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涵輕勾起了笑意,一手抱着夢染兒,一手抻進口袋裡關了設備。
“我名字叫什麼?”魏子涵再問下去。
“瑞啊!池晁瑞!可是,瑞,今天要了我好嗎?”夢染兒迷醉着眸子看着池晁瑞那雙深邃到讓她幾度沉淪的眸子。
“染兒,我是魏子涵!”魏子涵大吼了一聲,並放開了她。
“魏子涵?”夢染兒被這猛然的一推,大聲了一吼,有了短暫的清醒,見真是魏子涵又猛縮了兩下,可是,瞬間,那種要噬她靈魂的感覺又來了。
迷醉的眸子渴切的望着魏子涵漸變成了池晁瑞,“瑞……”
魏子涵見夢染兒哪怕是迷醉了,眼裡心裡想的都是池晁瑞,從來都沒有自己的地位。也罷,只要標上了池晁瑞的標籤,那他就永遠也沒機會了。
他雙眸赤痛的看着聲聲切切的喚着‘瑞’的夢染兒,最終還是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針筒,拉起夢染兒燙得如烙鐵一樣的手,對準位置的紮了下去。
漸漸的,迷醉的眸子轉爲了渾沌,最終慢慢的閉上了眸子,全身如棉花一樣的軟跌了下來。
魏子涵反射性的伸手接住,赤痛的雙眸全是隱忍的看着夢染兒那因激情而氤氳的絕色臉龐,拇指不由的輕滑着那如滑嫩卻還染着火熱的肌膚。
“染兒,對不起!”此刻,魏子涵也只有這一句話要說。
愛她的話,從今以後,他就要爛在肚子裡。
然而,他不知道此刻,一個嬌小的身影帶着全身的疲憊,落拓的開門走了進來。
她也懶得開燈的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赤着腳走到沙發邊,連坐上沙發她都覺得浪費力氣般的直接的坐在了地下,黑暗中也只有兩隻眼睛還閃閃着熠熠的光。
她有些無力的癱坐了一會,然後順手端起桌上的杯子就喝就咕嚨咕嚨的一口把杯中的咖啡喝盡了,她還有點意猶未盡的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乾燥到不行的脣畔。
然而,她卻是越舔越幹,而且全身一股燥熱沿着全身的血液不斷的漫延着……
越來越熱,她以爲是天氣的原因,並不多想的脫掉了衣服,隨手的扔了出去。太累了,累得眼皮都不想動一下。
可是,陌生的感覺讓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中一股不安。
她閉着眼睛,一點也發覺自己雙眸已經全然的迷醉……
魏子涵做好一切假象退出了房間,卻沒關門,他要池晁瑞一眼就能見着這種糜爛的樣子,他要池晁瑞在還沒進房間這前就發怒。
可是,一退出房間,一股細弱的呻吟猛的傳進了了的耳朵。
“誰?”魏子涵反射性的找了掩護。
“熱,好熱……好熱!”
女人?魏子涵‘啪’的一聲把客廳裡的燈打開了。
頓時,懵了!
忘了什麼非禮無視的道德觀了,雙眸脫球的看着那個滿臉緋紅柔軟得如一灘泥一樣軟趴在沙發邊的女子。
她喝了那半杯咖啡?
是,絕對是!
多久了?
魏子涵不由心中一驚,她已經無法控制到扯掉了全身的衣物。
猛然,魏子涵撇開了眼,剛剛用盡全力壓下去的火,蹭的一下又竄了上來。然而,他的火他能控制,她的呢?他可是隻準備了夢染兒一個的解藥。
看她全身如煮紅的蝦一樣,再不……再不……
魏子涵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居然在此刻如些的仁慈。他把撇開的眸子調了回來,邪魅的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今天了的豔福不淺啊!雖然不是夢染兒,不過,這個也還牽強人意!
看嬌滑的臉龐,雪凝的肌膚,若不是因爲這該死的藥,怎麼也算得上美人一枚了!
“熱,好熱……”那個已經快陷入暈迷的女人跟裡只喃呢着這兩個字,微帶繭的小手亂騰的抓着,紅痕更是悚目驚心。
看見她的那自殘的動作,魏子涵心裡涌出了一種從來沒有的情緒……悲憫!
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居然在此時有了悲憫的情緒!
只是他沒細想那麼多,他就當自己是一個救她玩水深火熱的活菩薩。
魏子涵勾笑的走過去,抱起那個女子,濃黑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太輕了,如抱了一根輕飄飄的羽毛。心裡微痛,看向那張閉着眼的小臉,太尖俏了些!
她是誰啊?爲什麼這麼瘦?
“嗯……”那女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纖瘦的雙手像是攀附到救命的浮萍一樣緊緊的抓在了魏子涵的肩頭上。
可是,那雙手……
她做什麼工?爲什麼有繭?
魏子涵只來及想這兩具問題。
接下,所有的思緒都被那個女人的柔軟打散了。
魏子涵也不再想了,送上門的溫香馥蜜,怎麼可能這樣推之門……
不知爲何,魏子涵居然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了。
夜漸漸的進了濃色,華麗的霓虹也漸漸隱色在漸晚的夜色之中。
魏子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了,居然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他坐在牀邊看着女子,有一種完全不相信那是自己的傑作。
是,他是爲她解藥。
甚至在她清醒之時,他都沒有放過她,直到她再次的暈了過去。
他當時瘋了嗎?是因爲夢染兒聲聲的‘瑞’而嫉妒發狂嗎?是因爲從今以後要斬斷了跟池晁瑞之間的所有情嗎?還是僅僅就是因爲她,因爲她的緊緊的依附着他,讓他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因爲她給自己從來沒有過的快感?
魏子涵此時眸子全是迷惘,他理不清頭緒了。
“對不起!”魏子涵第一次識到愧疚的滋地味,這麼苦,這麼難,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在了胸口般。
對她,他也只能說一句‘對不起!’。
再看了她兩眼,把她的容顏記在了心裡,刻在了腦海裡,如果有一天,現相遇,他會用盡自己的所有來補償她今日對她所做的虧欠。只是,他從來沒想,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如果,哪怕是想了一點點,他也會就現在把她帶走。
可是,他沒想。
他去打了一盆溫水來,先幫她清理乾淨,再幫她找了一件屋裡本來留下的女式衣服,款式是兩年前火爆的,全球限量的。看來,住在這個房間的人,品位還不怎麼低,只是太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