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洗浴中心後,宋宇也沒有絲毫的廢話,對着跟在身邊的人一指大喊一聲道:“砸!”
洗浴中心的保安一看攔不住,頓時都藏匿了起來,幾個服務生也趕緊蹲下,或者鑽到桌子底下,生怕誤傷!
一個兩層的洗浴中心,用了不到半個小時,便被砸的破破爛爛,本來宋宇都準備迎接雀三的人的到來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一直到最後雀三的人都沒有過來,反而把警察局的人給招來了。
這一夜,註定是八爺之後J城最亂的一夜,有人說這是雀三和黑龍前面開戰的前奏,總之,衆說紛紜,各執一詞。
砸完金鼎夜總會的龍五一行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換上套牌的車與金魚三人的車匯到了一起。
透過車窗,龍五遞給了金魚一支菸,金魚接過來點燃後也沒有說話,大口的吸了一口。在J城的夜色中,兩個人的側臉似乎都一種冷冷的感覺。
正在和秀才以及左手喝酒的八爺忽然放下了杯子,對着窗口喃喃的說道:“快結束了。”
左手一愣,繼而明白八爺的意思。放下了筷子,順着八爺的目光望向窗外。一片漆黑的暗夜似乎涌動着無數的可能,又似乎給人無限的遐想。
很快,宋宇被警察帶走的事情便傳到了黑龍的耳朵裡,黑龍連忙安排張闊盡力處理此事。
張闊不敢怠慢,帶着自己的心腹以及律師連夜趕到警察局。畢竟這羣人也有他們自己的原則,無論怎麼玩,肯定不和警察對着幹。畢竟,警察局的背後是國家,無論你再強大,也不能和一個政權進行對峙。
張闊的姿態非常卑躬,點頭哈腰的趕緊遞煙。
警察局的人對於張闊多少也瞭解,也沒有多加阻攔,張闊見到宋宇之後低聲說道:“找人頂罪!”然後又說了些類似於保重身體,多多注意之類的套話,很快便離開了。
從警察局出來後張闊便向着凹凸夜總會趕去,畢竟凹凸夜總會屬於他的勢力範圍,臨時交給仲良處理,只不過他卻不放心,從警察局出來便往凹凸夜總會趕去。
車子行駛在路上的時候,張闊總感覺有些不舒服,說不上來自哪裡,但是又非常明晰。
坐在副駕駛的心腹還喊着張哥同他開着玩笑。忽然,車子一震,司機停了下來。
只見在路的前方橫放着一棵樹,很明顯,人爲的痕跡非常大,張闊一見此景,心知不好,連忙對着司機說道:“調頭!”
司機連忙開始打方向盤,一個一身勁裝的女人從暗影裡走了出來,黑色的緊身褲將臀部勾勒的非常有型,每走一步,胸前的玉兔就會一顫一顫的。臉上扣了一個墨鏡。
當張闊透過車玻璃看到眼前的女人時,嘴角一股惡毒的笑頓時浮現出來。低聲對着師傅說道:“稍等一會,我會會這個女人。”
說罷不容分說,走下車來,張闊站定後對着女人說道:“美人,別來無恙啊?”
女人嫵媚的一笑,對着張闊低聲說道:“只可惜以後再見你就難了……”
“哈哈哈,都是江湖飄的,誰也不是嚇大的……”還沒有等張闊說完,女人手腕一甩。一蓬針狀的東西一下子對着張闊飛來。
在她手腕抖的時候,張闊便注意到了,連忙就地一滾,非常狼狽的躲過了過去。
女人沒有再繼續追擊,張闊哈哈笑着說道:“原來這就是鴆的慣用手段啊?”
“少說兩句,否則你必死!”鴆冷冷的望着張闊說道。
張闊聽完,心裡猛地一驚,當即四周看了一下,見並沒有什麼異狀,當即有些放浪的對着鴆笑道:“你是說在牀上嗎?”
話音剛落,只見一團血霧“噗”的一下從張闊的肩膀上綻開。
“草泥馬的,你個**,居然安排人放冷槍……”
“你再罵一句試一試!”鴆冷冰冰的說道。
張闊一下子停了下來,縱然在道上混,但是命只有一條這樣簡單的道理他也懂。看着張闊吃癟的樣子,鴆冷冷的笑着說:“記得,這只是個開始,我要跟你慢慢玩!”
在鴆轉身的剎那,又一團血霧從張闊的另一條胳膊上綻放出來,張闊車上的司機和心腹此時也衝下車來,一下子攙住了搖搖欲墜的張闊。
鴆的笑聲,在漆黑的夜裡,顯得那樣淒厲而又孤零……
當金魚他們回去之後,八爺似乎一點也不奇怪,對着金魚以及龍五他們說道:“來,喝一杯!早給你們燙好了酒,再晚回來半個小時,酒就涼了!”
金魚他們席地而坐,各自拿着杯子倒了一點,然後自己各自拿了一小瓶啜飲起來。
一旁的左手和秀才幾乎驚呆了,這樣的淡定和從容讓他們感覺到異常的欽佩。
金魚詳細的將經過對着八爺說了一遍,當八爺聽到宋宇帶人砸場子被警察帶走以後,不禁嘿嘿的笑了起來。而後對着金魚說道:“這宋宇也是黑龍手下一個角了,怎麼如此的衝動呢!唉!”
金魚他們都沒有說話,八爺又接着說道:“估計雀三可能有所懷疑,但是黑龍那邊可能暫時反應不過來,看看雀三那邊的情況,如果黑龍動了,你們可以再去鬧點事,儘可能的讓他們的矛盾擴大化。”
金魚點點頭。坐了一會便帶着龍五他們離開了。
在攬月樓,雀三死死地盯着鴆問道:“爲什麼擅自行動?”
鴆沒有說話,雀三又接着問道:“爲什麼?而且你還出動了影子!”
“我想殺了他!”
“胡鬧!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影響我的整個計劃?”
“我們的實力遠遠在他們之上,爲什麼讓着他們!”
“你懂個屁啊!要是黑龍真和看上去那樣,我早就把他吃了!”
雀三暴怒的說道。屋子裡也瞬間靜了下來。
許久,雀三方纔站起來,對着鳳凰問道:“按說宋宇的性格不可能這樣激進啊?怎麼可能如此暴躁呢!”
鴆接着說道:“我在角落裡,看到他有一個小弟幾乎被人廢了,三個人!估計算我們頭上了吧!”
雀三聽完,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冷冷的望了鴆一眼,喃喃的說道:“三個人?難不成真有從中挑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