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自己媳婦兒給他起的暱稱,梟墨軒這頭不是一般的疼,小軒軒?
估計也就這丫頭能把他的名字叫的這般肉麻,這般如孩童。
倘若被他的兵知道,估計會如遭雷擊一般。
沐歌見他不回答便繼續追問,“咋了,不喜歡?其實我是覺得這麼叫你,會顯得我們親近一些。”
“隨你高興。”反正不管叫什麼,也都只有她一個人會叫,她高興便好。
“嗯,小軒軒。”
梟墨軒抖了抖這一身的雞皮疙瘩,擡手爲她關上車門,快三十的人了被人稱作小軒軒是個什麼感受?
坐在車裡的沐歌咕噥了一句,“嘶,他那是什麼表情?嫌棄?”
繞過車子的梟墨軒正打算坐進車裡,就見手機在響拿出來一看是威含,“可是琳兒有什麼事?”
“不是琳兒的事,邢寶剛還在觀察藥物的反應,我給你打電話是想跟你說另外一件事,你現在方便嗎?”威含覺得這事有關沐歌的身世,還是小心些的好。
“嗯,你說。”
“在沐歌老家的時候,我趁着京雨不注意的時候取了她的頭髮,回來之後我又讓心言偷偷地取了沐歌的頭髮,然後我發現她們竟然不是母子關係。”
梟墨軒眉頭一挑,“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馬上把所有的信息和化驗結果全部毀掉。”
“你放心吧,我用的假名字,不會有人想到沐歌和她媽媽,只是聽你的口氣,你似乎早就知道?”
“應該說我之前一直懷疑,只是沒去確認,如今你倒是給了我答案。”
“那沐歌那邊你打算說是不說?”
“不說,這事先這樣回頭再說。”梟墨軒見車裡的沐歌再看着他,便不再與威含多說,收起手機上了車。
“又有什麼事情嗎?”沐歌見他打了這麼久的電話,又一臉的陰沉,以爲又出了什麼事。
“沒事,別擔心。”
“沒事就好,我給邢寶剛打個電話問問情況。”說着沐歌已經撥通了邢寶剛的電話。
此刻邢寶剛從實驗室裡面走出來,還沒等威含說上一句,就見沐歌的電話打了過來,他對威含擡了擡手選擇先接聽沐歌的電話,“喂。”
“琳兒怎麼樣了?”
“還如你走時候的一樣,因爲我還沒給她用藥。”
“什麼還沒用藥,邢寶剛你等啥呢?”這都過去這麼久了,他竟然還沒給琳兒用藥,他在搞什麼?不會故意拖延想要琳兒的性命吧?
見她語氣帶着薄怒,邢寶剛出聲解釋,“我剛剛從實驗室出來,正想跟威含商量治療方案和用藥方法你的電話就打來了。”
“那你怎麼不早說,你趕緊先去給琳兒治療,有什麼消息再打給我。”
邢寶剛見她變了語氣,好心的出聲叮囑,“我看你還是吃飽飯回去休息吧,就算有消息那也得半夜了。”
“你就甭管我吃飯還是睡覺了,趕緊做你該做的事情去。”沐歌說完率先掛斷了電話。
開車的梟墨軒見她收起手機,語氣冷颼颼的問了句,“邢寶剛似乎挺關心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