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身上這件盔甲可是無堅不摧的!”胡思邈得意地說,“這可是科學的力量!”可他引以爲傲的能力攻擊是無效的,他有點着急,從“盔甲”中抽出兩把短劍不由分說地就衝向了司馬智。這個聰明的男人做出了他一生中最愚蠢的事。
“你啊,還是太過自大了。”司馬智的體術可是數一數二的,他用雙鞭積極應對着,眼中尋找着對方可能出現的破綻,他發覺胡思邈身上有一片盔甲有點翹起來,或許是剛纔司馬智的攻擊所致。“或許這是破壞他盔甲的好時機!”他想近身。胡思邈的雙劍可不允許,戰局又到了僵持階段。“再賭一次吧!”司馬智體內有個聲音這麼對他說。
胡思邈左手所持的劍又向司馬智刺去,這次他沒有像剛纔那樣躲過去,而是將身體迎了上去。短劍正好刺中他的小腹。司馬智左手扔掉武器,抓住了胡思邈的左手,右手用所持武器向盔甲翹起處發動襲擊。
“刺啦”一聲,那片盔甲被撕扯下來,那塊皮膚流出了鮮血,胡思邈也疼地喊了一聲。司馬智瞬間明白了:這哪裡是什麼盔甲,就是他自己的皮膚!這時候也顧不上用什麼手段了,乘着這機會,他也丟掉了右手的武器,雙手將胡思邈的胳膊大力擰了一下,胡思邈的左手放開了短劍,與此同時,司馬智迅速接近他,用手掏向了對方盔甲被擊打處,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已經深入了對方的肉裡,他大吼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掀開了胡思邈身上剩餘的鎧甲,出現的是一副血淋淋的身軀,胡思邈倒在了地上:“看來是我輸了啊。”他的眼神黯淡下來,死去了。
司馬智身體裡還插着那把短劍,傷口處還不時滲出鮮血,他也倒在了地上,隨後不省人事。
胡仲景就像是下定決心般,走到了阿基諾身前,“你要幹什麼?”元策警惕起來。“幫助你們。”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針,插入了阿基諾的各個觸角處。“啊。。。好痛苦啊,好痛苦啊。”它還沒喊完,身體不斷縮小着,待他縮小到與人同大小是,身軀猛地膨脹,爆裂開來,體內並沒有被爆裂出汁液與內臟,而是什麼都沒有,就像扎破了一個氣球。
“爲什麼幫我們?”“照這形勢下去,阿基諾也會死去,而且死的會很慘,我也會被抓,與其這樣,不如現在就幫你們一把,好戴罪立功。”“你有沒有罪也得把你押回去,交給人民審判。”在外面的官兵們終於衝了進來,他們連忙抓住了胡仲景,將昏迷不醒的司馬智帶回去治療。
經過一番商討,指揮官決定將胡仲景和伊藤信押回去受審,其餘人則交給這附近的艾米國官員處理。
艾米國宮殿內。宰相苟刻看出了皇帝犬養武的複雜心情:“陛下。過程和手段怎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這次我們沒有出兵就有人幫我們解決了禍患,這不是很好嘛?雖然對我們的顏面造成損失,但如今顏面已經不那麼重要了,現在應該做的休養生息,藏器於身,待續而動。”犬養武聽後以一聲嘆氣作爲迴應。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那個元策和司馬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得想辦法除掉他們。”“司馬智那個老狐狸很難除掉,但是除掉元策還是可以一試的。”苟刻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怎麼除?”犬養武急不可耐地說。“宋郎。”簡潔明瞭的回答。
“他確實很強,但那人似乎對什麼事都不關心,從上次戰爭中就可以看出他對此類事就是敷衍,隨隨便便就把對手放走了。這樣的人能指望他殺人?”“沒有誰能夠不關心一切事,我們要做的不是‘讓他殺’而是‘讓他想殺’,”苟刻眯起了眼睛,“宋郎此人確實是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可他也有所在乎的;那就是他身邊的叫納蘭若玉的女子。她也是個天真的傢伙,死了就死了。只要她死了,將此事推給元策,不怕宋郎不起殺機。”“那人也是個有能力的人。”“陛下,您忘了嗎?我們這邊也有啊。”“是那個姓雷的嗎?也好。這種做法會不會太繞彎子?而且我們能幹這種事嗎?”“陛下,手段不重要,結果纔是重要的。”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那語氣不像是聊着殺人話題的皇帝和大臣,更像是在田間地頭聊着收成的莊稼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