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神,緩緩的回過了頭看着躺在地上的春子,這時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我們停止了交談趕緊走了過去,此時天色已經漸漸地亮了起來,現在可以明顯的看到春子臉上已經沒有那麼的痛苦。
“春子,快醒醒!”我蹲了下來將躺在地上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春子抱了起來。
他聽到我的叫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此刻他身體很是虛弱,這也算是他福大命大,鬼門關走了一遭撿回了一條性命。
“我們這是在那裡?我會不會變殭屍?”春子虛弱的看着我說道。
“至少現在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起來喝點水吧!”我衝着他笑了笑。接過了奎哥遞過來的水餵了春子幾口。
就在這一刻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在這安靜的地方手機鈴聲顯得格外響亮,嚇得我猛地一哆嗦。連忙伸出了手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本以爲又是那奇怪的聲響所爲。但是此刻手機裡卻是有人打進了電話,顯示來電是婉晴。
我皺着眉頭看了看手機,此時卻發現手機根本就沒有任何信號。我以爲我的眼睛看花了,又故意瞪了瞪眼睛。沒錯確實是婉晴打進來的,瞬間我全身一陣發涼。
“怎麼了?”奎哥問道。
“是婉晴!......可是手機沒有信號!”我驚詫的看着奎哥。
“沒信號能打進來?見鬼了?”王棟不可思議的湊了過來盯着我的手機。
“接通試試!”奎哥嚴肅的看着我說道。
我將手放在了接通按鈕上,重重的嚥了口唾沫。輕輕的按下了接聽鍵。
瞬間一股刺耳的尖嘯聲從手機聽筒裡傳了出來。就如同把唱歌的話筒靠近音響時發出的刺耳聲一模一樣。我趕緊將手機遠離自己的耳朵。
慢慢的刺耳的聲音逐漸的減弱了下來。不一會裡面傳來了一個很是虛弱的聲音。
聲音持續了一會便再也聽不到任何的動靜。由於聲音很是虛弱我基本上不能夠斷定這聲音就是婉晴的。
“不對!?這聲音......”奎哥此刻眉頭緊閉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怎麼了?”我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總感覺有種妖異的感覺!好像不是人類發出的!”奎哥搖了搖頭目前他也不敢確定這到底是人還是其它東西發出的。
一時間我們陷入了沉默之中,一路走到這裡確實不容易。看似我們在一步步向着真相逼近,但是我總感覺陷入的謎團卻越來越大。
我深深吸了口氣,站起身年來走到了春子旁邊,查看春子的情況!發現他已無大礙,正常的行走應該是問題不大。
“怎麼樣?能走嗎?”我問。
“可以!沒有問題!”他的回答很堅定。
“那我們吃些東西準備進發!不能在等了!”我說着走到了自己的行李旁邊準備找出吃的東西先填飽肚子。在應對接下來的事情。這一去肯定又是窮兇險惡。這寨子裡定當隱藏了不少的秘密。
說話間我擡頭向着寨子望了一眼,此刻天已經逐漸的亮了起來,整個寨子的面積從我們現在的位置來看並不算是太大。當然我們現在距離寨子還有一段的距離所以也只能看到個概況。
整個寨子籠罩在清早的晨霧中,在寨子的正中央一棟若隱若現的高大破舊四角小樓引起了我的注意。
隱隱約約中可以看到此樓通體白色方形建築,或許是因時間久了牆體已經有些發暗。樓高大約普通四層樓的高度衝着我這一面的牆體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一個拱形的窗戶。窗子是內嵌式,沒有窗臺。樓頂用黑色的琉璃瓦壓頂。
這個建築也是這個寨子唯一一棟石頭砌成的。其餘的全部都是古老苗寨的風格,全是吊腳樓。
很快我們便吃好了,因爲全部都是些沒有滋味又難以下嚥的壓縮食品所以基本上都是皺着眉頭嚥下的,我估計不快速的吃完,細細的品味準能吐掉。
整理好行頭,又查看了一番春子的傷情確實已無大礙,便向着寨子的方向走去。
算上我們所處的大山,這寨子被三座大山包圍在夾縫中常年接受不到陽光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怎麼生活的。
山路崎嶇難走,基本上是找不出路來,到處都是荊棘亂石。我們的身上被劃的到處都是傷痕。尤其是我。此刻我算是明白傷痕累累是怎樣煉成的了。
無奈這短短的距離我們竟然走了二十多分鐘纔到達寨子邊緣。
現在置身在寨子邊上才發現原來這寨子並不是只有這一處,向着大山深處零零星星的到處都能夠看到吊腳樓的影子。
當踏上寨子的那一刻,不知怎麼全身感覺就像是置身在一個冰窖之中一樣。寨子裡死一般的沉寂。到目前爲止我們還沒又發現有任何人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之內。
或許現在的天色還早都還沒有起牀的緣故。
“喂!你們有沒有感覺到這裡冷的似乎有些不太正常!”王棟一邊打着哆嗦一邊說道。
“或許這裡不見陽光溼氣大!所以顯得比較的冷!”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目前也只有幾這個解釋可以說得通。
此時教授他們一直保持沉默,沒有說話。
我們繼續向着寨子走去,就在這是我們發現了一個奇怪現象那就整個寨子根本就沒有一條路。此刻我的心裡打起了鼓。
逐漸的我們慢慢的感覺到了一絲壓抑的氣息。不知怎麼我的手心自從進到這寨子一直都在出汗。
“我怎麼感覺這裡都沒有活人的氣息!”王棟走到了我的身邊小聲謹慎的說道。
“不可能!聽苗老七他們說起的時候並沒有說這是廢舊的村子!”在一旁扶着春子的奎哥看着王棟解釋道。
“那位婉晴姑娘有沒有提過鄔石寨的情況?”教授看着我詢問到。
“沒有,最近的聯繫也就只有這兩次!”我搖了搖頭。
“那就怪了!按說不可能啊!”教授疑惑的搖了搖頭。
就在我想要詢問教授的時候,突然前方的一戶吊腳樓的門卻慢慢的打開了。我們所有的人都緊緊地盯着吊腳樓的門口一動不動密切的關注着裡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