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光在馬背上看到阿瑞斯提着長矛向他衝過來,他對部下們說:“這就是神的力量,就算隔着老遠也能感覺到他對我的壓迫力,我要興奮起來了,等會兒我要和他一對一對戰,你們不許插手!”部下沒有人反對,他們就是這樣一個民族,他們有着爲了戰鬥的樂趣不惜付出生命的民族特性。
阿瑞斯吼聲如雷:“你這廝好生狡猾,竟然騎在馬上,早知我應該把我的戰車駛來,也罷,看我摔你下馬!”他把矛插在地上,用雙手手抵住馬頭,用力一甩,馬失去了重心,左右晃動起來,耶律光見勢不妙,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閃到了一旁。在他跳下來的一瞬間,馬倒在地上,馬頭“咔嚓”一聲,被扭了九十度。
耶律光暗暗咂舌:“幸虧我反應快,要不然剛纔那一下我得丟半條命!”“怎麼,怕了嗎?”阿瑞斯見他在發愣,懷疑他是不是被嚇傻了。
“不,正好相反,我很興奮,興奮地想殺死你!”他抽出了兩把彎刀,擺出了迎戰的架勢,刀非常乾淨,但還是掩飾不了刀尖上微微的的血腥味。
阿瑞斯見他還有戰意,拔出了插在旁邊的長矛,“噌”地刺向了耶律光的腦門。耶律光左手使刀抵擋住了攻擊,接着兩刀交錯,與長矛交鋒起來。在幾秒之內,兩方已過了幾十招,刀光劍影,旁邊觀戰的士兵甚至都看不清他們的招式,只能聽見兵器碰撞的聲音。這便是強者間的對決。
在這白茫茫一片地神界中,他們兵器相撞發出的亮光格外刺眼。“我沒看錯,你的確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勇士,也不枉我從陛下那裡趕過來了,能和這樣的精英交手,就算是死也無憾了!”阿瑞斯說着,又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
耶律光彎了一下腰,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他竄到了阿瑞斯的右後方,右手使刀從下往上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刺啦”一聲,阿瑞斯的頭盔被劃開了一道裂縫,“卡拉”一聲,頭盔一分爲二,掉在了地上。
阿瑞斯,這個長着棕色短髮和大鬍子的莽漢勃然大怒:“我那引以爲傲的頭盔!”他怒視着耶律光,後者自己被那雙可怕的眼睛瞪着,身體就像被束縛住了一樣。
這樣下去必死無疑!他動用了“勢氣”,空氣在悲鳴着,“嘭”地一聲,周圍的空氣就像裂開了一樣,他身上的禁錮也隨之解開。他發起了下一輪攻擊。雙方就這樣你來我往地互相防守反擊。沒有任何戰略戰術,只是憑藉本能在戰鬥着。
在另一邊,拉斐爾傲慢地看着周小珍和犬養毅的部隊:“你們三個就在這裡看好了,我一個人就可以把他們全軍都結果了,你們就在這裡等着,等我回來一起喝慶功酒!”
加百列有點不放心:“萬萬不可輕敵啊,這些不是普通的人類,他們能到達神界並打敗守衛足以說明他們在人界也是數一數二的領軍人物,驕兵必敗啊!”“加百列你總是這樣膽小,這樣還怎麼做大事!”他白了加百列一眼,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周小珍他們面前:“有什麼招數就統統使出來吧,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
敵人這樣輕視他們,兩人不怒反喜:這樣一個傲慢的神如何能打敗他們!這樣想着,兩人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他們互使了個眼色,有條不紊地指揮起了部隊。部隊從三方包抄了拉斐爾,拉斐爾鼻子裡哼了一聲:“小孩子的把戲!”他使勁地跺了一下腳。周圍的一圈士兵被震翻在地,但後方的士兵又圍了上來。他的身體上受了不少輕傷。
拉斐爾不耐煩道:“嗡嗡嗡地,像蒼蠅一樣!”他的背後長出了一雙透明的翅膀,他飛了起來,僅僅煽動翅膀,士兵們就被衝地七零八落,這些士兵的士氣反而更旺了。“這羣弱小的蟲子,就是消滅不了!”他又氣又惱,他可不想被其他神笑話。此時他完全亂了方寸,攻擊開始亂套了。
周小珍他們見他已經亂了心智,覺得是突襲的好機會。犬養毅化爲了霧氣,周小珍蹲到了上面,霧氣悄無聲息地溜到了拉斐爾的後方,周小珍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武器插入了他的身體。
她從霧氣上跳落下來,霧氣從傷口中專利進去。拉斐爾感到從身體內部發出了聲響,他痛苦地嚎叫着,他的七竅裡不斷地涌出鮮血,他脖子一歪,被自己所小瞧的“小人物”殺死了。
加百列等三位沒有料到拉斐爾就這樣被除掉了,他們本着看戲的態度觀察這場戰鬥。直到他口吐鮮血之前他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拉斐爾的死亡讓他們大驚失色,他們腦子裡只有一件事:“得儘快殺死這兩個人!”三神決定一起動手,絕不重蹈拉斐爾的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