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臉色變了,看着兩人簡直氣得咬牙,但還是強笑着說道:“哎呀客官,這不是我們樓裡的姑娘啊,怕也是那位爺帶來的。”
老闆娘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難爲的繼續說着:“我們也不好辦啊!”
喝醉酒的客人顯然不相信老闆娘所說的話,正打算在說些什麼,卻被樓下一人攔住。
段小樓打開摺扇,爲自己扇着風,氣閒神定的站在那裡,說道:“真是抱歉,這兩人還真是我帶來的。”
老闆娘錯愕的看着他,這兩丫頭分明是自己偷偷進來的,怎麼這位爺這麼說?
不過能有人幫忙解決這件事倒是不錯,老闆娘順着段小樓所說的話:“是啊,今天是這位爺的成年的日子,帶着幾個丫頭來我們樓裡開開葷,萬不想得罪了你,還請見諒了。”經過這番鬧劇,就算喝得在多,腦子也清醒了些,他看向段小樓,突然扯出一個笑容。
清醒後的他,看起來陰冷了些,但好歹不像剛剛喝醉酒那般失態,一拱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原來是這位小爺啊,那我今天算買你一個面子,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老闆娘一聽這話,笑得開心,連忙趁機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這位爺,咱們樓裡今天新來了幾個,不如,就叫她們在伺候你?讓你開心開心?”
他點了點頭,視線在看向兩人一次,蕭天詩害怕的往展凡霜身後縮了縮,展凡霜也幫她擋着視線。
但只是短短的掃視一眼,很快移開。
等那客人回屋後,老闆娘凶神惡煞的看着靠得很近的兩人,厲聲道:“誰讓你們進來這的!”
展凡霜閉上眼,心想,完了完了,要算賬了。
這時段小樓依舊站在樓下,朗聲道:“老闆娘,都說是我帶來的了,有些皮,還多有得罪,不如也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
段小樓的人情,那可是天大的好處!老闆娘立馬開心的笑道:“好好好!”
連帶着,對展凡霜和蕭天詩的臉色也好了許多,蕭天詩見識到了老闆娘的變臉神技,心想,果然這種地方還真是髒。
因爲段小樓都這樣說了,展凡霜和蕭天詩只能無奈的坐在段
小樓身旁,他的好友笑道:“段兄真是好福氣!”
這展凡霜和蕭天詩,哪一個不是長得可人的主?
段小樓苦笑道:“劉兄,你就別取笑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壓根沒帶人來,不過是幫她們一把而已。”
那劉兄看起來比段小樓大上一兩歲,渾身透着一股風流勁,蕭天詩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尤其是在他摸着下巴,用一種猥瑣的語氣說道:“我懂我懂。”的時候。
段小樓不願在和這劉兄有什麼糾纏,和不要臉的待在一起,輸的永遠都是要臉的,恰好他段小樓就是這樣一個要臉的人。
於是直接說道:“我看她們待在着也不好,就先送她們回去了。”
怕是這一送,就不會在回來了,劉兄覺得這段小樓真是玩不起,但是也沒用多過爲難,在加上,段小樓玩不起他玩得起啊!
於是對於段小樓所說的,送兩位美人的時候他擺手表示不參加這件事。
明明是這裡的美人更多。
於是段小樓就直接帶着兩人離開,離青樓有段距離後,展凡霜彆扭的說道:“謝啦!”
段小樓微微一笑,輕聲道:“客氣。”
展凡霜的臉紅了紅,然後便冷哼一聲來掩飾。
段小樓無奈的看着展凡霜,他還真是不招女生待見啊,但是想了想,他還是問道:“現在天色已晚,不如我就送你們回府?”
展凡霜倒是不在意的說道:“說什麼回府啊,東邊那家布料店就是我家,不過我一個人就好。”
段小樓見展凡霜也應當是不會吃到什麼虧的主,於是就沒在問下去,而是看向另一邊文靜多了的蕭天詩,問道:“那這位姑娘?”
蕭天詩低下頭不說話,畢竟總不能告訴他她住在皇宮讓這人送她回宮吧?
展凡霜見蕭天詩不說話也爲難的抓着頭髮,即使是上官靈悅不揉,她的髮型也從沒整潔過。
展凡霜看着蕭天詩,問道:“要不去我家湊合一晚?”
段小樓當這姑娘是有什麼爲難的地方,但是他們還認識不久,也不好多打聽,只能站在原地等蕭天詩的回答。
蕭天詩想起中午吃飯的那件屋子,臉色頓時變
了,還在現在天色已晚,展凡霜沒能看個清楚。
要是讓她住在那種地方,她一定會失眠的,最後,蕭天詩想起了什麼,說道:“送我去攝政王府上吧!……”
聽見蕭天詩的回答段小樓有些吃驚,但是展凡霜作爲一個沒心沒肺的代言人,卻只是抱頭道:“這樣啊,那我們明天再見咯?”
蕭天詩愣生生的點頭,回道:“明天見。”
展凡霜告完別,就小跑着回家了,現在已經晚了,她回家一定會被展姐唸叨的!
明明才下定決心要讓展姐放心的。
於是只留下蕭天詩和段小樓兩人面面相覷,最後段小樓尷尬的說道:“那,就送你去攝政王府上?”
蕭天詩點頭,展凡霜一走,她那種貴氣就顯露出來了,淡定大方,氣質非凡。
段小樓感嘆着怎麼和攝政王扯上關係了,儘管他段家在京城地位也算一霸,但是和攝政王比起來,那可是連渣渣都沒有。
攝政王,那是誰?那是一個神話,對於從小聽着蕭天穹各種戰績長大的段小樓而言。
兩人慢悠悠的走在無人的街道上,段小樓時不時就會走在前面,但是看見蕭天詩不慌不忙的步伐,段小樓又只能放慢步伐,配合着蕭天詩的節奏走着。
等到了地方,那得等多久啊,段小樓嘆氣。
上官靈悅今天沒有回來,管家守在門口,不時的看向外面,還是沒有回來。
這個時間了,還和主人鬧什麼彆扭啊!管家覺得自己的頭髮差不多已經開始泛白了,這樣想着,視線再一次不自覺的看向外面。
上官靈悅今天沒有回來,管家守在門口,不時的看向外面,還是沒有回來。
這個時間了,還和主人鬧什麼彆扭啊!管家覺得自己的頭髮差不多已經開始泛白了,這樣想着,視線再一次不自覺的看向外面。
這樣下去,上官靈悅會不會真的不回來了?主人也是,明明心裡也在意,但爲什麼就不主動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呢?
管家表示,年輕人的世界,他已經摻和不了了。
這時,一個小廝走了過來,手裡提着大紅燈籠,說道:“管家,主人叫你不用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