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讓我尾巴翹天上去,倒是讓我心裡感覺沉甸甸的,不舒服。 “小龍施主,您這是?”同塵和尚的徒弟看到我,詫異的問我。這年輕和尚法號希夷,好像也是出自道家《道德經》裡的句子。希夷和尚人挺和善,心也細,我們一行人的吃住都是他管着。 “沒什麼!”我回了句。 “但是你那桃符……”他皺着眉頭看了看我。 我苦笑:“別提了!” 正說着話,侯焱醉醺醺的跑了過來,張嘴就問:“聽說你回來了……我未來岳父岳母怎麼說?” 我納悶:“岳父岳母?” 他不悅道:“不就是我青青老婆的爸媽?” 看他一臉期盼,我心情不知怎麼好了些,不過也沒出言打擊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侯焱卻炸毛了:“你纔是同志,你全家都是同志……” 我更納悶了,不知道他激動什麼。不過他很快平靜下來,看了看我,一臉幽怨的喝了口酒:“問時間情爲何物,直教焱哥生死相許……不行,我要想辦法打動她!”說着,瘋瘋癲癲的跑了出去。 這時我卻見到,希夷和尚正看着我,表情並不好看。我有些不安,問:“怎麼,那個桃符丟了會有什麼影響嗎?” 希夷和尚不答,只是說道:“如果能要回來,還是要回來吧!” 我心裡一沉,猶疑着,拿起手機,想着理由,怎麼把桃符要回來。只是還沒想出所以然來,電話響了。 我一看,是李青青的,忙接了,便聽到李青青驚慌失措的聲音:“小道長,你快來啊,我們小區起霧了,情況跟在路上一樣!” 我只感覺心臟猛地跳了起來,李青青又說:“不對不對,你快叫道長來,你自己不要……”還沒說完,便聽到她媽的驚叫:“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外面怎麼有人叫喚……你小男朋友行不行啊,行不行,要是行,媽再也不阻攔你們了,我的天吶
!” 我心裡砰砰直跳:“你別擔心,我馬上找大師過去!” 李青青:“嗯,那你快點……”說話間帶着哭腔:“小道長,我想你!” 我不知怎麼回答,安慰了她幾句,掛了電話。又打電話給劉大師,但卻打不通,又見希夷和尚出去又回來,手裡多了個木魚,脖子上掛了個串珠,見我還在打電話:“別打了,他們去的地方沒信號,咱們過去!” 我忙點頭:“好!” 兩個人急匆匆的往外走,到了廟門前,正碰上曾楊富和侯焱,侯焱大老遠的喊:“着急忙慌的幹什麼呢!” 我說了句:“青青出事了!”便不再搭理他,看着來往的車輛想打車。侯焱卻急了:“我去開車!” 他跑回廟裡,我們一邊等着車,曾楊富又問了我一邊情況,也是急了,要跟着去,我本要反對,畢竟那種東西,他一點轍都沒有。但他說道:“那邊如果出事,該有人報警了,警察要是不瞭解情況,反而可能壞事,到時候不還得我跟他們交涉?” 聽他這麼說,我便把反對的話嚥了回去。不一會,開了車來。我以爲他會停下,沒想到他從車窗外探出頭來,醉醺醺的喊:“英雄救美這種事,焱哥我先行一步了!” 揮着手,開着車便跑遠了。我恨的牙癢癢,正巧有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只是一看,卻是有人的。 不過希夷和尚卻仍然招了招手,那車便停了下來,司機師傅對身後的一位中年大叔說道:“估計若水寺的師父有急事,就對不住了!” 那中年大叔也不以爲意:“若水寺的事要緊!”說着便下了車。希夷和尚道了聲謝,中年大叔連稱不敢。我們便上了車,跟司機說了地址,車子便往李青青家開去。我心裡擔心李青青,又打了遍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但明顯信號不好了。 “青青,你怎麼樣了!” “小……小道長,我好怕……沒你在身邊,我好……好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