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沈宴卿的掙扎與執拗,顧驀的心情很矛盾!
不過,要怪,卻也只能怪沈宴卿實在太頑固。顧驀之前不是沒嘗試過其他方法,甚至都已經對她的冷淡對待視而不見,自己主動一次次的放下尊嚴想要試着去改善,與她靠近。可最後卻都因爲沈宴卿內心早已既定好的“陸禹琛”觀念與路線而失敗告終。
加上近段時間在S市東街區酒吧那邊越來越詭譎莫測的傳言,顧驀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夠如同現在這樣平靜的演戲來改變沈宴卿想法究竟可以堅持到何時。
而他現在內心的焦躁不安似乎更甚於沈宴卿。
想到未來有可能會發生的某些事情,也許很有可能會因此爲他們的婚姻帶來巨大的變數,一時間,顧驀的脣線竟也不由得緩緩收緊。原本勉強算是剋制了下去的衝動慾望,在這一刻,顧驀內心的躁動竟不由自主的再次飆升。
看到沈宴卿正睡得很沉,大概一時半刻也不會醒來,顧驀喉結忍不住又滾動了一下,終於還是忍不住的低頭,將自己冰冷的脣瓣緊緊地印在了沈宴卿略微乾涸的雙脣上輾轉,來回的磨蹭着,意圖用她的?”當看到手中拿起的東西之後,沈宴卿眸中幾不可查的出現了怪異神色。
對於這兩樣東西的用途,她大概也能猜到幾分,她畢竟是個中醫。
雖然目前還很半吊子……
只是她這個月的小日子似乎也已經快到了,沈宴卿的那個又一向都很準,所以這會兒看見手中的小巧玩應兒,沈宴卿眼中的淡漠不由得輕了幾分。
應該是月嫂吧……
這麼想着,沒想到月嫂卻已經敲敲門,走了進來:“少奶奶醒了?”當看到沈宴卿正呆愣的瞧着她眼前的東西,月嫂的嘴角不由得翹了翹:“這是您昨天吩咐讓人拿去洗熨的工作服,我給您放在揹包邊上了,您出門時別忘記帶上。”說完,月嫂便心情很好的轉身要走。
只是她並沒有解釋有關於梳妝檯上的兩樣東西從何而來。
沈宴卿這纔回過神來,聲音急切地問了句:“月嫂!這是……”眼睛輕輕的閃了閃,沈宴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麼。
月嫂看着她這副模樣,嘴角上的笑意更深。只是卻並沒有回答沈宴卿,直接叮囑她:“女人月事來的時候必須要照顧好自己。少奶奶身體本來就寒大,難免來的時候會痛,所以更要在小日子來之前就替自己做好萬全的準備。”囑咐完,月嫂便轉身出了臥室。
沈宴卿則站在梳妝檯前,很有些不明所以的歪了歪腦袋。
沒想到她最近一段時間偶爾會痛經的毛病月嫂居然也能夠悉心的注意到。只是,她大概從來都沒有在月嫂的面前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