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緊接上文繼續爲大家講述暗界戰皇柴樺的故事——
咱上回書說到,混蛋招顯聰忽然是靈光一閃計上心頭——他又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小澤八帶的號碼……
大剛已經出來了,自己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應該回去了,可是**子的託付還沒有成功呢,這可如何是好呢?
柴樺不禁在心裡盤算了良久,感覺在**真是舉步艱難的感覺,消息太閉塞了。柴樺靜靜思考,雖然無極煉獄發展很快很好,可是畢竟只是一方的勢力,而且軟肋就是,沒有情報組織,簡直就是兩眼一抹黑的感覺,怎麼辦呢? wωω ▲тt kan ▲℃ O
必須建立自己的消息網絡,形成自己的強大的暗界的眼睛,這樣纔會有所遊刃有餘的,正如當年在梟龍那樣,因爲到處有自己的“眼睛”,所以行動起來是非常的快捷而高效的。
大缸子,梟龍裡的另類,堪稱諜報界的奇蹟,簡直就是一個情報方面的天才一樣。可是因爲梟龍的性質所限,才能不能得到最有效的施展,這纔有了在京城郊區養豬的奇葩事蹟。
不過,柴樺總是心裡感覺怪怪的,難道是自己運氣好,特麼的要什麼有什麼,缺什麼補什麼,問題是我現在就是缺錢了,能不能來錢啊?
手機又震動起來了,誰呢?一看號碼,竟然是錢大海打來的電話,柴樺不禁啞然失笑了:這個錢大海,難道是來給我送錢的嗎?接聽吧——
錢大海——柴先生,你好,很冒昧打擾您了。
柴樺——錢先生,你好,有事情儘管說,只要能幫忙的一定幫的。
錢大海——柴先生,有這樣一件事情,我的岳父,有一筆資金,想要在大陸進行投資,可是又不想太張揚了,您看有沒有投資的渠道呢?
柴樺——能不能問一下,是多少資金呢?
錢大海——是三億美元,900公斤金條,六億美國債券。
柴樺——?????!!!!!
柴樺頭有點兒大了,這是什麼意思啊?這什麼意思啊?
錢大海——柴先生,我岳父知道您的背景,他希望這筆資金能夠安安全全從臺灣到大陸,而條件就是,一旦臺灣需要,就必須及時拿出來!嗯,您也知道現在臺灣的局勢是什麼了。
柴樺——我能問一下,這筆資金的來源是什麼呢?
錢大海——柴先生,我岳父只希望您知道,這是他在病榻上的父親鄭重委託的,只要知道這個,就會明白箇中利害了。
柴樺心裡明白了,臺灣的形勢已經改變了,國民黨藍營形勢危急啊!張@鳴@熙先生的父親,在國防部軍情局的,而軍隊是藍營力量的所在,可是現在也是壓力巨大了啊。軍情局,作爲秘密力量的支撐,手中掌控着巨大的資金的。
隨着藍綠勢力的改變,國防部乃至軍情局,在將來肯定會所改變的,藍綠勢力的膠着肯定會有所變化的!
柴樺在梟龍的時候,其實也曾經與臺灣的藍@鯨打過交道的,這藍@鯨乃是國防部直屬的秘密部隊,人員精幹,萬里挑一,人數只有不到三十人。
那是在巴拿馬,這是與“中華民國”建交的不多的幾個國家之一,臺灣的勢力在這裡是很強大的。
而當時的梟龍,是因爲追蹤一個爲大陸恐怖分裂勢力提供資金與武器的販毒分子,而來到了巴拿馬,執行這個任務的就是柴樺與小文!
這巴拿馬運河,氣勢浩大,熙熙攘攘的,來來往往的跨洋船隻是來去匆匆啊。
顧不得欣賞巴拿馬的奇異美景,柴樺與小文是循着蛛絲馬跡,緊緊追蹤着毒梟——杜澤文。
因爲巴拿馬在航運方面的重要性,所以在這裡可以遇見操着各種語言、披着各種膚色的萬國人士,華人自然也不稀奇了,何況這裡還是“中華民國”的邦交國呢。
可是,自打一踏上巴拿馬的土地,柴樺與小文都嗅出來了異樣的味道了,而且可以肯定的是,這絕不是友好的味道,因爲裡面有淺淺的一絲硝煙的味道。
這是怎麼了?是反應過度了?還是緊張過頭了?
柴樺與小文,住在一個僻靜的所在,因爲大陸與這裡沒有邦交,可是並不妨礙自己的勢力在這裡出現的——當然是很隱秘的。
這天傍晚,柴樺與小文在附近的餐館吃完了飯,也顧不得欣賞附近漂亮的景色,而是急匆匆的往回趕,因爲還要接收最新的訊息呢。
可是這哥倆今天是越走越心驚了,因爲幾乎就在同時,柴樺與小文都感覺到了,有一種危險正在慢慢靠近了!
“行了,出來吧,用不着鬼鬼祟祟的吧!”柴樺與小文,就站立在了原地。
這個地方,是一片黑暗的所在,附近是一幢廢棄的樓房,陰森森的,很是肅殺。而今天的月色竟然分外的皎潔——不是月黑風高的殺人夜啊,可是怎麼就讓人這麼緊張呢?
柴樺的話說完了,隨着幾聲掌聲,從前後左三個方向出來幾個人,慢慢向柴樺與小文靠近了。
而幾乎就是同時,柴樺感覺危險不僅僅是來自這三個方面,上方——廢棄建築那裡,也應該有至少兩個危險存在的!
柴樺看向正前方,一個高大魁梧的亞裔漢子正一絲戲謔的神情看向自己,看到對方的形象,柴樺反倒輕鬆了,因爲對方不是白色歐羅巴人種,也不是混血拉美人種,當然也不是厚嘴脣的南亞裔人種,也不是倒黴催的方形臉的高麗人,最主要的——不是表面文明實則囂張的本州九州四國人種!
那麼柴樺看到的是什麼人呢?當然是一箇中國人啦,一看身材相貌就知道啦。
不過對面這個人,面相有點兇啊,因爲左臉頰上是一道恐怖的疤痕,足足有三釐米長。
既然是中國人,那就好辦了,雖然幾十年前中國人和中國人打得頭破血流的,可是現在是沒有了那種激烈衝突的理由了。
柴樺站穩了身形,不解地問道:“哈哈,兄弟,這是爲何啊?要錢?”
疤痕臉咧嘴笑了:“哈哈,談錢,是不是太庸俗了啊?難道你們大陸人就知道談錢嗎?”
柴樺也笑了,“大陸人”三個字聽出來,對方應該是臺灣人了,因爲這裡可是與“中華民國”建交的巴拿馬啊。
柴樺笑道:“哈哈,是臺灣同胞吧?那麼我們談談人生與理想?”
疤痕臉不囉嗦了,直接笑道:“哈哈,我們的人生與理想是不一樣的!幾位到此,不知有何貴幹啊?”
柴樺也笑道:“哈哈,我們找人,在找一個人。”
疤痕臉笑道:“哈哈,不知所找何人啊?”
小文在旁邊是真忍受不了了,來了一句:“這個,我說,兩位大哥,咱別‘哈哈’了行嗎?有事兒說事兒就行了,‘哈哈哈哈’的讓人很難受的啊!”
柴樺笑了:“哈哈,兄弟啊,我這是他鄉遇故知了,有點兒高興了啊。”
疤痕臉也是笑了:“我們很熟嗎?請問貴姓啊?”
就在剛纔的說說笑笑的扯鹹蛋中,柴樺與疤痕臉兩個人其實已經進行了強勢威壓的較量,衆人也都感覺出來了,這兩個人的較量,有點兒半斤八兩的感覺,誰更強一些,恐怕只能在交手之中去驗證了。
“我,梟龍!”柴樺有點兒猶疑,可是最終還是報上了“梟龍”的名號,因爲全世界從事地下秘密工作的組織,其實大家都很清楚的,根本不必遮遮掩掩的,既然人家都把自己給堵住了,那麼自然更加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
“好,藍@鯨!”疤痕臉話一說完,竟然伸出了手,要與柴樺握手了。
柴樺自然而然也伸出了手與疤痕臉握手了。
握手,這可不是咱一般人意義上的握手,這可是實力的較量,兩個人通過握手來施展自己的威壓!
當兩個人的右手握住的一瞬間,來自對方的一股巨力便通過手、肩膀傳導而來,只不過是幾秒鐘的光景,如果在陽光下的話,可以看出兩個人的手指頭都因爲被對方強力握住,血液流淌不暢而發白了。
不僅是如此,兩個人還幾乎就在同時發力,將對方的手往自己的身前拽去,意圖將對方拉過來。
再看兩人的表情,都是僵住了一樣的笑容,都在含笑盯視着對方,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二位是水**融的好基友呢,可是誰能想到這兩位正經歷痛苦的煎熬啊。
見都不能撼動對方,兩個人的左手也終於派上了用場,也是幾乎在同時,疤痕臉的左手拍向了柴樺的右手手背,以顯示自己的主導地位。但是柴樺卻是一個側身,自己的左手拍向了疤痕臉的肩頭,以高於疤痕臉的姿勢,壓制了疤痕臉的拍手。
這兩個人的姿勢簡直很搞笑了——右手握在了一起了,疤痕臉左手輕撫着柴樺的右手,而柴樺左手拍着疤痕臉的肩頭,共同看向遠方——這是不是想讓大家給拍照啊?可是現場那裡有照相機啊!
在梟龍的時候,**子歡迎新人,最愛的一手,就是握手了,而這個握手都會讓這些梟龍的明日之星記憶深刻的——**子的握手神功,簡直是恐怖,能忍住**子的握手神功的,都會得到**子的拍手獎勵的。當年柴樺第一次見到**子的時候,就是被**子的握手神功差點給降服了——一拽,柴樺一個趔趄,差點就撲向了**子,幸虧柴樺反應迅捷,迅速站穩了身形,而且左手馬上拍向了**子的肩頭,一下子卸去了**子的內力,這讓**子不禁對柴樺是刮目相看了——順勢而爲,看來柴樺是很有頭腦的一個小傢伙啊。
疤痕臉主動鬆開了握住的手了,而柴樺則是不依不饒的,還要繼續。
“年輕真好,佩服佩服!”疤痕臉笑着誇讚柴樺,實則是以年輕爲理由,結束這個握手垃圾戰了。
“不知道您祖籍是哪裡呢?”柴樺可不想讓疤痕臉在說話上佔了上風,一句“祖籍”讓疤痕臉失去了心理優勢——你也是大陸人的後裔啊。
“啊,我祖籍是山西。啊,你是哪裡人呢?”
“我是齊魯人。”
“哈哈,一個山西一個山東啊,大家都是老鄉老鄉啊!”疤痕臉是真心地笑了。
“都是中國人都是中國人。”柴樺回敬“老鄉”以“中國人”,“這位大哥既然是**,想必已經知道我們所來所爲何人了吧?”
“那都是小事兒,小事兒!既然來到此地,兩位可否賞光,大家小酌一杯呢?敢不敢呢?”疤痕臉竟然發出了邀請了。
“好啊,恭敬不如從命,願意陪這位大哥喝幾杯去。”柴樺很是爽快。
可是小文卻有隱隱的擔憂,畢竟這是對岸的地下秘密勢力,坐在一起的話,會發生什麼,都是不可預期的,而且作爲曾經你死我活的兩大死對頭的精英部隊,在毫無來由的情況下,竟然坐在一起喝酒了,回去肯定會被要求寫很多字數的彙報書的,估計還沒完沒了,甚至會使用測謊儀的。
欲知後事如何,我們下回再做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