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忘說了,珍妮的性格有所改變,應該是對外冷內熱。這個星期準備離開俄斯鎮,多謝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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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來到迎客廳,格雷還是老樣子,舉着盛滿威士忌得酒杯,十分享受地品嚐着。看見丹尼爾回到,問道:“怎麼就回來了?你哥沒和你在一起嗎?”
“哥啊?”丹尼爾不忍偷笑了一下,向前走了幾步,道:“今晚又要擺酒宴了,哥要結婚了誒。”
格雷笑了笑,大喊一聲:“管家。”
眨眼的時間,管家不知從哪裡出來,只見他已經到了格雷身邊。彎腰問道:“老爺,什麼事?”
格雷把手伸進口袋,久久不願把手拿出。看了看丹尼爾和管家,纔不捨得把手伸出來,數了數手上的金幣和銀幣,拿起金幣放回口袋中,把手伸到管家面前道:“快去準備準備,今晚上史密斯結婚,一定要隆重一點。”
丹尼爾和管家那表情別說有多精彩,格雷手上的銀幣一共才兩枚,別說是隆重一點,光是請全鎮的人赴宴都顯得有點不足。
“爸爸,這會不會……”丹尼爾沒把話說得太明瞭。
“你都把史密斯那些性子學得十足了。”格雷有幾分不滿,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金幣,極不情願地放到管家手中。道:“快準備準備,不能丟人。”
管家“哦”了一聲,拿過錢幣,還沒到眨眼的時間,已消失不見。少頃,只聽到外面嘈雜的聲音,張羅着今晚上的婚事。
“丹尼爾,你哥明天要去國都了,你會想念他嗎?”格雷的語氣有幾分不捨。
丹尼爾猛地點頭:“我會很想念大哥。”
此時,史密斯在珍妮的扶持下走來,滿是泥土的臉上掛着笑容問道:“你們幹什麼呢?在爲我開心嗎?哈哈……”
“說你明天要去國都的事情呢。今晚上結婚,會不會太急了?”格雷道:“要不然,推遲幾天再去國都?”
“不用,今晚上結婚,明天按計劃到國都。在那邊準備一下,就可以找間好的學院學習。過多幾年,看你心裡是不是還只有丹尼爾一個。”史密斯還是不能把幾句話一口氣說完,但他臉上笑容不改,似乎不覺得身體有不適。
“哥……”丹尼爾還因爲史密斯說這句話而難過。
“你要到國都?”珍妮臉上滿是疑惑,冰冷地問道:“怎麼從來沒聽你們提過?”
“你緊張我啊?”史密斯嬉皮笑臉地把頭靠近珍妮,搞得她不滿地退後半步,差點把史密斯摔倒。
珍妮冷淡地問道:“你說什麼?誰緊張你?”
“不跟你說笑了。”史密斯一副認真的神情,語氣帶幾分慘然地說道:“爹,這次不知道要去多久,能見的時間也只剩下今天,搞不好,可能會一去不回……”
“去,你還真想參軍征戰,戰死沙場?”格雷道:“讓你去學鬥氣,不是讓你去參戰。你練好鬥氣,看能不能到皇宮當騎士之類的官職,要是不能,就回家來吧,你永遠都是我格雷的兒子。”
史密斯滿懷大志地說道:“如果在皇宮裡當不成小隊長以上的官職,我寧願去參軍。”說着,讓珍妮扶着離開。
“這……這……”格雷拍了拍桌子,道:“即使他真想讓貝克漢姆家族重登大貴族的地位,再次發光發熱,可也不能選擇參軍呀,要是戰死了怎麼辦?”
“爹,不用擔心的,哥只是說說而已。有大嫂在,他絕不捨得去參軍。”丹尼爾道。
“對,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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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因爲俄斯鎮太小,沒有建立教堂,史密斯和珍妮只能在貝克漢姆宅完婚。整個貝克漢姆宅被雪白的布條掛滿,甚是好看。
格雷穿着一套看似擺放了很久的黑色禮服,站在應客廳前,拿着十字架和一本不知是什麼的經書,等待着史密斯和珍妮出場。
少頃,大半個俄斯鎮的大人站在兩邊唱起歌,史密斯興奮地跑到格雷面前,珍妮由伊恩牽着,仍是冰冷的表情走進,一步一步邁開步伐,走到格雷面前,沒有看史密斯一眼。
格雷一副正經的舉着手中的十字架不知是在問誰:“主啊,我們來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這對進入神聖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爲一體,恭行婚禮終身偕老,地久天長;從此共喜走天路,互愛,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賜福盈門;使夫婦均沾洪恩;聖靈感化;敬愛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頌揚………………
珍妮,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爲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珍妮猶豫了一會兒,男孩們緊握着身旁的人的手,不知她的答案是什麼。一秒一秒過去,男孩們握的力度一分一分增大。
“哎呀,你不能輕一點?”安妮的手被維果握的生疼,不滿地大叫:“就算你再怎麼着急,珍妮也不會嫁你。”
維果尷尬得想找洞鑽,低着頭,細聲道:“不要再說了。”
最緊張的自然是史密斯,他緊張得汗水都流出來,眼睛斜斜得望着珍妮。
“我——我願意。”珍妮猶豫不決許久,最後艱難地說出這一句話。話剛說完,像是被什麼扯住脖子往下拉,頭垂得不能再垂。
“史密斯,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爲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史密斯等這句話等了不知道多久,自然願意。興奮地大叫道:“我願意。”
原本格雷還要問:“你們是否都願意爲他們的結婚誓言做證?”不過,他知道這話問出,今晚的婚事肯定會毀掉。直接跳最後一句:“珍妮、史密斯,我已見證你們互相發誓愛對方,我感到萬分喜悅向在坐各位宣佈你們爲夫婦……”
話還沒說完,奧蘭多不知從哪跑了出來,大叫:“話怎麼跳了,中間還有‘你們是否都願意爲他們的結婚誓言做證?’這句話怎麼沒了?”
一大羣人把奧蘭多的嘴捂住,強行拉出門外,不讓他再說話,生怕他把這場婚事給毀掉。史密斯已經不在乎這場婚事能不能順利完成,在他心裡,只要他和珍妮說了:“願意”,已經算完婚。道:“無所謂,讓他進來,反正他再怎麼說,也不能阻止珍妮嫁給我。”
他們哪敢違背史密斯的話,不過真讓他們兩個鬧起來,搞不好會把俄斯鎮給毀掉。百般猶豫之下,一個個人慢慢走開,奧蘭多把剩下的人給推開,大步走到史密斯面前,怒道:“下來,我們打一場,誰贏就娶珍妮。”
“奧蘭多,你把我當什麼?”珍妮冷聲斥問。
史密斯笑了笑,一隻手指輕放在珍妮的嘴脣前,不讓她說話。對着奧蘭多,道:“我今晚就要和珍妮洞房了,你還有什麼想說?”
伊恩、格雷一臉尷尬,珍妮臉上冰冷的表情更加慘白,不滿地等了他一眼。雖然這是激將法,他們還是不太能接受這種說法。
珍妮把史密斯的手拿開,道:“說話不要那麼白。”
“沒事。”史密斯習慣了珍妮那冰冷的表情,不管她的表情再如何冰冷,在他心裡都是那麼的溫柔。道:“奧蘭多,你沒話說了嗎?”
“你纔沒話說。”奧蘭多吼道:“下來打一場,要贏了我,我無話可說。”
“史密斯,不要。奧蘭多這人,輸了也不會認帳。”伊恩走過來,在史密斯的耳旁細聲說。
“我有分數。”史密斯走到丹尼爾身旁,細聲道:“把火火帶過來。”
“快來。”奧蘭多吼道。
史密斯突然一個飛腳踢出,奧蘭多撞倒幾張桌子才倒在地上。
“你的實力,早在半年前就不及我們兩兄弟,還好意思和我打?”
奧蘭多的父親“肖恩”衝過人羣,扶着奧蘭多,問道:“沒事吧?”
“不用你管。”奧蘭多摸着被踢的胸口,往地上吐了口唾液,把肖恩推開。站起來,像瘋子般向史密斯衝去。
“大家讓開點,不要被傷及到了。”史密斯疏散開人羣,隨意一個轉身,又把奧蘭多踢飛幾米。“哎喲,真差勁。”
“奧蘭多,我們不搶了,回去吧。”肖恩把奧蘭多扶起,可是奧蘭多又把他推開,再次向史密斯衝去。
“丹尼爾,快點。”史密斯轉身躲過奧蘭多的撞擊,望着慢步走來的丹尼爾叫道。又躲過幾個撞擊,道:“快,讓火火過來。”
奧蘭多被肖恩緊緊抱住,幾人合力才把奧蘭多給帶出去。
“不好意思,晚宴給弄成這樣。”史密斯道:“好在酒菜還沒擺上,要不然今晚就沒得吃了。”
說着,下人們忙碌地把座椅擺好,端着不同款式的菜餚上臺。
“你們接着吃,我和珍妮進房去——嘿嘿。”史密斯一副**的樣子帶着極不情願的珍妮進房。
關上房門,史密斯把珍妮扶到牀上,道:“閉上眼睛。”
“你……”珍妮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冰冷地看了看史密斯,一副後悔,極不情願地閉上眼睛,雙手把疊得整整齊齊的雪白的新被子抓出摺痕。
史密斯笑了笑,走到椅子旁坐下,把威士忌往杯裡倒。
一秒,一分,時間不斷流失,可史密斯都沒親她。珍妮緊張的心情慢慢放鬆,雙手緩緩鬆開,睜開眼睛,看見正在喝酒的史密斯,問:“你不是要……”
“怎麼?你那麼想我和你——嘿嘿。”史密斯如豺狼一般撲到珍妮身上,雙手撐着牀,使自己的身體不與珍妮觸碰。問道:“是不是想我……”
話還沒說完,珍妮往史密斯胸口一推,把史密斯推倒在地上。
“需要這麼狠嗎?說笑而已。”史密斯站起來,坐回椅子上,道:“放心,我知道你喜歡丹尼爾,我不會碰你。直到你真心喜歡我之前,我都不會碰你一下。可以了嗎?”
被搶婚,又那麼正人君子,不碰她一下。誰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珍妮的語氣沒有那麼冰冷,疑惑地問道:“怎麼你……”
“怎麼我不碰你是嗎?”史密斯享受地喝了一口威士忌,道:“我不喜歡和不喜歡我的人做房事。我會等你,等到你喜歡我爲止。”
“真的嗎?”珍妮不禁高興起來,又疑惑地問道:“那,我要是死也不喜歡你,怎麼樣?”
“明天就帶着你離開,你能喜歡誰?”史密斯反問。“我可不許你喜歡國都裡面的人,我的公主。”
“什麼?”珍妮願賭服輸,卻捨不得伊恩。問道:“你要帶我離開?我不能離開我爹,可以不去嗎?”
“不可以,早點睡吧。”
“那,你睡哪?”在這件事上,珍妮始終不嘎你相信史密斯,語氣恢復冰冷,問道。
“是不是想我和你睡?”史密斯放下酒杯,再次撲到珍妮身上,兩張臉越來越近,珍妮不斷把頭往後仰。史密斯直接把珍妮托起,小心地讓她躺在牀頭上。道:“笨蛋,說了不碰你就不碰你。晚安。”說着,走到桌子旁把桌子推開,睡在地上。
“你怎麼睡地上?”
“不睡地上,難道睡牀上?睡覺吧,晚安。”
“要不,你上來睡,不碰我就好。”珍妮猶豫許久,說道。
“我是正人君子,說不碰你就不碰,快點閉眼睡覺。晚安。”說着,閉上眼睛,不再理珍妮說什麼,就是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