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緊接上文繼續爲大家講述暗界戰皇柴樺的故事——
咱上回書說到,鐵柺李焦大明是悲催到底了,這特麼怎麼回事兒啊?就這麼讓人家包圓了!
那麼這個事兒是怎麼回事兒呢?這就是柴樺根據老爺子提供的情況,與分局的車局一起研究出的一網打盡的方案。
柴老爺子也是一位有心人,在湖田那邊沒有閒着,既然管不了,那麼打聽清楚了總能行吧,他竟然暗地裡將鐵柺李焦大明的這種種情況都暗暗查訪出來了,並且將這些情況一五一十向柴樺訴說了。
而柴樺將這些情況一一向車局做了彙報,兩個人研究了一個晚上,制定了詳盡的方案來實施抓捕。
而柴樺又是要爭當好市民了,非要親手收拾鐵柺李,軟磨硬泡之下,車局只能是答應了,但是條件就是必須保證人員的安全。
這次出手,只是得到了分局的幾千塊的獎勵,在頒發現場,柴樺也當衆莊重表態了,作爲一名好市民,做點兒爲民除害的事兒還是應該的,就不應該要什麼酬勞的。柴樺的話得到了現場的熱烈的掌聲。可是回到無極煉獄,柴樺與小強等人也是暗自唏噓——這次“打拐”沒有打到什麼秋風,是最大的遺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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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淄鋁土礦,抓緊下手了,要不就晚了!
柴樺與小強、老管、林江、周波、**、來福、文傑、沙利、肖陸、作明、雅俊、姜佳琪這些人,召開了一個擴大會議,專門研討如何在川淄區搞定這個鋁土礦的問題。
最終大會圓滿結束,取得了成功,大家達成了共識,那就必須抓緊把這一千萬投資出去,力爭儘快見效益,從而快速積累資金,爲以後向大城市發展打好基礎。
至於如何去做,那就是柴樺與小強這個智囊的事兒了,其他人等都愛莫能助啊。對於這一點,柴樺也是感覺很無奈,無極集團還是缺乏人才啊!
這一天,柴樺與小強正要一起去川淄區楊寨鄉的小寨村去給村長、書記送禮去,手機響了,是大剛的標誌樂曲——佳怡、雅茹、老管、小強、林江、周波、大剛、**、來福這些位,柴樺給每一個人都設定了專一的樂曲,只要聽見相應音樂聲,就知道是誰來電了。
大剛與燕妮已經領證了,而且準備好了,要在五一結婚了。根據集團的發展形勢,佳怡特批了,讓兩個人先去**購物兼旅行,然後回來之後在五一舉行婚禮儀式。爲什麼這麼安排呢?因爲五一之後,就應該是鋁土礦開始忙碌了,要缺人手了。而大剛作爲鋁土礦廠長的最佳人選,是當仁不讓啊。而且現在去**旅行,天氣不熱,很舒服的。
柴樺打開了摩托羅拉翻蓋手機,接通了:“兄弟,別總惦記着給我們買禮物——”
“樺哥,大剛被抓了!”手機裡傳來的是燕妮的喊叫聲!
我真,大剛被抓了?柴樺是懵頭了,這去**旅遊好好,怎麼就被抓了呢?**可是法治社會啊,這是出什麼事兒了啊?
“慢慢說,燕妮,慢慢說,慢慢說。”柴樺得先穩住燕妮的情緒。
“樺哥,大剛讓**警察給抓了。”
“被**警察抓了?原因是什麼?”柴樺一愣。
“大剛打人了,把人給打重傷了。”燕妮說着說着竟然哭起來了。
把人打成重傷了?大剛打得?這是什麼節奏啊?這是什麼怨什麼仇啊?大剛爲什麼下手這麼重呢?
雖然大剛也跟着柴樺打了不少架了,可是從來都是“幫兇”的身份,就沒有下過狠手的時候,這次怎麼這麼衝動呢?
“燕妮,你大口深呼吸,深呼吸,對,深呼吸。”柴樺教導着燕妮如何緩和情緒了。
終於燕妮情緒有所緩和,這纔將大剛的事情說清楚了——
兩個人在皇后大街上閒逛購物,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堆,太累了,就坐在了一間店鋪門前的臺階上休息,一人一瓶蘇打水,心滿意足地望着街上的行人,看着**的光景。
可是來事兒了,三個小孩來了——其實也不是小孩,都是十八九歲左右的小夥子,可是因爲南方人特有的矮小瘦弱體型的緣故,看起來就是小孩一樣的。
這三個都戴着大口罩,把臉幾乎全遮住了。其中站在中間的一個黃毛的傢伙,從背後拿出一個用紙殼子做的牌子,上面寫的是“支@那 蝗@蟲 死@番 大@陸”八個繁體字。
黃毛把牌子伸到了大剛與燕妮的眼前,然後幾個人一起用港普唱起歌來了,反正也聽不出什麼來,不過最多重複的就是“蝗蟲、大陸”兩個詞了,大體意思就是讓大陸人滾出**的意思。
大剛摟住了燕妮,厭惡地看向這幾個**小孩,忍住了怒火,看他們表演吧。
可是這幾個小孩唱完了之後,竟然用手指頭指着大剛的鼻子,大聲喊叫的:“死番大陸人,滾出**!”
面對對方的手指頭,大剛還是選擇了忍受,只是摟着燕妮更緊了,因爲這個時候的燕妮有點兒哆嗦了。
“中國人不要來**!”突然,黃毛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這讓大剛是徹底忍不住了!
“中國人不要來**?我問你,你是哪國人啊?”大剛冷笑着問道。
“我係**人,不惜中國人!中國人,滾出**!”黃毛囂張地喊道。
而這個時候竟然有圍觀的人笑起來了。
大剛猛地推開了燕妮,猛然站起來了,一米八多的渾實的大漢子,如同小塔一樣豎立在了那三個**小孩面前,雙手握緊了拳頭,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了。
可是黃毛竟然仰起頭來朝着大剛怒吼了一聲“支那人,滾出**!”
“我敲死你個逼養的!”這一聲“支那人”是徹底將大剛的怒火引燃了,大剛是一個直拳就狠狠地揮過去了,正中黃毛的被黑色大口罩遮住的小臉的中間位置,估計是鼻樑骨吧,黃毛是應聲倒地,連**一聲都沒有。
這還沒完,柴樺擡起右腳,朝着漢奸分頭的傢伙就踹過去了,正中那個傢伙的小腹,那個傢伙是捂着肚子就癱倒在地了。
而當大剛要朝着最後的那個小平臺打過去的時候,這個傢伙竟然啊的一聲竄出去了老遠。
可是大剛是不算完的,追着那個傢伙就去了,而且是沒有幾步就攆上了,在後面朝着這個傢伙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腳,而這個平頭傢伙被踹出去了三米多遠,一下子就撲倒在了一個接頭垃圾桶上了。
事情也是巧了,這個垃圾桶是旁邊的炸串店門前的,桶裡的竹籤子都溢出垃圾桶了,而小平頭一撲之下,左眼竟然正好撞在了一根尖兒朝上的竹籤子了——啊!一聲慘叫,這個小平頭捂着左眼就慘烈地嚎叫起來了,應該是眼睛被戳瞎了!
**的街頭巡警是很給力的,根本不用報警,兩個巡警已經到了現場了,根據周圍幾個**人的指點,兩個巡警掏出槍來指向了大剛,喝令大剛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根本不聽大剛的解釋。
這個時候燕妮不哆嗦了,因爲他看到大剛有難了,這是被人家警察當成了尋釁滋事的人了啊,於是就趕快上前解釋了。
到底是美女效應好啊,燕妮的解釋起作用了,警察也心裡知道的,估計就是那幾個小孩惹事導致的。
可是出現了傷害了,那就得上警局了,巡警把槍收起來了,叫雙方馬上回警察局做筆錄。
本來以爲沒有什麼事兒,大剛與燕妮就去了警察局了。可是人家看了雙方的情況之後,竟然做出了初步結論——惹事的是那幾個**小孩,可是出手傷人的大陸仔,而且導致**小孩眼睛瞎了,這個事兒可是大了啊!
打官司吧,人家那邊很快就上來律師了,搗鼓搗鼓的,非要讓警局把打人的大剛羈押入獄。
目前的大體情況就是這些,現在大剛已經被人家關起來了,燕妮是被攆出了警局。萬幸的是,大剛的財物都讓燕妮帶走了,所以燕妮就用大剛的手機來報信了。
這特麼是什麼事兒啊!不過根據燕妮的描述,柴樺自己問自己,如果自己也在現場的話,那麼出手的肯定就是柴樺我了,而且這三個小孩我會讓他們深刻記住這個教訓的!
你特麼的**人、大陸人叫喚,倒也罷了了,可是您竟然“支那人支那人”的叫囂,這是決不能容忍的事情,這特麼的就是當年的日本鬼子穿一條褲子了啊,別說該打啊,就是敲掉你們的狗頭也是應該的——這太特麼的數典忘祖了!
不去看鋁土礦了,我得立即去**,必須把大剛救出來,另外還得去看看那三個小癟三,我倒要問問這三個小癟三,特麼的他們到底是哪國人生的,爹孃是哪裡來的!
“去濟南!”柴樺吩咐了,濟南飛機場有直飛**的班機。
小強二話不說,親自開車,送柴樺直奔濟南東郊飛機場而去了。
可是到了購票大廳之後,柴樺購買的卻是上北京的機票,難道要轉機去**嗎?不是,在車上的時候,柴樺考慮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沒有港澳通行證啊,但是自己要去**,當年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啊。爲了大剛,柴樺決定了,厚着臉皮,再去找找那個悲催的老領導吧!
這是怎麼回事兒呢?我們下回再爲大家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