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一直有隔閡?”雲揚在外面終於回過頭來看着呆的小強。
小強的嘴角也在抽搐:“我們班的這些孩子們就是這樣,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表現出很美好的——友情”他一邊說一邊說服自己這真的只是友情。
“友情?”雲揚在看滾在地上的兩個男人,嘆息一聲,“我看我們還是上,他們再友情下去,就要到地府友情去了。”話說間,雲揚已經飛身而起,一瞬間就加入到戰鬥中。
小強在一邊更加愁苦的看着戰鬥場面,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一個絕對標準的苦笑:“雖然我班裡目前現的爲數很少的男生之一,但是——這個情況,我實在是幫不上忙啊”他在外面看着,盯準一個反映遲鈍的,狂奔幾裡,鑽進人家的褲子,直往褲襠的方向奔去。
那就只能揮自己的優勢,不管這個行爲是不是委瑣。
羣架嘛,怎樣打無所謂,重要的是勝利。帶着這樣的信念,小強把那個男人咬的滿地打滾,恨不得把刀往自己身上砍。
雲揚的加入,基本上很輕鬆的搞定黑衣人,柳金和許政在一邊坐享其成。偶爾有一個揮着刀直接衝向許政,許政淡淡的擡起一隻手,做一個停止的動作。
“等等,我先上個廁所先——”許政這句話本來想打趣,不想那位比他還有趣,揮舞的刀僵直在半空中,很實在的說,“廁所?你剛纔不是上過了麼?”
“……”許政突然感覺自己被他給耍了,一擡手給了那小子一拳。
柳金在一旁笑的肚子疼。
“你笑個屁。”許政咬牙,白他一眼:“快進去救人,誰救出來,人就算誰的”許政話一落,再轉身,早就看不到柳金的身影。
“我靠,懂不懂什麼叫公平啊?”許政悶悶的回頭看着小強和雲揚,“他不比,不如咱們比”
雲揚低頭和小強面面相覷,相互挑挑眉毛,再不待理許政,跟着柳金往裡面走去。
“你們這是什麼態度?”許政問,見沒有人理他,自己跟在大部隊的後面走進去。
柳金已經來到後院,安靜的院落漆黑一片,柳金小心翼翼的四處觀察,退後幾步,來到許政的耳邊小聲說:“小心點。”
“對你自己說”許政非常不領情非常不給柳金面子的反駁,嘴角還任性的揚起。
柳金瞪他一眼,隨着冷冷的聲音響起,從漆黑的門裡走出一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和柳金掙搶櫻燦的蒙齊。
柳金搖晃着頭左右看完,再上下看,這麼快就遇到大BOSS了?不是,明明什麼都沒有開始,就要結束了?合着總共就外面那幾個小兵?他突然有種大材小用的挫敗感。
許政看這傢伙長的實在不盡如人意,不禁回過頭,捂着嘴想往外吐。一直強調,許政是一個非常感性的人。
“小王爺不是說就一個人麼?”蒙齊恨恨的看着他。
“就我一個,當然就我一個,他們幾個——”柳金嬉皮笑臉的看着許政,“是路過的,我不認得。”話音一落就被許政狠狠的踹一腳。
柳金再次瞪過去,瞪着瞪着“咯咯”笑起來。
真他媽的丟人啊許政瞟他一眼,這個時候你何必笑的這麼白癡?認識你真是掉份邊想着,許政一邊衝着蒙齊道,“是啊,我們不認得。”邊說邊瀟灑的擺擺手,“我們聽說晚上有羣架,就自組織小分隊前來,和這位小王爺一點關係沒有。”
“你們玩我啊?”蒙齊顯得有點暴怒。
“叮,沒有問題,完全正確”許政洋洋灑灑的接口。
“你——”
“說起玩,你實在是沒有職業道德,就門口那幾個黑衣人麼?打的一點都不爽,至少應該有九到十關,讓我們累到爬不起來纔是。”柳金接口說。
“你白癡啊,請人是花錢的,你每打一拳,就是打掉人家將軍府好幾兩的銀子,你以爲誰家都和你臨親王府一樣,有種菜這個生意胡口?你還非要把人家窮的事情擺出來,你這個人怎麼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真是白癡一個”許政推柳金一把,兩個人的交情好象一下子得到了昇華。
而蒙齊終於被他們氣的七竅生煙,怒聲道:“看來不給你們點厲害是不行了”他說。
“厲害?好啊”柳金和許政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