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打敗葉雄圖之後,心願已了,也沒有華夏多呆幾天,跟許三少、陳巨虎等人喝了一頓酒後,就飛回了法朗斯,丟下一地雞毛讓常慼慼收拾。
半年後,葉雄圖因犯非法集資罪、虛假注資罪等罪,數罪併罰,被判處了十五年有期徒刑;趙凰妃涉及部分罪名,也被判處了三年有期徒刑,但緩期三年執行。
沒有了葉雄圖的邦安集團被切割成地產、金融、健康等五大板塊,被幾家大企業分別收購,而葉燕歌則承接了邦安的一些乾淨的企業,另行成立了燕翔集團,獨立於葉家、趙家之外。
常慼慼則將一七六零三廠周邊的四塊土地和手上的邦安相關企業的股份,一股腦打包出售給了江家旗下的投資公司,雖然看着是平價轉讓,但相應的拿到了江家置換的其他產業相應的股份,所以仍然可以間接享受瓜分邦安集團的紅利。
與江家的合作,讓易鳴拿到了一些未上市的醫藥龍頭企業的主要股份,未來只要運作上市,在某些領域上稱雄華夏都不是難事。
不過他不太關心賺錢的事,讓他更操心的是,是即將到來的婚禮。
易鳴家中並無長輩主持婚禮,而蘇蘇也不想大肆操辦,所以他們商量着就在愛米莉莊園當中擺上幾桌,請相熟的親朋參加就好了。
某個春天的早晨,裝飾一新的愛米莉莊園裡就充滿了喜氣,在各處門窗上都貼滿了雙喜字,紅燈籠掛得滿滿當當的。
這個婚禮辦得中西合璧。
一大早,易鳴帶着一幫如狼似虎的伴郎一早就開車去到莊園外面等着,伴郎個個身材高大威猛,有卡維、許三少、陳巨虎等人,一上來,應差點拆了莊園的大門。
要不是洛雁、洛青嫵挺身而出,擋住了一幫拆門多過接親的伴郎們,並收了易鳴88888的大紅包後,才勉強讓易鳴接到了蘇蘇。
易鳴接到蘇蘇之後,開車在莊園附近兜了一圈,又回到莊園裡,車子剛停下,一萬掛的鞭炮頓時噼裡啪啦地爆響起來,穿着一身筆挺西裝的易鳴抱着身穿雪白婚紗的蘇蘇走下車子時,常慼慼立即帶頭起鬨起來。
在衆人擁簇下進入到了後花園,在佈置一新的草坪上,嶄新的紅地毯延伸至一道拱形花門之後,一位頭髮花白的神父已手持聖經,滿臉微笑地看着新人緩步走來。
花門前,擺了六排椅子,覃建國作爲男方的長輩,坐在前排與蘇蘇的三叔亞歷山大相談甚歡,第一排的主位上空着兩個,誰都知道,這是留給易鳴的爺爺和母親的。
在神父的主持下,婚禮開始了。
“我易鳴請你蘇蘇,做我的妻子,我生命中的伴侶和我唯一的愛人。”
“我將珍惜我們的友誼,愛你,不論是現在,將來,還是永遠!”
“……”
易鳴笑容滿面,嘴裡念着早已倒背如流的結婚誓詞,雙眼深情地望着蘇蘇。
“我蘇蘇請你易鳴,做我的丈夫,我生命中的伴侶和我唯一的愛人。”
“……”
蘇蘇亦是深情地回望着易鳴。
“禮成!”
易鳴與蘇蘇當場來了一個熱烈而悠長的熱吻。
“啪……啪……啪!”,衆人紛紛鼓起掌來。
“砰砰!”,禮炮沖天而起,揚起洋洋灑灑的彩紙。
音樂聲響起,易鳴和蘇蘇領舞之後,其他人紛紛加入了跳舞的行列當中。
一會後,蘇蘇被亞歷山大搶走了,沒找到舞伴的易鳴只好怏怏地坐在逗弄孫子的常慼慼旁邊。
“咿,咿……”,常慼慼手裡拿着一塊餅乾在逗孫子,“對了,喬羅送了份禮物來,是把槍,我放在庫房了!”
易鳴納悶地道:“我結婚,他送槍,什麼意思?找事呢?”
“在傭兵界裡,送槍給你,有表示臣服的意思,就是槍在你手,他是子彈,指那打那!”,常慼慼嘆了一聲,“你幫他找到了貝爾納,他就幹掉了蔡斯,讓咱們的情報網又擴張了一倍,以後啊,你隨意使喚他!”
“可不敢,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發瘋!”,易鳴連忙擺手道。
“這個給你?”,常慼慼從懷裡掏出一個的錦盒遞了過來。
“這個,誰送的!”
易鳴打開錦盒,一看,盒子裡放着一塊血玉,跟他送給江清月的一模一樣,不過玉質較新,不像是老玉,應該是新品。
“還有誰!”,常慼慼看了一眼蘇蘇,見她沒有注意到這邊,“清月來芭黎了,她知道你結婚了,託我轉交給你!”
“咦,她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易鳴驚訝地問。
“昨天來的!要呆個兩三天吧,說是要辦什麼事,不過她沒跟我說。”,常慼慼並不知道,江清月是來將父母遺骨遷回華夏的。
“她就住在咱們希來登酒店裡,V08房”,常慼慼低聲道:“今晚就不要去了,明天再去吧!”
“靠,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今晚洞房啊,作爲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今晚肯定不能在外面採花啊!”
“……”
“其實你娶了清月也沒問題,蘇蘇在這裡,清月在華夏,後不見後,安全!”
“……”
“明天要去見清月的話,跟我說一聲,我掩護你!”
易鳴瞪着常慼慼,半晌無語,最後說了三字,“你大爺!”
“矯情!”,常慼慼起身,抱着孫子轉進了舞池,“小寶貝,爺爺帶你去跳舞!”
一曲既罷,易鳴從亞歷山大手中搶回了新娘子。
“娘子,待爲夫帶你秀一把!”,易鳴摟着蘇蘇輕柔的腰肢,腳步一滑,帶着蘇蘇翩翩舞起。
“你們在聊什麼呢?”,蘇蘇好奇地問道,“看你的神情有些嚴肅!”
“清月來了!”,易鳴並沒有瞞着蘇蘇,“老常嘀咕着給她接風呢!”
“接風?”,蘇蘇疑惑地道:“沒有其他了?!”
“……,沒有了啊!”,易鳴打死也不敢說常慼慼提出的一王兩後的事,“到時一起唄!”
“嗯……”,聰慧的蘇蘇自然感覺到易鳴的保留,不過她也沒有深究。
“這人啊,能惜福積德,風水就好!”
“什麼?”
“沒什麼!跳舞!”
在歡快的舞曲中,易鳴和蘇蘇輕快地轉着圈,如同一個個人生圓滿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