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是上上上輩子就欠了這女人,否則怎麼會屢次被她迷惑,然後慘被修理?
要是換了別的女人,真是巴不得賴上他顧驀,希望能憑着生米煮成熟飯,也好成功爬上S市上流社會的女神頂點,順利成爲“顧太太”。
只是,這些觀念一旦換作是沈宴卿身上,似乎一切皆不成立。
顧驀不由得冷嗤一聲:“你若不是屬貓的,就是屬狗的!”不然對他不是撓,就是咬?
這會兒顧驀稍微一低頭看自己的右手手背,發現那裡明晃晃一個的牙印……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而沈宴卿見顧驀還委屈上了,不由得臉色泛紅,發燙的同時,整個人也真如炸了毛兒的貓兒一般,險些真拱起身子攻擊顧驀。不過她確實不是貓,是潑婦:“顧驀!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絕對不止撓你這麼簡單!”說着,沈宴卿皺眉抄起了一旁的粗木樹枝便對着顧驀摔了過去,並且將自己又往火堆邊上縮了縮,整個人看起來既兇狠,又耍潑。心中也不禁爲自己之前居然着了顧驀吻技高超的道兒而後悔不已。
顧驀堪堪躲過了沈宴卿丟來的樹枝,眼神十分玩味兒的靠在窗邊慵懶看她:“難道……你真的愛上我了?”卯不靈的,男人忽然牛頭不對馬嘴,眸光熠熠的來了這麼一句。
沈宴卿不由得一怔。隨即驀然感覺到頭皮發炸,想也不想的便反駁顧驀:“你少自戀了!不是誰都喜歡你顧氏集團總裁的身份!”邊說,沈宴卿一邊極力的剋制自己心中忽然就狂跳不止的感覺。
而顧驀,看着沈宴卿窩在角落,眼神一瞬不瞬的防備着他,直覺好笑不已:“你怎麼就知道所有女人看上我全是因爲我的身份?而並非只是因爲單純愛上我這個人?”顧驀定定的看向沈宴卿,雙手環胸,此刻臉頰已然沒有早上那般慘白,紅潤不少,明顯病情好轉了。
不得不說,他現在雖然身陷囹圄,也沒能如期參加競拍候選人會議,但是卻因爲沈宴卿之前的毫無抗拒還有主動迴應而感覺到心情十分的舒爽。
只是沈宴卿現在就沒有顧驀那樣的心緒暢然了,她現在腦海中只恨不能時光倒流。只要一回想到之前自己居然就爲了貪戀顧驀口中與身上的那點溫度就扒上去毫不知羞恥的樣子,眼前就止不住一陣陣頭昏眼花、天旋地轉。
天!她這到底是着了什麼魔?
沈宴卿心中不由想着。整個人也彷彿陷入了不貞不潔的苦境深淵中,十分想找個地縫鑽上一鑽。
而顧驀就這樣看着沈宴卿,時不時的說句話刺激刺激已然快要瘋掉的小女人,樂此不彼。
最後,沈宴卿實在無言以對,惱羞成怒。她嘴笨,說不過顧驀,但是總打得過他,現在的顧驀病弱還需要她照顧,不就是一弱渣?
此時不攻,更待何時?
於是沈宴卿想清楚了之後,起身便追到顧驀跟前,十分懊惱的大吼一聲:“夠了!閉嘴!你說夠了沒!”沈宴卿滿臉不悅的看着顧驀,直希望在他臉上戳穿個洞。
顧驀身子微微後仰,整個人呈傾斜狀態,居高臨下,望着沈宴卿,很有點兒好笑的對她說:“我今天心情十分美好,感覺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山洪暴發也擋不住,你說怎麼辦?”男人眼神幾乎一瞬不瞬的盯着沈宴卿看,眼眸中再次熠熠發光,十足腥味兒。
沈宴卿頓覺腦漿翻攪,頭更疼了。閉着眼睛使勁的捶打了顧驀幾下之後,在男人滿眼調侃的笑容下,沈宴卿居然眼前一晃,忽然就這麼倒了下去……
——
顧驀後知後覺,還以爲沈宴卿又在跟他耍什麼偷襲把戲,本想戳一戳她倒向自己的身子,兩句,卻沒想,一戳之下,沈宴卿居然整個人都這麼傾向地面——
顧驀登時有怔愣。隨即輕喚了一聲:“喂!沈宴卿!醒醒!別鬧!”看着她臉色,確實不似開玩笑的,顧驀的眉頭瞬間皺在了一起,伸手便探向了她的額頭。
沒想到,這一探之下,居然發現她額頭尤其滾燙。顧驀原本戲謔的臉色瞬間轉變成嚴肅,他一把抱起了昏倒在他身上的沈宴卿便放到了木,並且將之前自己蓋着的氈子也蓋到了她身上。
觀察許久之後,見她依舊渾身哆哆嗦嗦的,還不時的暗語着“熱”啊“冷”的,顧驀就知道恐怕是自己的病氣傳染給她了。再加上這女人恐怕從昨天晚上一直到現在都沒能好好休息,也沒吃東西,怎麼可能撐得住?
他一個體格健康的大男人都病倒了,何況是沈宴卿這樣弱不禁風的存在?
顧驀不禁有些懊惱之前過分調侃她。
在擰了溼毛巾搭在沈宴卿的額頭上以後,等了一會,顧驀見屋外天色已然黑沉到底。瞅一眼手機,顯然已經快1200了,便有些荒神的咕噥了句:“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說着,顧驀想也沒想的便將自己身上套着的滑雪服給脫了下來,並且掀開氈子打算穿在沈宴卿身上以求能爲她保暖。
至少,顧驀想着她最好是可以堅持到天亮。算算時間,估摸着那會兒也應該有人能找到他們了。
只是當顧驀將要整理了沈宴卿裡面的衣服併爲她再套一件的時候,卻發現小女人即便昏迷中還不忘抗拒他的手掌:“住、住手……顧驀你……你要做什麼……”沈宴卿邊咕噥,邊眯着雙眼強自鎮定的擡起手臂抵抗顧驀。
顧驀不由得一愣。
哪知沈宴卿手臂只稍稍一擡起便體力不支的又掉了下去,並於木板發出了“砰”的一聲。
顧驀不禁蹙眉,頓時覺得又好笑又好氣的搖搖頭:“這女人……”邊瞪了眼沈宴卿,顧驀邊幫她繼續整理滑雪服,實在氣不過的威脅她:“你要是不想凍死在這裡,就乖乖給我聽話!”說着,也不顧沈宴卿身子亂扭不配合,就這麼像擺弄木偶一般,說支胳膊就支胳膊,說擡腿兒就擡腿兒……總之,折騰了半天之後,也總算是將自己的滑雪服外套硬是穿在了沈宴卿的身上。今天開始三更!二更三更都不會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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