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一個鄉巴佬,也敢跟我孫慕白搶女人。”
孫慕白大罵道:“小子,識相的把韓冰給我怪怪的送過來,跪在地上喝光這三瓶酒,我就既往不咎,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邵大海和跟着孫慕白身後的幾個青年齊齊把手中的白酒放在桌子上,盯着蘇牧。
“靠,董明老子對付不了,還對付不了你。”孫慕白心中狠狠的想道。
董明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吼道:“孫慕白你什麼意思,蘇牧是我兄弟,你敢對我兄弟無理,就是對我無理,怎麼,想要跟我董明過過招不成。”
韓冰顯然也被孫慕白的話,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蘇牧的方向縮了縮,緊緊的抱住他的手臂。
蘇牧拍了拍韓冰的手,站起身來笑呵呵的說道:“明哥,這件事讓我來辦如何。”
蘇牧笑着走向孫慕白,說道:“這才三瓶白酒,是不是太少了。”
“少,的確是太少了,這裡這幾瓶,你也一併喝下。”孫慕白笑呵呵的說道,還以爲蘇牧認慫了。
“不錯,加上這幾瓶倒是夠了。”蘇牧點點頭。
突然臉色一變,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孫慕白的肚子上,當場將孫慕白踹翻在地,一腳踏在他的胸口,笑呵呵的說道:“孫公子,喝吧,什麼時候把這幾瓶酒喝光,什麼時候就可以離開了。”
“你幹什麼?趕緊放開孫哥。”邵大海等人急了,立馬衝過來大聲喊道。
“滾。”
蘇牧這一聲大喊,不自覺的用上了精神念力。
精神念力可是個好東西,上一段時間,他在銀河賭場閒着無事,看了一些催眠,心裡暗示的書,學了一些小竅門,這一聲大喝正好蘊含了這些小竅門中的一種,催眠術加心理暗示。
“咚咚咚。”
邵大海幾人,被蘇牧一吼,頓時感覺自己身子一軟,不由自主的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董明幾人嚇了一跳,相互對望一眼,看向蘇牧的眼神徹底的變了。
到了他們這一步,也知道當今江湖的存在,存在武者和道者,在當今槍炮橫行的時代。
武者已經微乎其微,加起來不超過萬人,而道者更少,加起來也就數百人的樣子,而道者分爲孕靈,融靈,靈虛三境。
要想達到蘇牧剛纔的效果,至少也要達到融靈境界。
這類人更少了,加起來整個世界都不足百人。
邵大海在跪下去的瞬間也跟着醒悟過來,嚇得魂飛魄散。
“再不滾,你們也想留下來替這位孫公子吧這些酒喝光。”蘇牧的生意如同地獄的惡魔在幾人耳邊響起。
這個時候邵大海幾人哪裡還敢停留,連滾帶爬的飛速出了包廂。
孫慕白也嚇傻了,支支吾吾的吼道:“蘇牧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爸可是....。”
蘇牧眉頭一皺,打斷了孫慕白的話,冷哼一聲說道:“費什麼話,我管你爸是誰?你不是很囂張嗎?給我喝。”
“蘇牧,我孫慕白記住了,我是不會放哪過你的。”孫慕白狠狠的瞪了蘇牧一眼,拿起酒瓶,朝着自己嘴裡灌去。
“能屈能伸,是個人物。”蘇牧冷冷的說道:“報復,最後不要落在我的手中,你連人都敢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蘇牧剛纔本來隨意對着孫慕白丟了一個望氣術,他居然看到一絲血氣,這種血氣他只在三個人身上看到過,一個是段軍,一個是何東軍,另一個就是這位孫慕白。
段軍和何東軍是華夏特殊部隊的人,而他孫慕白了,很明顯是普通人,一個普通人身上蘊含這血氣,這說明什麼?
而且最重要的是血氣不知一跳,而是三條,三條人命啊!
“你怎麼知道。”孫慕白嚇了一跳,手中的酒瓶差點就掉了下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說說吧,你都用什麼手段,殺了什麼人。”蘇牧死死的盯着孫慕白的雙眼說道。
孫慕白一接觸到蘇牧的眼睛,瞬間就被催眠了,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罪行給說了出來。
“秦獸啊!”
蘇牧不是什麼善人,也不是什麼惡人,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韓冰在聽到孫慕白的話,嚇壞了,臉色蒼白,要不是蘇牧,他難以想象自己的下場,會不會比被孫慕白殺害的三個女孩子強。
“人渣,不把這些酒喝完不準走。”
蘇牧冷哼一聲吼道。
孫慕白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對着蘇牧吼道:“你剛纔對我做了什麼?”
蘇牧拿出手機,播放了剛纔孫慕白的一番話,回到座位上,盯着孫慕白。
孫慕白聽到錄音嚇得魂飛魄散,一咬牙說道:“好,這酒我喝,我孫慕白今天認栽。”
第三瓶下肚,孫慕白就已經受不了了,頭一歪,昏迷了過去,很快就在董明的示意下,被拖了出去。
董明衆人,看到了全過程,端起一杯酒來對着蘇牧說道:“小牧,明哥我小瞧你了,光是你剛纔拿一手,我董明佩服。”
幾人無不暗自慶幸和蘇牧是朋友。
他們這些人,官二代,富二代,但是也怕如同蘇牧這樣有特殊本領的人,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都有可能。
每年有多少冤假錯案,又有多少沒有破掉的案子,冤假錯案是他們的拿手好戲,沒有破掉的案子,就是蘇牧這種人的手段了。
一輪下來,一人幾杯下肚,蘇牧徹底暈乎乎的了。
就算是他的體制得到了強化,暗勁境界,但是對於喝酒只能說很厲害,但是做到不醉,還是很難。
當第二天,天剛亮,蘇牧猛地睜開雙眼。
自己什麼時候到了牀上。
隱隱約約記得好像自己喝醉了,和董明幾人告別,抱着韓冰,對就是韓冰,進了一間房。
“韓冰。”
蘇牧慌忙轉身一看,自己旁邊光着身子,熟睡的女人不正是韓冰是誰。
“你醒了。”
蘇牧的異動,也讓韓冰醒了過來,睜開雙眼,打量着蘇牧,這就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蘇牧摸了摸鼻子,深吸一口氣,剛纔的難看瞬間消失的無隱無蹤,一把抱住韓冰,鄭重其事的宣佈道:“你以後就是我蘇牧的女人。”
“啊!”
韓冰驚呼一聲,不可思議的看着蘇牧。
在韓冰的心中如同蘇牧這樣的公子哥,對於他們這些女人無不抱着玩玩的心態,昨晚上雖然那他也是喝醉了,實際上更多的是抱着感激的心思,這才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蘇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