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緊接上文繼續爲大家講述暗界戰皇柴樺的故事——
咱上回書說到,小強來了,他來爲甄建與永哥介紹這個三方合作的事宜——小強畫了一張大餅,無極集團投入巨量資金,全面參股馬踏湖的大開發,要奔着5A級風景區的目標前進!甄建、姬從良可以作爲主要的管理團隊留用,而永哥方面可以作爲小股東,以提供源源不斷的人力資源爲主。
爲什麼這麼捨得投入啊?因爲看好了這個項目,旅遊始終是朝蓬勃發展的朝陽產業。爲什麼要讓永哥提供人力資源呢?因爲這是柴樺的小秘密——柴樺的大姑媽就是孤身一個人從張北市就業到濱州化工廠的,大姑對柴樺是非常疼愛的。現在的濱州,年輕人很多了,可是就業的機會不多,在這裡開發馬踏湖,也算是幫襯一下濱州人吧。
很快就談妥了條件了,一場紛爭竟然成了一場大聯歡了,這讓背後挑唆這起事件的耿殿晨是萬萬沒有想到的啊。
據說,此事之後,那萬般無奈的耿殿晨,帶着幾匹惡狼是流竄青島而去了。
柴樺對小強是很無奈啊,這個小強簡直是太能折騰了,簡直是要把錢都花完的架勢啊。而小強是振振有詞的,因爲這些錢放在手裡,會很快貶值的,只有投資,讓錢生錢,這纔是最保險的。
柴樺對小強的話是深以爲然的,現在他就盯上了一處巨大的工程,這將是無極集團進軍公路建設業的一個絕好時機啊,俗話說“要想富想修路”,只有修路才能讓水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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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剛這些天很忙,因爲要準備結婚了,需要添置很多東西,因爲這可是人生大事兒啊,作爲婚禮舞臺上的男主角,必須親力親爲纔可以的。
最近今天,黃大發幾乎成了大剛的專車了,因爲這小麪包特別適合跑市內擁堵的地段,而且還能夠拉貨,特別適合於奔忙於各個地方採購結婚用品的大剛。
這個週末,一個綿綿細雨的早晨,大剛又是早早採購去,而且還拉着燕妮與燕妮的母親,燕妮的母親也就是大剛的丈母孃了。
知道自己的斤兩是多少,所以大剛開着黃大發是老老實實地跑在中間車道的,不搶快車道,不擋大車道。
小心翼翼的大剛,在經過美食街與柳泉路的時候,突然一輛卡宴是疾馳而來,冷不丁的撞在大剛駕駛的黃大發上了。
事故太慘烈了,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那大剛駕駛的黃大發的車頭被硬生生撞爛了,可憐的大剛竟然是舉着方向盤端坐在駕駛位上,他的腿腳全部都露出了車外了!
反觀人家卡宴呢?竟然只是前臉突然撅起來,右大燈粉碎了。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人家卡宴那邊沒有人受傷,而黃大發這邊竟然也沒有人受傷!
但是隨後發生的事情就出乎大家意料了——
從卡宴上下來了四個手拿棒球棍子的小青年,滿臉囂張的氣焰,怒氣衝衝就奔着黃大發就來了——這是要開打的節奏啊!
大剛從剛纔的驚嚇中緩過勁兒來了,把手裡的黃大發的方向盤扔了,也不用開車門了,直接從前面蹦下來就行了。
剛穩住了神兒,那四個小青年就到了跟前了,大剛一見這架勢,急忙說道:“有事兒說事兒,別嚇着我老婆和丈母孃!”
可是對面的傢伙哪管大剛的話啊,一個小平頭張嘴就罵:“馬勒戈壁的,你特孃的眼睛瞎了?不會不會開車?開個逼樣的黃大發,誰讓你上路的!”
大剛是忍住了怒火,回頭向着已經下車的燕妮和丈母孃說道:“你們,打車先走,我一會兒就到!”幹什麼去啊?去看傢俱的。
燕妮也是久經沙場了,安慰着還在驚魂中的母親,猶疑了一下,就帶着母親打車走了,臨走,投給大剛一個會意的微笑。
看着燕妮和丈母孃打車走了,大剛回轉身來,裂開嘴了,但是吐出來的是滿嘴的髒話啊:“馬勒戈壁的,你們這幫小B崽子,會不會開車是我要問你們的!你們會不會看紅綠燈?我看你們這是找死!”大剛的火終於通過這通叫罵算是撒出一點兒。
看到大剛一副火爆的模樣,這幾個年輕人也不禁是有點兒膽怯了,但是瞬間又開始囂張了,四個人還玩兒不了一個人嗎?
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打吧!
四個年輕人不約而同揮舞起了棒球棍子,朝着大剛沒頭沒臉就砸下去了。
大剛毫不含糊,打架和吃飯一樣了,那都不是事兒了!
雙方一頓的互毆,戰況激烈。
不過,到底是餓虎難敵羣狼,而且對方還人手一隻棒球棍,大剛是漸漸難以招架了。而到了最後,小平頭轉到了大剛的背後,趁着大剛進攻對面之人的時候,揮起棒球棍朝着大剛的腦袋就惡狠狠地砸下去了,大剛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癱軟在地了。
這個路口人來車往的很是繁忙,很快圍觀的人就近百了,而且導致了車輛的擁堵了。
中國到底還是好人多啊,有人暗暗報警了,還有打了120的,很快110的車就到了。
奇怪的是,那四個打人的傢伙,竟然沒有一個要跑的樣子,都是一副牛叉的樣子站在那裡。
圍觀的人心裡都嘀咕了,這四個肯定就是了,不是富二代就是特麼的***,或者是黑社會。
周圍的人都在暗暗議論着,那四個人也聽到了,但是卻是一副很受用的樣子,根本就不在乎。
這個時候,大剛也醒過來了,擦了一把迷住眼睛的鮮血,顫巍巍掏出了手機,打通了一個號碼,只說出了三個字:“黃桑橋!”隨後就繼續昏迷了。
我靠,這是叫人了啊!特麼的你叫人,我們也叫人啊,小平頭也拿出了電話了:“黃桑橋——”
很快,也就是十分鐘左右吧,一輛豐田商務車和一輛奧迪A6還有一輛奔馳400飛馳而來,就停在了現場十幾米處。
小平頭見來車了,根本不顧問詢警察的攔阻,直接就快跑到了那輛大奔車前,也不知道嘀咕什麼去了。
而且很快的,這個小平頭竟然上了那輛大奔,而大奔在小平頭上去之後,竟然轟着油門就竄了——警察根本就攔不住!
就在那輛大奔開走的時候,一輛普桑一輛奧迪一輛標緻一輛悍馬前後腳地就到了,誰來了?柴樺、佳怡、小強、老管、林江、周波,還有來福。
衆人快跑到大剛身前,柴樺查看了一下大剛的情況,吩咐道:“你們先把大剛送到中心醫院,這裡事情我處理就行了!”
而這個時候,救護車也姍姍來遲了,衆人幫着,把大剛擡上了救護車,然後紛紛離去,現場就剩下了柴樺還有萬事通周波以及小強了——旁邊還是柴樺的那輛普桑。
這個時候,一直停在旁邊的奧迪車上,下來了兩個中年人,很是牛叉的朝現場慢慢而來。
柴樺看了一眼,等這兩個人到了跟前了,於是就發話了“這個事情,你倆誰能做主?誰能做主,誰來說話!”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一個穿白襯衣打藍領帶的開口了:“我做主,私了行嗎?”
“好,私了!”柴樺迴應道。
兩個人都朝着正在處理事情的警察發話了:這事兒我們私了了,不用你們警察叔叔處理了。
處理事情的警察一看形勢就明白了,這雙方非富即貴,都是不可招惹的主兒啊,既然人家說私了了,那就別在這裡叨叨了。
於是警察就開始驅散現場,疏導交通了。
“這位兄弟,請教怎麼稱呼?”藍領帶開口了。
“我叫柴樺,咱也別繞彎子了,大家都是張北人,如果平時的話,說不定哪天我們遇見了會喝一場的。但是,今天這個事兒就擺在這裡,也不用說別的了,既然事情已經出了,你們怎麼能讓我們心裡平衡吧!額外我再說一句,那個被砸的是我的兄弟。”
藍領帶神情一震,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那,我打個電話吧。”
“嗯,隨便,打吧。”
藍領帶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幾分鐘之後,藍領帶回來了,向柴樺說道:“知道砸你兄弟的人是誰嗎?”
“知道,張北市不大!”
“那我話不多說了,你看拿多少心裡能夠平衡呢?這個方面,我可以做主,保證讓讓你滿意,你看怎麼樣?”
“你可以去打聽一下,我是差錢的人嗎?要我心裡平衡,很簡單,只要把砸我兄弟的人交給我就行了,放心,我保證不打死他!”
藍領帶再次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了,我再打個電話吧。
柴樺冷冷說道:“這是你最後一個了!”
藍領帶沒有迴應,默默地看了一眼柴樺,再次撥通了電話:“大哥,人家不要錢,要人!”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最後藍領帶扣上了電話,再次向着柴樺說道:“我大哥會打電話給你的。”
“嗯,好的,我等你電話的電話,今晚12點截止。”正看向那悽悽慘慘的黃大發的柴樺冷冷說道。
“張哥吧,你的澡堂子和飯店最近還是先關了吧,等事情結束了,我們會找人通知你的。”這是周波發話了,看來是認識藍領帶的。
“好的,對不起,打擾了。”藍領帶楞了一下,但是依然溫和地說完就告辭而去了。
那位奇怪了,這都哪跟哪兒啊?咱下回再爲大家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