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蘇牧徹夜未眠,根據自己腦海中的設想,結合十二生肖聚靈陣把十二棟建築給建成了。
“秒,太妙了。”
楚恆老爺子,第二天看了蘇牧的建築設想,一個勁兒的的讚歎不已,特別是知道蘇牧這是按照一門聚靈陣法建造而成,上接虛空,下接地脈,凝聚莊園四周的天地靈氣,匯聚於十二棟小樓和他所居住的主樓之後,立馬拍板決定,十二棟小樓的修建工作他承包了,到時候只需要給他留一棟就好了。
這十二棟小樓,每一棟佔據350個平方,二層小樓,一個獨立的小院,一個地下室,全部採用,古今結合,無疑是一處修身養性,修煉的絕佳所在。
對於楚恆老爺子的請求,蘇牧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楚老爺子也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過了一天,他麾下的一個建築團隊就過來了,在蘇牧原有的基礎上進行修建和設計,力求打造出一處頂級住宅的架勢。
店鋪,因爲昨天幾個人的一宣傳,頓時火了。
貨真價實的靈菜。
“這些人都瘋了,十萬一斤不但買,還買的如此高興。”不明真相的吃瓜羣衆,就如同看瘋子一樣的看着進進出出的人羣。
小店蘇牧扔給了藍鈺瑩,段軍輔助。
有了段軍這位第二境巔峰的高手,威懾力不小,第二境已經算是最巔峰的存在了。
當天上午。
又是一輛小車進了柳樹村。
“蘇哥。”
“林水生。”
蘇牧看着從車上下來的人,當場愣住了。
一個年輕人,一箇中年人,如果仔細一看,兩人居然有幾分相似之處。
“蘇哥,這位就是我爸,林勇。”
“林先生。”
蘇牧不有對眼前的中年人高看幾分,赫然就是一位第三境強者,他可是聽林水生說過他的父親,得到茅山遺留下來的一本秘籍修煉,憑着過人的修煉,摸着石頭過河,沒想到居然是一位第三境的強者。
林勇連忙迎了上來,一臉感激的說道:“恩公,你可是我茅山的大恩人,就連我要不是你帶回來的茅山傳承,我林勇也不能有今天的成就,本來上一段時間就想來拜訪,因爲得到完整的茅山傳承,急着突破就拖到了現在。”
“恩公,你農莊的事情我聽說了,有我林勇在,絕對不容他人前來搗亂。”
蘇牧一聽,哪裡還不明白林勇的意思,他這是來給自己站臺的。
林水生一旁說道:“蘇哥,你放心,雖然我茅山派沒落了,但是江湖上很多實力還是有一點面子的。”
這話倒是不假。
不要看現在天下第一道門是天師教,如果在往前推一百年,茅山道宗那纔是天下第一道門。
因爲戰亂的原因,沒落了,但是依然有很多修道者,先輩和個人受到茅山的遺澤恩惠。
蘇牧一聽高興的說道:“好,太好了,南洋楚老爺子,拓興大師,再加上林宗主,我也就無憂了。”
“拓興大師也在。”
林勇雙眼一亮,說道:“我前段時間聽聞拓興大師成就第三境的降頭師,真好可以相互探討一二。”
林勇和拓興大師果真是一見如故,一見面就如同多年沒見的老友一樣,一起探討道法去了。
蜀都希爾頓大酒店。
張少卿此事臉色一臉難看,作爲天師道少天師,無論是修煉天賦還是其他手段,無一不是年輕一道的佼佼者。
但是這一次,他居然受挫了。
“蘇牧,好你個蘇牧,我倒是小瞧他了。拓興大師,林勇,對外售賣,好一個釜底抽薪。”
“少卿,這事不怪你,誰知道拓興,楚恆和林勇三個老不死的居然甘願得罪我天師道,也要和蘇牧這小子攪合在一起。”張明山不甘心的說道。
宵練劍,照妖鏡被搶,扒光了衣服,對於他可是無比的恥辱,一直都如同一根骨頭卡住咽喉一樣讓他難受。
張少卿看了一樣自己面前的這位叔父,這位叔父實力倒是不錯,但是生性膽小,要不然也不會被蘇牧一嚇就怪怪的交出了身上的寶物。
不過話又說回來,出了他叔父,真還沒人了。
正因爲他膽小,天師道傳承而來的水遁術只有他一個人修煉成功,論起逃跑,他數第一,沒有人敢數第二。
“明山叔,我有一計,不過需要你出手。”張少卿望着張明山說道。
張明山好像想到了什麼?搖頭說道:“去柳樹村的事情,我不去,林勇和什麼拓興我倒不怕,關鍵是蘇牧那小子,邪乎,居然會空間瞬移這門異能,據我所知,連老祖都辦不到。”
“你說他會空間瞬移一樣的異能。”
這件事張少卿還是第一次聽說,頓時被驚呆了。
張明山點點頭說道:“要不然你以爲憑我的水遁術,還會被他訛詐了宵練劍和照妖鏡。”
張少卿再也坐不住了,來回的走來走去,“宋子傑也是一個廢物,謀取藍家財產不成,現在搞得宋家名聲也徹底的臭了,宋家三傑也成了一個笑話。”
“西南,看來我們得去拜訪一下,西南的地頭蛇劉家了。”張少卿自信滿滿的說道。
蘇牧了,此事再一次來到龜丞相的府邸之中。
實際上這一次他是來求援的。
龜丞相聽了蘇牧的請求,笑眯眯的說道:“既然我留在柳樹村,自然不會看到柳樹村遭難,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出手幫你一把,不過你要怎麼謝我。”
蘇牧一愣說道:“前輩如果要什麼幫助只管開口。”
龜丞相笑眯眯的說道:“你可知道,我在柳樹村五百多年,爲什麼唯獨見你嗎?”
蘇牧搖搖頭說道:“這的確是晚輩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還請前輩告知。”
“未來。”
龜丞相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烏龜一族,除了長壽之外,就是卜算之道,縱觀天地萬靈,能夠跟我烏龜一族相比的屈指可數,不說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一個人的一生命運,旦夕禍福,我還是能夠看透一二,但是你不同,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發現你的未來,我居然絲毫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