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的帳篷裡,瘋子看了眼坐在帳篷角落裡的琳兒,“你不睡覺在幹嘛?”
琳兒擡手指着被子,“就一個被子要怎麼睡?”
雖然她已經被他帶回到家裡去住,但他們兩個可都是好孩子,沒做一點逾越界限的事情,最多也就是親個小手,吻個脣啥的。
瘋子自己先躺了下去,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胳膊,又爲她打開被子,“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琳兒紅着臉白了他一眼,“你哪裡有什麼事情跟我說,你是想騙我過去躺在你懷裡,然後……然後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佔我便宜對吧?”
瘋子見她這副嬌羞的模樣,擡手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說對了一半,琳兒,你可知道我爲什麼只帶了牀被子?”
“想佔我便宜唄。”
瘋子好笑的點點頭,“嗯,聰明,還有這不叫佔便宜,而是我該有的福利。”
“什麼……什麼福利?”
“你害我擔心,害我傷心的福利。”瘋子說着便吻上了她的脣。
琳兒心跳的飛快,小臉紅的簡直跟煮熟的蝦一樣,瘋子見她一直看着自己,好笑的說了句,“閉上眼睛。”
就在瘋子想要再次吻上她的脣時,琳兒立即擡手捂住嘴巴,“那個,我我我有事要說。”
瘋子勾脣淺笑,將她整個人往懷裡帶了帶,“琳兒,你不覺得在這個時候談事情很傷人麼?”
琳兒眨着一雙無辜的眼睛,“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提前說的好。”
“好,給你一分鐘。”瘋子現在算是知道什麼叫心急如焚了。
“我還沒答應要嫁給你呢,所以,所以你不能對我,對我……那個。”“琳兒紅着臉說的有些結巴。
瘋子猛地起身,然後滿眼笑意的看着她……”
兩個人彼此貼的很近,近到呼吸可聞,琳兒眨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瘋子臉更加爆紅,瘋子擡手撥開她額頭前的髮絲,“琳兒的意思是,想把自己的美好留到我們的新婚之夜?”
“嗯,不就是該如此麼?”琳兒這丫頭是個骨子裡很保守的女生,所以她覺得應該在新婚之夜的時候,再將完整的自己交給他。
瘋子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好,依你。”說完他一把拉過琳兒,將其摟在懷裡,安分的閉上眼睛。
琳兒眨了眨眼睛,“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沒有,睡吧,明天回去之後,我們還得收拾行李回部隊。”
“回到部隊,我們倆是不是就不能在一起了?”琳兒不想每天跟他見不到面。
“我會跟團長說明情況,所以只要不耽誤訓練和執行任務,你可以隨時找我,我也會去看你。”畢竟他們都已經不是新兵了,所以鍾團長不會阻擋他們在一起的。
“那就好,不然我會想你的。”琳兒說完,就縮到他的懷裡,那一副嬌羞的小模樣真真的讓瘋子的心癢難耐。
可即便是種折磨,他也覺得是種幸福,更會尊重她的選擇。
另外一邊,清心言閉着眼睛老老實實的躺在一邊,威含拿來銀針坐到她的身邊,“躺好。”
清心言嚇了一跳連忙睜開眼睛,“幹嘛?我都說了我不鍼灸。”
“你想讓我將你綁了強行施針?”不知道她爲什麼這麼怕針,雖然會有一點點的疼,但也是可以忍受的範圍內,而且他保證要比她頭疼好受。
“跟你說,少費力氣,我現在沒精神跟你決鬥,我要睡覺睡覺知道吧?”她以爲頭疼是因爲昨天晚上喝酒的緣故,沒想到疼了一天了到現在還疼,所以猜想可能是自己頭疼的毛病又犯了。
威含不理會她的話,已經拿出銀針朝着她的頭上扎來,清心言見狀正想坐起來,卻被威含提前拉住並且出聲警告,“不準亂動,不然我不保證會把你扎啞了。”
“我操,威含你這是在威脅我。”雖然氣的夠嗆可她卻不敢亂動,因爲她真怕自己以後不能說話。
威含笑了笑明明很大膽很有主見的女人,卻這麼怕吃藥打針,上一次鍼灸他可是動用武力將她制服之後,才成功的施針的,所以跟上次相比這次倒是讓他省下不少力氣。
不過舉他估計,她要麼是真的累了,要麼就是太難受,所以都沒什麼力氣反抗。
“疼疼疼……”清心言嚷嚷着,卻一動也不敢動。
“忍一下就好了,我問你,你每天晚上是不是又睡的很晚?”
清心言沒敢說實話,只是隨口應了一句,“就是偶爾有那麼一次。”
“女孩子要早睡不知道麼?尤其是自己還有頭痛的毛病,爲什麼就不能好好的照顧自己?”之前威含總是會在晚上十點的時候查崗,要麼打個電話,要麼去她家樓下,只要發現她十點之後還沒睡覺,他就會將她沒完沒了的訓上一頓。
——*——
對他教訓人的本事,清心言一向佩服,更不敢恭維,“你別念了別念了,你一念我的頭更疼了。”
“好,不念,你閉上眼睛睡會兒。”威含給她施針後爲她蓋上被子。
在他爲自己蓋好被子的時候,清心言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得讓我知道你在這裡,不然我睡不踏實,我怕你偷偷的走了,然後我頭上的針就扎進腦子裡,到時候等我一覺醒來就傻了。”
“安心的睡,我不走,而且就算你傻了,我也不會把你拋棄。”威含說着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然後拍着她的肩膀,哄着她睡覺。
“我知道你不會拋棄我,可我不想拖累你。”說完她慢慢的閉上眼睛。
威含滿眼柔情的望着她,想了想跟她認識這麼久,這麼溫柔的對她好像只有兩次,上一次好像也是在她生病的時候,想到這裡心中覺得虧欠了她很多,因爲之前都是她一個人在堅持,在追着他跑直到他鼓足勇氣的面對她。
但可惜的是,即便他選擇跟她在一起,卻也沒能給她一個名分。
可這丫頭從未說過什麼,更沒抱怨過什麼,想想這麼好的女人,爲什麼他之前沒能好好的寵着護着愛着呢?
清心言心裡酸澀難受,但可能是太累的緣故,又或者是他施針後的效果,讓她閉上眼睛沒幾分鐘就睡了過去。
大約一個多小時,清心言猛然驚醒,一睜開眼就見威含躺在自己的身邊,手握着她的手,睡的很是安穩。
清心言沒有動,而是就那麼靜靜的看着他,不得不說她喜歡的男人夠英俊夠帥氣,只是看着看着,她像着了魔一般吻上威含的脣。
威含猛地睜開眼睛輕輕的推開她,“沒想到,這鍼灸沒把你變傻,倒把你變成色女了?”
“沒錯,所以今天晚上我要你。”
要說清心言這話說的還真夠霸氣,雖然她之前呢也曾嚷嚷過,但事實上她膽子小的不得了,一點出格的事情都會讓她面紅耳刺心跳加速。
威含看着她很是嚴肅的說了句,“心言,你明明知道在這種時候我不會要了你。”
“我沒讓你要我,是我想要你。”清心言一邊你說着一邊去解他的衣服釦子。
威含連忙阻攔,“心言,聽話,我們談談好不好?”
“想談可以,等把你自己送給我之後,我們再好好談談。”清心言打定主意想將自己送給他,爲的就是不想讓自己留有遺憾。
畢竟她愛了他這麼多年,喜歡了這麼多年,所以她想在分開之前滿足一下自己的願望,至少讓她做一晚他的女人。
威含感覺到她指尖觸碰到自己的肌膚,心裡一個哆嗦然後一把抓住她的手,“心言,若我不能給你未來,又怎麼會貪心的要了你?”
“威含,我從未求過你什麼,今天就當我求你行不行,我希望你滿足我這個願望。”清心言一邊說着一邊去脫他的衣服。
威含都能感覺到她手上的顫抖,“心言……”
清心言見他還想推脫,立即懊惱的給了他一拳,“你要是再敢廢話,我現在就去投河,嗚嗚……”
威含見她開始掉眼淚,連忙上前哄着她,“心言乖,別哭嗯。”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嗚嗚……你到底給不給我?”清心言一邊說一邊抹着眼淚,看着很是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