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奎哥向前一步走了過去,慢慢的蹲了下來。用手輕輕的在地上把王棟刨開的泥土撥到一邊。很快一個黑色的東西展露在了我們的面前。
奎哥加快了速度,正在努力的將這東西從地上挖出來,我趕緊上前一步前去幫忙。很快一個破舊的黑色木匣子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我興奮的看着這個木匣,伸手將它從地上了出來,此木匣全身被漆上了黑色的油漆。猶如一個鼠標墊大小,三指的厚度。在木匣的邊上被鎖上了一把破舊的小銅鎖。
我看着這個小小的木匣子此時也起了疑心,幾張信紙真的如此的貴重?竟然能夠讓他如此的珍藏?
不過很顯然這個木匣的鑰匙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想要打開它也只能夠進行破壞性的強取,不過這銅鎖幾乎是起不了多大的用處,在奎哥的幫助下很快便將它撬了開來。
我的手放在了木匣上,緩緩的將上蓋打開。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沓已經發黃的破舊紙張。我伸手將這些紙張拿了出來,頓時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木匣子有三指多厚,而裡面卻只有一指厚左右。
我把紙張遞給了奎哥,用手在木匣子裡面摸索了一陣。
“夾層!?”我不可思議的看着這破舊的木匣子,竟然還做了夾層!看來果然不只是只有信紙這麼簡單,隨後我取出了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打開了其中最薄的一個刀頭,沿着木匣子的底邊輕輕的撬着,而後用一個小鉤子沿着被翹起的木板用力一拉,便把這夾層板給去了出來。
在夾層的下面竟然有一個跟木匣一樣大小的淺色布料包裹在什麼東西之上,此時他們都好奇的圍了過來。看着我手中的木匣。
取出裡面的東西,將外層的淺色布料一層層的去除掉。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塊方形古老的牛皮紙,看這牛皮紙年代絕對夠久遠的。
在方形的牛皮紙上蓋着一個方形的暗紅色印章。印章上印出來的東西,好像不是什麼文字。感覺有些怪怪的,沒有看出什麼所以然來,所以乾脆一伸手,將這牛皮紙遞給了教授。
教授慢慢的接過了牛皮紙雙眉緊閉,仔細的觀察了起來,我們耐心的等待着教授的回答。
慢慢的教授臉色漸漸地難看了起來,雙手開始有些不自覺的在顫抖。
“怎麼了教授?”我關心的問道。
教授的視線一直都在那張古老的牛皮紙上,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聲音。此後我便沒有再去打擾他。大約過了幾分鐘之後,教授緩緩的將這牛皮紙又放回到了木匣子之中,他長長的出了口氣。
“這是遠古時期的東西!”教授緩慢的說出了一句令我們所有人都震驚的話。
“遠古時期!?”我驚訝的問道。
“對!你可知道上面的印章出自何處?”教授問道。
在教授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一個東西,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是......!”
“對!沒錯是鬼玉璽的印章!”教授堅定的說道。
教授的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驚呆了,此刻突然感覺全身都有些發涼。從石古村出來以後那鬼玉璽就被婉晴交給了那神秘的二爺,我們便再也沒有見到過。
教授看在我們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接着說道。
“這是鬼玉璽剛被雕琢而成時印下的第一個印章!”教授說着再次的拿起了那張古老的牛皮紙。
“你們看這印章刻印的邊邊角角還是很鋒利的,所以這應該是第一個印章!”
再教授的指點下看去,果不其然看上去確實有些鋒利,沒有圓滑的感覺。
教授接着道:“不過現在的鬼玉璽已經是殘缺的了底部的印章已經缺失了一塊,不起任何的作用了!不過......”
教授話鋒一轉又接着道:“如果說用這張牛皮原印章還是能夠將鬼玉璽復原的!”
聽完教授的話我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我頓時間就明白過來,那神秘二爺的人馬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應該是得到什麼消息想要從地宮中找到這鬼玉璽的原印章。因爲現在二爺手中的鬼玉璽我們都見過,底部確實是缺少了一半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原印章竟然在族長的家長而並非在那地宮之中,不過就此件事情來看,這二爺的野心似乎太大了,難道他還要複製鬼玉璽掌控陰兵不成?
想到這裡我感覺全身都有些不自在,這原印章一定得放好千萬不能讓那二爺知道在我們身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不在地地宮中又怎麼會在族長的家裡?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剛纔拿出來的那一沓紙,竟然把它給忘了,或許上面有什麼記載也說不定。
隨後從奎哥手裡接過了那一沓紙,紙已經被奎哥分成的兩份。
“我剛纔看了一下不全是那老族長留下來的!還有死去族長留下的筆記,記錄了這個村子的歷史!”奎哥看着我說道。
“死去族長留下的筆記?”我疑惑的看着手中的信紙看了起來。
果不其然,這筆記中確實記載了這個村子的過去,原來這村子並不是六十年前搬入了這裡。而是世代都居住在這裡,可以說他們是從有了這地下的地宮那一刻起,他們便悄無聲息的搬遷到了這裡,他們有一個特定的稱呼,叫做“守陵人!”久而久之世代繁衍便成了現在的村落。
看到這裡我是既震驚又驚訝,怪不得這裡的人們不被外界所知道,原來他們是這裡世代的守陵人。這鬼玉璽的原印章就是他們的身份象徵。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原印章會在族長的家裡。不過翻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他們所守的地宮到底是誰的墓葬。
不過假如現在的族長不死,可能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秘密,當然這裡所發生的變故還得從六十年前說起,因爲前任族長的貪心不顧祖訓,最終才導致了他們村子的這場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