矛盾,另外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疲憊了道上的廝殺,想在天枰平平靜靜的過學生的生活。你現在貿然把人馬開過去,跟我打個你死我活,你想,他的平靜日子還過得下去麼?到時候,只怕會更加激化了你們父子間的矛盾啊。”
林天飛低下頭,沉吟了片刻,道:“你不需要在這裡巧舌如簧,有什麼話,留着火拼的時候再講。”
林必成兵並不動怒,微微一笑:“飛哥,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相信你是個明白人,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告辭。”
“這裡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麼。”白唯京在林天飛身後走了出來,把身上的風衣和白色的圍巾刷的一下子拋了出去。
林必成攤開雙手,彬彬有禮的說:“我必須提醒這位大哥,我是林小渣請來的客人,你這樣的不禮貌行爲,只會損害貴幫的聲譽。”
白唯京冷哼一聲,道:“久聞怒幫必哥身手了得,今天既然見了,當然要切磋切磋,豈能當面錯過。”
林必成轉頭去看林天飛:“飛哥,你怎麼說?”
林天飛搖了搖頭,兩隻手撐着下巴,疲憊的說:“必哥,我的兄弟見到高手就想討教討教,你隨便陪他玩玩吧。”
“好,既然如此,看我林必成今日如何逃出虎穴,殺出龍潭!”林必成鬆動了一下筋骨,輕鬆的向白唯京伸了伸手。
白唯京的戰力,在雙鷹盟算不得第一,卻也是出類拔萃的人物,林天飛仗着拉拉的細胞重組,實力大增,可以勝他一籌。趙志強是典型的隱姓埋名,雖然不怎麼有名,實力端的了得,只是多少年不激烈運動,最強也只是和他拼個平手。其餘黑熊,謝亦榮之流,都不是白唯京的敵手。
近來雙鷹盟聲勢大漲,林必成自然也對一些出名人物做了許多瞭解,知道眼前的年輕人不是弱者,表面上雖然輕鬆,心中已經做出了十分的戒備。
“去死吧!”白唯京陡然啓動,像是一頭豹子一樣竄了過去,連環的三腳,勢大力沉。
林必成右手快捷無倫的出現在了最佳的防禦位置,動也不動的瓦解了白唯京率先發起的攻勢。但他也覺得手臂被震得隱隱發麻,知道被動挨打絕對沒有出路,長嘯一聲,大叫一聲:“來而不往非禮也,給老子躺下!”雙拳齊出,分打白唯京的左右太陽穴。白唯京的移動速度亦是不慢,一招落空,迅速後撤,剛剛好閃過了林必成的必殺兩拳。
“別打了!”渣哥和趙志強聊得起勁,一回頭沒看見林必成,嚇了一跳,連忙回去找人,正撞見二人在那裡玩命的死拼,急忙喝止,走到林天飛的面前,淡淡的說:“爸,我邀請來的朋友,你需要這樣對待麼。”
林天飛嗯了一聲,道:“他們玩玩而已。”
渣哥見到父親的疲憊和蒼老,心裡也是一陣淒涼,道:“爸,我很累了。先去休息了。”
隨即,與林必成走了出去。
他回過頭,正看到林天飛憊懶的眸子正望着他,心中一酸,邁步便走。
“喂,這裡不安全啊,不行就趕緊迴天枰吧。”林必成剛纔交手,對白唯京的實力很有些忌憚,雙鷹盟藏龍臥虎,再有一個這樣的高手出來,他就得葬在這裡。
“你放心,有我在這裡,美人敢動你。”渣哥說道:“我得再留一下,那個和我同名同姓的王八蛋不滅了他,以後我真的沒法擡頭做人了。”
林必成聽到這事,搖了搖頭,道:“這是命啊。”說罷,就仰天一陣狂笑。
笑了半個小時。
當晚,渣哥帶了林必成,去了龍蝦俱樂部。
老闆陳盈盈正一個人站在吧檯前多愁善感,渣哥悄無聲息的走過去,把手搭在她的香肩上。
“誰?“陳盈盈沒好氣的問。
“林小渣。”說完這話他就後悔了,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臉上。
“呀,小渣,是你啊,我還以爲……”陳盈盈一臉的慌張,還是忍不住笑了。
“還以爲是採花賊對不對,草,這黑鍋我算是背定了。”渣哥悶悶的說。
陳盈盈開了一個包廂,先是與林必成寒暄了一陣,兩人都是道上有數的人物,彼此也都聞名。說了半天客套話,陳盈盈便問渣哥:“小渣,聽說你去天枰上學了,怎麼有空來我這裡玩。”
“來當採花賊啊,採你這朵小嫩花。”渣哥促狹的笑道。
“少不正經,姐姐我是老黃牛了,哪裡還是什麼嫩花。你這次回煙雲,去看你爸爸了沒有?”
渣哥臉色一沉,道:“我剛從他那裡回來。”
陳盈盈輕嘆了口氣,道:“你爸真可憐,一輩子碌碌無爲,好不容易起勢了,寶貝兒子又不理他了。”
“是他逼我的,”渣哥不願意把話題停留在這上面,攬着她的肩膀,道:“姐,你現在有沒有再戀愛啊?”
“找過一個,牀上不中意,就散了。”陳盈盈淡淡的說。
“草,你真有一套。”
“用過了米勒那樣的人,再找國內的,就像隔靴搔癢一樣,哎,我真是的,怎麼給你說這些了呢。你小沒正經,我是老沒正經了,呵呵。”
“姐,你這是崇洋媚外啊。”
“滾,事實擺在面前嘛,國內的人是不行啊。”
“我要是讓你爽了怎麼辦?”
“滾,姑奶奶纔看不上你這小屁孩子。”
“切,膽怯了吧。”
“你這次回來,就是專程想來泡你老姐我的?”
“錯了。”渣哥無奈的說:“我正是要抓一個和我同名同姓的採花賊的。”
“哈哈。”這話一出,陳盈盈固然抿嘴偷笑,林必成那廝再度仰天長笑,壯懷激烈。
笑了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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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必成笑完了,兩人互望一眼,均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
“姐,我來你這裡好幾次了,每次都是喝酒喝到死,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讓我爽一次。”
“行啊,你也大了,小姐隨便你挑。”
“我不要小姐。”
“那也行,我給你找兩個英俊的小夥子。”
“去死。”
“那你要什麼?”
“裝瘋賣傻,我要什麼你不知道啊。”
“滾,少打我的主意。”
“好姐姐哦。”渣哥膩在她身上,撒起嬌來。
他忽然想,如果魯小明在這裡,見到此情此景,肯定會吐的滿屋子都是。
“哎呀,必哥在這裡,你這小孩怎麼這麼纏人呢,不行不行,靠,你老姐我又不是賣的,你一邊玩去。”
“我不管嘛,我就要姐姐和我一起做。”
林必成招了招手,渣哥擡頭看他,就見他嘴巴鼓的老高,在魯小明那裡學習到不少經驗的渣哥明白,這是要噴了,一個後仰身,抱着陳盈盈便從沙發後背上翻了過去。
陳盈盈措手不及,被摔得腰痠背痛,剛想數落他兩句,渣哥一擡腳,把六七十斤的沙發硬硬的給踹了起來。只聽撲哧一聲,林必成終於在千鈞一髮之際吐了出來,盡數噴在了沙發上。
林小渣臉貼着陳盈盈的臉,苦笑道:“姐,我就這麼讓人噁心麼?”
陳盈盈俊面泛紅,道:“一點也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必成是扛一個城市的大哥,也知道這次是真的失禮了,連連的道歉。
渣哥將沙發踢到一旁,道:“姐,這位必哥是怒幫的老大,天枰市都是他在罩,你找兩個最好的姐妹去招待招待他,不要讓人家說我煙雲道上不懂規矩,怠慢了客人。”
“安啦。”陳素素也站了起來,拿手機撥了個號,不一會,便有個媽媽滿臉諂媚的走了進來,“陳媽,這位必哥是貴客,你找小五,雲碧去和他耍,一定要讓客人玩的開心盡興。”
“呦,少奶奶,交給我嘍,這位爺,長的真俊哪……”
林必成一臉苦相的被陳媽給裹挾走了。
陳盈盈讓手下人把沙發套拿出去清洗,重新坐回座位。
“小渣,你真的想要姐姐麼。”她的眼睛像是兩條溪流在迴盪。
渣哥心中一蕩,笑道:“不了,現在不想要了。”
“什麼?”
“我不喜歡勉強人的,尤其是最喜歡最喜歡的姐姐。”
“你耍我啊?”
“哪有,我最喜歡的就是姐姐了。”
“滾,林小渣,你今天闖了大禍了。”
“啊?”渣哥吃了一驚,他的心實在是經不住任何的打擊了:“又怎麼了?”
“你把我的情,欲給挑起來了,現在想走,嘿嘿,門也沒有。”
“靠,走窗戶行不行?”
“你就是挖個地洞,也沒得跑。”
“姐,我可不可以喊聲非禮啊?”
“你喊破嗓子也沒有人回來救你的,小渣,你就從了吧。”
“這麼有霸氣?我反客爲主行不行?”
“不行。”
“爲什麼不行?”
“我要主動!”陳盈盈臉紅透透的,抱住渣哥的腦袋,用舌頭點了點他的眼皮。
林小渣熱血沸騰!
手機,手機響了。
林小渣發誓,接完這個電話,一定把這破手機砸了,每次關鍵時刻都他媽的搗亂。
“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不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渣哥氣惱的對着電話大聲吼道。
劉光北沒有用夠一分鐘,事實上他只講了一句話,渣哥就不得不放棄了懷裡溫香軟玉的大美人兒,走出了暖和的包廂,踏上幹架的路。
劉光北說:“採花賊出現了。”
“不準走,你想溜啊,我怎麼辦?”陳盈盈業已動了情,身子像是火爐一樣滾滾的發燙,兩邊臉頰飛舞着紅色的火燒雲,眼中如火狂瀾。
“姐,對不住啊,你用你的纖纖素手先解決下吧,那個採花賊露面了,我要是不玩死他,以後真的沒臉做人了。”渣哥苦着臉,衝她笑了笑。
陳素素登時不再發花癡,站起來沉聲說:“小渣,小心點啊,這個採花賊不是一般的小賊,身手很硬,我看你的身體狀態也不是很好,能抓就抓,抓不住還有下次。”
渣哥在她軟軟嫩嫩的臉上親了一口,道:“姐,你放心,我今天絕對要讓他付出代價。不止爲了他的獸行,更爲了他的名字!”
“小心啊……”
林必成剛剛把褲子脫了,抱着一個溫馴的像是小綿羊一樣的小女孩啃,渣哥一腳把門踹開,把兩個女孩都給轟了出去。
林必成兀自一柱擎天,見女人都跑了,惱怒地說:“你幹什麼?”
渣哥道:“跟我走,那廝出現了。”
“誰啊?”被渣哥催促着穿上了褲子,林必成哭喪着臉問。
“採花賊啊。”
“靠,管我什麼事?”
“關我事,快走,少廢話。”
“媽的,老子真是發了瘋纔跟你來煙雲。”林必成委屈的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
月光如水安靜的鄉間小路上,一個美豔的少女,雙手插在口袋裡,嘴裡哼着時興的流行歌曲,歡快的走着。黑暗的角落裡,一雙赤紅的眼睛正垂涎欲滴的盯着她,喉嚨裡發出飢渴的聲音。一雙令人悚然的眼珠裡,在黑暗中也綻放出狼一樣的綠色光芒。
少女似乎全然不知危險的靠攏,聽到手機響了,便掏出來接:“小童啊,明天去逛街?不要拉,人家還要複習功課呢。快要考試了,就知道玩,看你期中考怎麼矇混過關。”就在她絮絮叨叨,面部表情極其豐富之時,那雙綠色的眼睛陡然移動了。一道黑影猶如墜落的流星,斜行着撲向手舞足蹈的女孩。
那速度,即便是渣哥也只能望塵莫及!
少女甜甜的一笑,道:“好了,不和你說了,掛了,拜拜。”她俯下腰,左肩向裡緊縮,將手機放進口袋。正是這不經意的一個動作,使得突如其來的攻擊落了空。
那人一擊不中,立刻隱藏起來,綠色的眼睛裡,閃過一抹迷惑,他無法判斷少女險險躲過他一擊,是偶然,還是真實的實力。
漸漸放大的瞳孔裡,女孩的形象被無限擴大了,她穿着一件緊身背心,外面罩着寬鬆的校服,到膝蓋的牛仔短褲下,露出一雙圓潤的小腿,在月色下,更顯得ru白滑膩。那物眼中邪光從鮮嫩的,轉到圓鼓鼓緊繃繃的臀部,再到膨脹的巨胸,最後停在少女的臉上。那絕對是一張令人熱血沸騰的臉龐,柔和的臉型,桃花帶水的美眸,高挺飽滿的鼻子,薄薄的嘴脣,還有那一塵不染光潔無瑕的ru白肌膚。即便是一個最正派的古董男人,乍一見到如此佳人,也難免會心跳加速,血脈噴張。
林小渣潛伏在暗處,緊張的關注着局面的變化。他已經驚愕的發現,充當誘餌的少女,正是被青幫敗類剁去一隻腳,曾經瘋狂迷戀米勒的同學李萌。
看着她的腿腳像正常人一樣的靈便,渣哥由衷的爲她感到高興。
看來調查組的研究,確實成功了。
李萌走了一分鐘,再度停了下來,拿着手機好像在發短信。
這時,暗中的黑影又動了,這麼好的時機,他不可能失之交臂!
五根堅硬的手指,像是鷹的爪子一樣,扣向李萌的肩膀。
李萌陡然向左側傾斜出半米。黑影這時已失去了耐心,一腳踏了下去。
李萌冷笑一聲:“終於肯露面了啊!”身子像是一道光一樣直奔着黑影彈射而出,左拳大力攻出,黑影雖然有所準備,仍然不敢硬接,向後一擰身,拔腿就跑。
看着李萌從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忽然變成一個戰神一樣的人物,渣哥的心理反差極爲巨大。但再怎麼樣,也不能讓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採花賊再跑了。
“給老子留下!”渣哥一聲暴吼,從潛伏的地方跳了出來,雙腿像是哪吒的風火輪一樣,飛快的旋轉着跟了上去。黑影的速度已然快到了極點,但渣哥全速發力,論奔跑速度,全世界絕無一人能夠媲美。只是兩三個起落,便擋在了那人身前,沉聲叫道:“雜種,我看你今天還要往哪裡走。”
那人用黑色的面紗蒙着臉,看不清長相,聲音卻是嬌柔猶若少女:“朋友,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閒事?你他媽的冒用老子的名,這仇結大了,老子不是管閒事,管的事自己的事!”
渣哥叫了一聲,縱身撲了上去。
那人陰狠狠的說:“原來你就是那個林小渣,我等你很久了,小子,受死吧!”
兩人彷彿兩道光一樣撞在了一起,一瞬間,四隻拳頭便撞擊了十幾下。
這時,李萌和林必成相繼趕到,加入進去,三打一。
今時今日的李萌隨還比不上渣哥的戰力,也相差不遠。這三大高手聯手,世上絕無一人,能以一己之力戰而勝之。那人開始時還有功有守,拼了幾下,擋住這邊,防不住那邊,連續遭了好幾下重擊,行動力更是減緩。他這時才知道今日碰上了正經的勁敵,不求勝,先求生,對着李萌連下狠手,將她硬生生的逼退了幾步,拔腿就跑,不防外面喊聲震天,黑熊,白唯京,謝亦榮,劉光北站了四個方位,趙志強帶了一大批的小弟將他團團的圍在中央,雙手背在身後,冷冷的說:“你可以選擇頑抗到死。”
那人冷哼一聲:“就憑你們,看看誰先死!”
“且慢!”渣哥大吼一聲:“我問你,你是真叫林小渣,還是故意栽贓陷害我?”
那人哈哈一笑:“這名字爛的讓人作嘔,怎麼科恩能夠是我的名字,自然是栽贓你。”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要你無緣無故的作一個萬衆矚目的敗類,一輩子永遠擡不起頭來。”
“我有得罪你麼?”
“我叫孫平,我的哥哥,叫孫中!”
林小渣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原來你是孫中的弟弟。”
“沒錯,我要你爲在上海做出的一切付出代價,先是身敗名裂,然後死無葬身之地!”
孫平獰笑的說着,聲音顫抖,發散着巨大的恨意。
林小渣輕輕嘆了口氣,道:“你哥哥雖然與我爲敵,但我一直很敬重他,因爲他是條漢子,在戰場上跟我拼到了最後,是個真正的黑道戰士。沒想到他的弟弟居然會做出這種無恥的事來,你哥哥泉下有知,一定會很傷心的。”
“胡說!我在爲我哥哥報仇!不惜一切代價,讓你痛苦,讓你死!”
林小渣搖了搖頭,道:“那不好意思了,我只能送你去見你的哥哥,讓你當面和他講清楚!”
“就怕你沒這個本事!”孫平陰冷地說:“有沒有種單挑?”
“沒有!”林小渣森然說道:“想你這種隨意剝奪女子貞潔,生命的畜生,我不需要和你講什麼規矩。你知不知道在這個時代一個處子之身是多麼的寶貴,而你卻在肆意的踐踏,雖然不得不把你送進監獄接受法律的制裁,以還我清白。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會殺光你的全家,來祭奠那些無辜的少女。”
“隨你!只不過,林小渣,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孫平大喝一聲,竟衝着渣哥撲了上來。
趙志強大喝一聲:“上!”
以劉光北四人爲首的雙鷹盟好手們,一擁而上,其中還有李萌,林必成這兩個高手助陣,孫平縱然有三頭六臂,也抵擋不住。
“老子和你們拼了!”孫平冷哼一聲,右手一揚,甩出十幾把飛刀。
他的飛刀雖然扔的不錯,卻不足以威脅到這些實力變態的強人們,倒是有兩把被閃開的飛刀,**了兩個雙鷹盟小弟的身上,刀上帶着劇毒,當即出現了休克症狀。
林小渣見狀,大聲喊道:“強哥,把小弟都撤下去,留着北哥他們就足夠了。”
孫平腿腳再快,被這幾個人圍住,便好像一座鋼籠一樣,脫身不得,“哥,兄弟無能,無法替你報的大仇,英雄不寂寞,我隨你去了!”隨即暴吼一聲,發了瘋一樣的狂攻爛打。
不多時,實力稍遜的謝亦榮被他踢折了左小腿,率先退了下去。
孫平雖然擊傷了一個對手,自己受的傷卻更重,他的肩膀被天生神力的黑熊一個力劈華山,一掌打得骨裂。
林小渣冷笑道:“小子,投降吧!何苦再做無謂的掙扎?”
“廢話,換了你,你降不降?”孫平以一敵衆,體力消耗巨大,說話也喘起了粗氣,但他打死也不做出任何的讓步。這時孫中已經看清了形勢,想要脫身,比登天還難,他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把眼前的對手一個一個擊倒。
儘管這樣的前提基本上屬於天方夜譚,他願意爲了這樣的理由而戰鬥到死。
“王八蛋,老子讓你拽!”林必成打到現在也不禁火了起來。本來在被窩裡和倆小美女玩雙飛,結果剛脫下褲子,就被林小渣這廝拽到這破地方蹲着。天寒地凍啊。好容易等着了,這廝竟然還打死不肯合作妥協,生命不息,頑抗不止,這讓一心想要回龍蝦夜總會花差花差的林必成大爲光火,身先士卒的開始了強攻。
林必成能夠做到怒幫老大,統一天枰整座城市的黑道,本身的戰力不容小覷,拿雙鷹盟裡,也是頂尖的角色。他這一積極,帶的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開始強攻,孫平剛剛穩定一下的局面,頓時徹底崩盤。他擋得了這一拳,抵不住那一腿,十秒鐘內,連遭重創,狂毆鮮血,虛晃一拳,自劉光北的身側奪路而逃,趙志強早在外圍埋伏着,見他突出重圍,伸腳一絆,輕而易舉的八人撂倒,旁邊自有雙鷹盟的小弟疊羅漢把人制服,結結實實的用鋼鏈子把人捆的結結實實。
這麼一來,劉光北等人不幹了:“老強,你夠無恥的啊,我們在上面拼死拼活的打,你蹲在外面撿現成的,太不夠意思了吧?”
“草,老子請喝花酒,行了不?”趙志強癱開雙手,可憐兮兮的說。
“這還差不多!”衆人一陣起鬨,這就連地方和消費金額都給定了下來。
趙志強走過去踹了孫平一腳,在臉上吐了口唾沫,罵道:“畜生!來人,給老子交到公安局,讓楚局長親自審這個案子。”
林小渣不由問道:“現在煙雲的白道,還是楚天管麼?”
趙志強一愣,道:“廢話,不是他還能是誰?”
“我臨走前聽老楚說他要辭職來着。”
“哦,是有這麼回事。”趙志強笑道:“他嫌壓力太大,要求調職,結果上面的人對他在煙雲的表現很滿意,認爲換了別人就不太容易控制局面了,下了死命令,必須留職。哈哈,鬱悶的這廝不輕。不過,我們也和楚天熟悉了,能不換,就不換吧,省的很多事重頭再來,不夠麻煩的。”
“嗯,楚天是個好人啊,只可惜攤上了這麼個城市,呵呵。”
林小渣又去和李萌說話:“丫頭,腿都好了麼?”
李萌笑了笑,道:“好了,別以前能跑能跳,還能打了。我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呵呵。”渣哥摸摸她的腦袋,道:“還變漂亮了啊。”
“切,本來就很漂亮嘛。”兩人說着,都笑了起來。
“米勒,你……”渣哥話說出口,覺得有點不該問,便沒有往下說。
“我和他註定不是一路的人。你不知道麼?”李萌好奇的問。
“我?我知道什麼?”
“我和猴子戀愛了啊。”
“哦。啊?啊?你,你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