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一個翻身向着旁邊滾去,遠處強光手電的亮光越來越清晰。那司機的屍體看到我突然的翻滾猛的一個跳躍便向着我撲了過來。
我咬了咬牙準備發動攻擊,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響一股火舌便向着我的方向飛了過來。正向着我撲來的司機屍體一下子便燃燒了起來,直接倒飛了出去。
只聽到一聲恐怖的哀嚎屍體便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我躺在地上長長的出了口氣,這槍聲跟火舌我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我們在石古村的時候使用過威力無窮的流火彈。發射這彈藥的應該是奎哥,因爲這槍一直都戴在他的身上,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使用的。
隨後我的耳邊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
“邵軒!是你嗎?”是春子的聲音。
我痛苦的擡了擡頭只見奎哥跟春子正緊張的向着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遠處那司機的屍體正散發着焦糊的味道,並且還在時不時的發出爆裂的聲響。他在痛苦的shenyin(用拼音代替吧!這種詞容易被屏蔽很無奈啊!)着。
我強支撐着地面慢慢的爬了起來,此時奎哥跟春子已經快步的來到了我的身旁,趕忙將我攙扶了起來。
“你沒事吧!”奎哥關心的問道。
“沒事!無大礙!”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痛苦卻顯示在了臉上。
此時遠處的司機屍體,已經躺在了地上,他身上的火還在繼續的燃燒着,不過此刻卻已經一動不動了。
我看着遠處的屍體,心頭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或許是悲傷吧!好好的一條無辜的生命就這樣便消失了。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不該做的事情我們卻做了,但是該做的我們一樣都沒有好好的去完成。
“這個世界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我們只能夠最大程度的做好我們該做的事情!”細心的奎哥看我怔怔出神便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衝着他笑了笑,攤了攤雙手。確實我們無法左右老天,但是命運我們一定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裡。
“其他人呢!?”我看着他們兩個問道。
“木頭孫跟張勳不知道在那裡,其他人在前方一處岩石後面。你們走以後,這裡邊接二連三的出現了這種綠毛屍體。”奎哥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前方燃燒殆盡的屍體。
“算上他我們已經火化了第三個!”春子此刻滿臉無奈的表情。
“三個?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這種屍體?”我疑惑的問道。
“不清楚!不過你看這滿天的紙錢,現在應該是陰人上路的時間!”奎哥嚴肅的看着這漫天飛舞的紙錢。
“不會這些綠毛屍體借了陰人的氣?活了過來?”我驚詫的看着遠處幾近被燒成灰的屍體。
“有可能!剛到我們兩個也只是聽到這邊有叫聲才趕過來的,並不知道這裡是你!”說到這裡奎哥話鋒一轉繼續道:“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了木頭孫他們呢?”
“別提了!以後慢慢說吧!我看我們還是想個對策趕緊的離開這裡吧!”
說着我便移動着腳步向前走去,臨走時我們就地將燃燒殘存的屍體給掩埋了。他也算是跟了我們一場,活着沒能享福,死了在下面好好享受吧回去後一定多燒紙錢給他。
我們三人向着屍體鞠了一躬,便迅速的向着遠處撤離,一路我們很是警惕。很快便來到了一塊向外突出的岩石旁邊,春子告訴我,王棟跟教授就在後邊。
春子一邊向我說着便快步的向着岩石後面迅速的走去,但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就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奎哥趕緊向前一步一把拉住了正要向前的春子。並且衝着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別動!”奎哥小聲的說道。
被奎哥猛的一抓瞬間嚇了春子一跳。
“怎麼了?”春子皺起了眉頭。
“你看那是什麼!”奎哥鬆開的拉着春子手,指向了前方的岩石小聲道。
此時順着奎哥手指的方向看去,岩石的上方竟然多出了兩個巨大的血紅腳印。岩石的後方沒有一點的光亮。我們三人此刻逐漸的擔心起王棟跟教授。
“王棟!在嗎?”我嘗試着衝着岩石後面輕聲的喊了一句。
可是岩石的後面根本就沒有聲響傳出來,大事不妙,王棟自己一個人還要帶着昏迷的教授現在也正能夠祈禱了。
我們向後慢慢的退了幾步,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的岩石。關掉了手中的強光手電,慢慢的向着岩石後方繞去。
奎哥再一次的舉起了手中的槍目標便是岩石後方。很快我們便繞了過去,岩石的後方漆黑一片什麼東西也看不到,就在我們想要打開強光手電一探究竟的時候,忽然一雙眼睛閃着綠光飛快的向着春子的位置猛的撲了上去,這速度快的實在是驚人。
我們都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春子已經被撲倒在了地上。由於距離過於近槍根本就派不上用場,如果開槍,有可能會要了春子的小命。
就在這時奎哥手中的強光手電已經亮了起來。只見一個巨大的身軀正壓在春子的身上。全身長滿了綠毛。有一雙巨大的腳蹼。
“猴子!”我驚恐的叫了起來。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它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站在我旁邊的奎哥一時間也傻了眼,沒想到竟然是一隻巨大的猴子。血腳印的主人竟然不是人是一隻猴子!而且還是長了綠毛的猴子。
隨即我們反應了過來,因爲此刻春子還躺在地上正在痛苦的打着滾。我們連忙跑過去。將春子從地上扶了起來。
“沒事吧春子?”我緊張而又着急的詢問道。
“沒事!就是肩膀有些生疼!”
“我看看!”奎哥一邊說着一邊動手用力的撕破了春子的衣服,查看他的傷口。
我在一旁,看着臉色煞白的春子心裡着實有些難受,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端,那我這一輩子會內疚死。
很快奎哥便將春子的衣服撕開了一個大洞,這時我們兩人把注意力都放在春子的肩膀上。只見他的肩膀上有四個深深的血洞,傷口的旁竟然開始有些發綠的徵兆。
就在我們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春子傷口上的時候,我全身卻突然猛的一震。因爲我眼角的餘光發現此刻春子的眼睛竟然突然閃了一下怨毒的綠光。
頓時一身冷汗把我澆了一個透心涼,身子一顫本能性的向後退了一步驚恐的看着眼前的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