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曦在小學的時候就是一個讓人十分厭惡的女孩子,每天不務正業。而且十分的惡毒,有些時候這個人做出來的事甚至能讓一個成年人感到噁心。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家庭原因。小時候父母離婚,賈曦的母親又是一個不僅沾染毒品,還常常沉迷賭博和經常出沒於風月場所的人。她的父親是婚內出軌,在和賈曦的母親離婚後直接就和她們母女倆斷了聯繫。
賈曦在這個時候不僅沒有了人生中至關重要的母愛和父愛,反而充斥她的童年的是來自母親吸毒後的暴力和來自外界的嘲諷。在一次賈曦母親吸毒後對賈曦進行毆打的時候,賈曦的鼻樑骨被徹底打斷了,而且賈曦的母親也沒有及時的把賈曦送到醫院就醫,導致她的鼻子從此變得畸形了。也是這件事之後的幾天,賈曦在她母親熟睡的時候把放在櫃子裡的毒品注射到了她的母親手臂上,過量的***可以達到致人死地的效果,這是賈曦在毒品宣傳日上學到的。
儘管賈曦把這個僞造成是她媽過量吸毒的假象,但是還是被警方找到了證據。她媽的葬禮上,只有賈曦的姥姥姥爺和幾個跟她一起吸毒的“毒友”。在葬禮開始時,警方突擊了這個地方,不僅抓獲了賈曦,還把幾個吸毒人員一起捉拿歸案。
但是賈曦在那個時候才11歲,根據所謂的未成年人保護法,賈曦沒有被判刑,而是被送到了福利院,因爲沒有一個賈曦的親戚願意接管賈曦。一個還沒到12歲的女孩就能做出弒母的這種滔天惡行,指不定哪天也能對自己出手。
在賈曦被送到福利院的第二年,一個姓杜的女人把賈曦帶走了。這個女人只知道是從事貨物運輸的,但是實際上她就是晝曉從小生活的城市裡數一數二的大毒梟杜萱。
在杜萱接走賈曦後,賈曦便輟學,開始了販毒的道路。僅僅16歲就成爲了有着自己盤口的毒品販子的賈曦變得十分的囂張。但是在一次全市的嚴打中,賈曦落網了。
入獄的賈曦爲了自保,把杜萱拱了出去,但是沒想到杜萱早就得到了風聲,提前離開了這裡。而且杜萱用某種方法洗白了自己。得知此事的賈曦知道出獄後自己絕對會被杜萱處理掉。賈曦通過多方的找關係和說情終於使得杜萱放自己一條生路,但是條件則是幫杜萱處理掉她仇家的女兒,這個女兒就是茹夜。
“晝曉,我也是被逼無奈,我知道我錯了,我也不想去做這件事,但是我的孩子在杜萱的手上,所以,拜託放我一條生路把。”賈曦跟晝曉坦白了自己的過去後涕淚腳橫的哀求道。
“賈曦,我明白你是多麼的無奈,也明白你所經歷的痛苦。”晝曉幽幽說道。
“那,那麼你打算放了我嗎,我發誓我再也不會找你和茹夜的麻煩了。”
“一切都是杜萱乾的,看在同學一場的面子上,放我一條生路吧!”
這時的賈曦跟一條狗一樣哀求道,果然像這種人,爲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放棄一切的尊嚴。
“放你媽的屁!”晝曉怒吼道,“你他媽以爲你的這狗屁的背景故事就可以讓我打消慢慢殺死你的打算嗎?你的家庭原因不是你用來報復社會,用來傷害茹夜的藉口!我管你是被逼無奈還是有什麼把柄在杜萱的手上,在一次次的過去,你無數次把匕首刺入茹夜的心口,我經歷了多少次絕望,多少次目睹我最愛的人死在我的面前,多少次看着茹夜冰冷的屍體在我眼前消失。這一切的一切只能用你那絕望的哀嚎和死亡來彌補!”
說完,晝曉便把一截燒紅的鐵杴桶穿了賈曦得琵琶骨。鐵杴的高溫立刻讓被捅破的皮肉發出呲呲的聲響,這是人體水分被蒸發的聲音。晝曉之所以選擇把鐵杴燒紅就是爲了不讓刺穿的傷口出現大出血,從而使她不會失去意識而死掉。
“啊啊啊!”賈曦嚎叫着。
晝曉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就是這樣,就是這樣,賈曦,嚎叫吧,求饒吧!讓你的絕望組成爲你贖罪的樂章,然後帶着你死前的恐懼永遠的在地獄裡接受無盡的懲罰吧!”
又是一聲慘叫,賈曦的肋骨斷了。
“賈曦,你說過你的孩子在杜萱的手裡,但是我剛剛看見一條新聞,說是在河邊發現一具小孩的屍體。人是被活活溺死的,而且身上還被綁了好多的石頭啊,你看看這個是你的孩子嗎?”
晝曉把手機放在賈曦的面前。
“唔啊啊,我可憐的孩子啊”
賈曦哭了出來。
“臭**,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無論是你媽的死還是你孩子的死,你都是那個罪魁禍首。但是真的是老天瞎了眼,最該死的人卻活到了現在。”
賈曦沒有哭完,就被指甲和手指脫離的痛苦打斷了。接着就是指頭被扯斷。
在這偏遠的山上,賈曦的慘叫聲貫徹了整個世界。
3個小時後,賈曦已經沒有了再呼喊的力氣,她用最後的力量跟晝曉說。
“晝曉,你是我見過的比杜萱跟殘忍,比變態更變態的人,說你是魔鬼本人也不足爲過。”
“感謝你的誇獎。”晝曉笑着把賈曦的匕首插入了她的胸口,“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魔鬼呢。”
在柱子上的賈曦停止了呼吸。她沒能聽見晝曉最後說的一句話,因爲在這之前賈曦的耳膜已經被刺穿了。
賈曦唯一完好的部分只有身體和頭部了。四肢已經被用各種方法砍掉了,雙眼被剜了出來,牙也被活生生的拔完了。
晝曉把賈曦的完好部分取了下來,切碎後和其他的部分一起放到了一個大坑中。晝曉把一些白磷放到了坑裡,耀眼的火光從坑裡冒出,半個小時後,坑裡只剩下了一些粉末,晝曉倒入了由硫酸和硝酸製成的溶液,看到一切都消失後,晝曉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時時間已經是凌晨了,手機沒有接到任何的信息,看來,一切都結束了。
9月30日上午7點,晝曉回到了學校。
茹夜安好,王驥也沒有受傷,一切都好似回到了正軌。晝曉在這段時間裡把自己所有帶過去的衣服都用特殊的方法處理掉了,他的衣服和那些器具晝曉把他們放到了山上一個廢棄已久的小屋中,因爲這個小屋的特殊的位置,只有十分清楚山裡地形的人和老一輩的獵人才會知道這個地方。晝曉小時候曾經和王驥來這裡探險,也是在這次探險中晝曉他們迷了路,導致了這兩個人差點永遠的留在這個地方。
逃出昇天的晝曉爲了避免再出現這樣的情況,就開始學習這一片山區的地理,也正是如此,才讓晝曉知道這個地方去處理這些東西。
晝曉開始回想自己之前所經歷的事情,賈曦這個威脅已經剷除掉了,現在對茹夜和自己威脅最大的就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杜萱。杜萱是一手造成這個事情的罪魁禍首,她一方面培養出了賈曦這個人,另一方面策劃了所有的對茹夜進行暗殺和謀殺的計劃。
“杜萱!”晝曉驚道。
在9月30日的時候,晝曉從電視上得知茹夜家失火了,而且看之後出現的那些殺手們也是爲了滅口,而知道這些計劃的人就是杜萱。所以晝曉想在這個世界線上完全避免茹夜的死亡的話,除了要排除賈曦對他們的威脅,另一方面就是要面對杜萱這個一切事件的幕後黑手。
現在的時間是7點15分,距離茹夜家失火還有這不到2個小時的時間。
晝曉叫起來還在牀上睡着的王驥,兩人一起驅車趕往茹夜家。
幸好這一天正趕上了週六,路上沒有堵車,王驥開着車問晝曉,“你那面一切都處理好了嗎?”
“嗯”
晝曉沒有和王驥說這件事情的詳細經過,王驥也沒打算知道里面的情況,畢竟這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
“晝曉你自己有察覺到嗎?”
“你的變化好大,我真的很難相信你現在的狀態,這一切其實可以交給公安去處理的。而且用你的話來說,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線上我和茹夜都沒有受傷,那個人也沒有行兇,你這麼武斷的去處理這件事真的好嗎。”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黑暗的,經歷了這麼多,我現在根本不把希望寄託給正義。所謂的光明照亮的只是那些他們願意去照亮的地方,而在這些東西的下面,金錢和權力構成了我們無法去消滅的黑暗,最重要的是在最光明的地方,它的內部早已是黑暗無比了。就算他們知道了這件事,通過這些社會敗類的手段,那個人依舊可以無罪釋放,而且我們的安全也會受到威脅。”
“你怎麼這麼悲觀麼呢?”
“如果正義已經失去了它的光芒,我就會變成它的眼睛。”
王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晝曉也只是看着窗外,現在晝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茹夜救出來。
“你一定不要迷失了自己”王驥說完後就不在去勸說晝曉了。
晝曉一行人到達了目的地,王驥把車停到路邊,晝曉就趕忙衝了出去。
現在的時間是8點10分,晝曉向茹夜家的方向衝了過去,剛剛到茹夜家樓下,就聽見樓裡的火警鈴響了,3秒中後,樓裡的人羣開始往外面衝出來。晝曉被鈴聲嚇了一跳,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當人們衝出來的那一刻,晝曉緩過神來,逆着人流向裡面衝。
就在晝曉正準備上樓梯的時候,一個穿着黑色帽衫的人拉住了他:“靠你了。”說完就趕忙離開了這裡,晝曉揹着一下搞懵的,但是晝曉顧不上想這麼多,擠上樓梯就往茹夜家衝去。
茹夜家的門沒有關,晝曉在門口就問見了一股惡臭,晝曉也明白了爲什麼茹夜家會發生火災了。
晝曉屏住呼吸衝進了茹夜家,茹夜就攤在客廳的沙發上。
“茹夜!茹夜!”晝曉焦急的喊着茹夜的名字,但是茹夜有回答,而且發現茹夜的呼吸十分的微弱,這是一氧化碳中毒的情況。晝曉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已經開始呼吸了,如果在這個情況下待的時間過長很有可能自己也會出現煤氣中毒的症狀。
晝曉茹夜抱起來,衝出了茹夜家。幸好茹夜家所在的樓層不是很高,晝曉很快的就把茹夜轉移離開了她的家。晝曉,沒有時間去檢查茹夜家裡的詳細情況,但是茹夜被救出來就已經達到了晝曉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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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晝曉剛剛到達一樓大廳的那一刻,只聽見一聲巨響,上面的樓層就發生了爆炸。晝曉即使在一層的大廳但是還是被爆炸的衝擊波擊倒了。
隨後晝曉撥打了救援電話,此時消防隊已經到達並且開始疏散羣衆,也是歸功於消防方面的快速出警,茹夜很快就被救護車接走了。看着拉着茹夜的救護車離開,晝曉整個人就癱坐在地上。晝曉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當時用了多快的速度完成了整個救援,四層的樓梯晝曉只用了8秒就跑完了,下樓的時間也僅僅用了不到15秒。但是這種極限的爆發對晝曉的肌肉來說是一種十分大的損傷,就跟當時王驥反刺賈曦的時候一樣。晝曉的肌肉現在處於一種完全放鬆的狀態。
晝曉躺在地面上,雖然還有意識,但是大腦已經完全失去了對於肌肉的控制。現在這種情況下的晝曉就跟一灘泥一樣。而且剛纔在救援中晝曉也吸取了一些一氧化碳,晝曉的意識全靠着那份對茹夜強烈的執念支撐着晝曉完成了晝曉的救援任務。
晝曉的意識開始模糊了,晝曉隱約的聽見有人呼喚着自己的名字,晝曉最後的意識就是王驥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在此之後,晝曉就失去了意識。
晝曉在3天后醒來了,10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