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眩暈中回過神來,搖了搖還在發悶的腦袋看着身邊的一切。秦娟,黨戰和黃河都或躺或坐的在沙地上。黨戰第一個站起身四處瞭望,秦娟懶懶的坐在地上看着我和黃河。我問:“秦姐咱們這是到哪了?”秦娟說:“應該還在中國。”黃河瞪着大眼:“我草,咱們又被傳送了,哎?那兩個人呢?”秦娟搖搖頭說:“他倆可能被傳送到別的地方了。要不是一剎那我和黨戰抓住你倆,咱們也得分開。”黨戰扭頭對秦娟說:“秦姐,咱們的東面有建築物。”秦娟站起後朝東邊看了一陣說:“走吧,到那看看。”
我們四個人各拿武器朝東邊行進,秦娟嫌累把她的m16也讓我揹着。我慢慢的落到後面悄悄的掏出手機一看有信號,就撥通了小紫的電話。電話接通了,小紫焦急的問我:“雷揚你在哪呢?我打你電話怎麼也打不通!“我笑嘻嘻的說:”小紫,想我了。對了,你趕緊個你們公司打電話。七夜和五森在塔克拉瑪干沙漠裡,趕緊找他們倆!他們倆身上沒有生存物資!”小紫說:“我知道了。你在哪呢?”我說:“我也在沙漠裡,不過我很快就出沙漠了。”小紫說:“雷揚,我在卡察克縣。你晚來一會電話我就準備動身去監獄找你了。”我感動之餘心疼的說:“小紫,你說你怎麼不聽話呢!你一個女孩子來這麼遠幹嘛?”小紫溫柔的說:“雷揚想你。”我聽了這句話眼睛不由得一熱:“好了小紫,我最快明天就回卡察克縣。你在哪住着?”小紫說:“我就住在你們倆住的地方。”我溫柔的說:“小紫乖,你就在那等我和黃河。明天見。”
三個小時後,我們走到了距離那座龐大的建築物三百來米的地方。我們可以看見,門口站哨的武警士兵。是的,我們被傳送到了農場第七新監獄不遠的地方。在黃河的建議下我們直接就走到了軍營。我們四人到了門口就看見嚴隊正在組織訓練。黃河高興的叫了一聲:“嚴隊!我們來了!”嚴隊看見我們四人先是驚喜緊跟着就是驚恐!他指着黃河和我大喊到:“兄弟!武裝劫獄是殺頭大罪!你們不要衝動!”那些武警士兵也趕緊找地方隱藏,有的還進了槍房拿武器去了。我和黃河這才反應過來,他拿着m60,我拿着m16。
我們四個人哈哈大笑,我和黃河同時把武器扔到地上,雙雙的跑到嚴隊身前緊緊地擁抱他。嚴隊不解的看着我倆,秦娟笑着走過來拉開我倆,對着嚴隊出示了證件。嚴隊看完了才鬆了一口氣說:“我草!以爲你們是來劫獄的。”說完又緊張的問我:“雷揚,你們怎麼脫險的。那天好大的風沙,我領着人找了你們一夜,最後只好彙報上面了。”我和黃河感動的再次抱住嚴隊:“嚴隊啥也不說了。晚上喝酒!”嚴隊激動說:“行行我掏錢!”
秦娟用隊部的軍線接通了北京彙報了情況。晚上我們四人和嚴隊又弄了一桌監獄的酒席好好的喝了一頓。嚴隊再次問我和黃河怎麼脫的險,被秦娟以官方的保密說辭給制止了。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們喝酒的氣氛。第二天早晨起來,監獄派車將我們四人送到卡察克縣,臨走的時候我把五百悄悄塞進嚴隊的軍服裡。
到了卡察克縣汽車返回了監獄,我們四人又到小旅館裡找到了小紫。秦娟第一次見到小紫,也被其傾國的容顏震了一下。我們五個人又在小旅館呆了一天,晚上的時候黃河詭笑地說:“晚上動靜小點,這的隔音效果不好。”我笑罵:“滾!赤裸裸的妒忌。”秦娟也調侃我:“注意計劃生育,是我國基本國策呀。”黨戰笑着沒說話。小紫被他們弄得臉色變得紅彤彤的。
回到房間裡裡,我和小紫簡單的洗漱完畢後,就迫不及待的脫了衣服鑽進被窩。我撫摸着她光滑柔絲綢的肌膚就要動手時,小紫緊緊地摟着我說:“不要,這的隔音真的不好。”我調笑她說:“沒事,你聲音小點就行了。”小紫假作嗔怒的說:“大壞蛋。”說完就鬆開雙手準備讓我任意施爲。我笑着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說:“開個玩笑,對了,給你們公司打電話了麼?”小紫點頭說:“打了,公司已經派出人手了。”我說:“這就好。”小紫親了我一口說:“雷揚,你怎麼和黨戰他們在一起的。
我翻身點了一根菸就把我和黃河遇到的事說了一遍,當然我沒說五森要殺我,怕小紫擔心。小紫聽完後深情的說:”雷揚,再也不要離開我了。我怕。”我吻了她秀髮一下:“小紫,放心,我再也不會離開你的。”
第三天一輛軍車把我們五人拉到阿克蘇市郊的某軍事基地裡。在那我們坐了運輸直升機直奔烏魯木齊,然後有轉乘大型的運輸機飛往北京。在飛機上我打開了銅匣子,看見裡面是一條青銅鑄的龍形鑰匙!我把那龍形鑰匙交給了秦娟:“秦姐額外的禮物,送個你。”秦娟驚喜的看着青龍鑰匙激動的不知所以。黃河是鬱悶的因爲他的納粹勳章和魯格手槍在揹包裡,但是揹包落在那神奇的洞穴裡了。我安慰他說:“河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活着最好麼。你不是還要和媳婦生孩子麼。”黃河聽了後就釋然地說:“是啊,活着真好。雷揚你說得對。”我見他心情變好就摟着小紫從身上掏出了早已從揹包轉移到貼身裝好的納粹勳章開始炫耀。黃河見了後又開始想不開了。活該!再讓他出賣我!
三天後,我和小紫還有黃河坐火車回到大同。後來黃河給我打電話說他卡上多了三萬塊錢,我頓時明瞭那是部門給他的辛苦費和封口費,就告訴他放心拿着吧,不要亂說遇見的事情。那是他應得的。
在中國某處,雲霧繚繞,森林覆蓋,猶如仙境的深山裡,有一處氣勢雄偉的宮殿羣。雲間閣坐落在懸崖峭壁之外,遠遠望去真的好似在白雲之間一般。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在彙報情況,靜心傾聽的是一個滿頭銀髮,相貌冷峻的三十多歲的人。四十多的人說:“門主,”掘墓者“把那十幾個人頭給送來了。”門主平靜地說道:“殺了我們十幾個中層領導,還把人頭送來。看來我們是惹到了他的人。”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恭敬的說:“門主,難道是雷揚?”門主說:“十有六七是因爲雷揚。這些人都是在夏遠清出事以後被殺的。你吩咐下去,好好注意雷揚!”
處長辦公室裡,秦娟和黨戰彙報完情況後,大校興奮的說:“好好!我馬上向上級領導彙報。”秦娟說:“沒什麼事,我和小戰就工作去了。”大校說:“你們知道“掘墓者”麼?”秦娟一愣說:“什麼,不知道。”大校說:“你們認爲世界上最有有錢的家族是誰?”秦娟想了想說:“羅斯柴爾德家族吧,據說肯尼迪因爲要國家發行鈔票,擺脫美聯儲控制,才被羅斯柴爾德家族找殺手幹掉的。”大校神秘地說:“你錯了,羅斯柴爾德家族,杜邦家族,奧納西斯家族,洛克菲勒家族,摩根家族等等,這些歷史悠久的金融豪富家族,有大部分是聽命於一個組織的!”秦娟驚聲說道:“掘墓者!”大校說:“對了!掘墓者!從名字就可以聽出來,給人類挖墓!歷史上有許多的戰爭都是掘墓者推動的。”秦娟和黨戰驚駭的說不出話來。大校說:“小娟,我會給你增派人手,聯合四處調查國內的富豪!看看哪個和掘墓者有聯繫!”秦娟和黨戰起立敬禮:“是!”
在西亞迪拜,世界上唯一的七星級豪華大酒店的超級富豪套房裡,七夜坐在比牀還大的紫檀木辦工桌上,五森規規矩矩的坐在桌子外邊的椅子裡。桌子裡面坐的是一個二十七八的年輕人,他喝了一口汾酒說:“青龍鑰匙被雷揚拿走了,這事有意思了。”七夜撒嬌道:“老大,你給消息不準確呀,我們怎麼也弄不開那個玻璃罩子!反倒是雷揚飛過去時,玻璃罩子自動打開了,還啓動了傳送陣。”老大笑着說:“看來是,蒙子善改了機關了。不過無所謂,這就是命運麼。呵呵。”五森臉色變換數次後下定決心的說:“老大,我那時差點殺了雷揚。”老大看了看五森說:“知道了,他應該受點苦!”品了一口分酒後老大又說:“對了九蕊還電話回來讓我找你們呢。是雷揚讓她打的。”七夜笑嘻嘻的說:“還好,那小子有良心。對了老大,那個複製人一號,身體素質和智商很好,你看。”老大說:“他頂九蕊的位置吧。還有把蒙子善的屍體好好安葬吧,怎麼說他也是蒙毅的兒子。”
在2005年8月份的時候,中國軍方和部門聯合,秘密的派出了五十多人的科研團再次進入了弦慎國神廟的洞穴裡。那次的勘察是成功的,那些人在洞穴裡成功的打開了,堆滿複製體屍體洞窟裡面的黑色結晶體牆壁,發現了很多的改變人類進程的先進科技設備!9月份的時候,中國政fu在那裡建立了類似於美國51區的神秘軍事基地!由於超越地球科技的基地被再次發現,中國的科技水平突飛猛躍,震驚了世界。
七年後中美矛盾不可調和,拉開了第四次世界大戰的序幕。七年後全地球的人類,進入了聖經裡所說的“審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