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動!?你開什麼玩笑!”我不可思議的扭過頭看了一眼春子。
“真的!我沒有騙你!剛纔確實看到動了一下!”春子極力的解釋着,可不管怎麼說現在那隕石確實完好的呆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開始有些不耐煩,懷疑春子這幾天精神可能出了問題。這麼大的隕石怎麼可能會自己動呢。就在我想要安慰一下春子的時候,這暗紅色的隕石卻真的突然動了一下,我剛到嘴邊的話卻硬生生的被噎了回去。
我們幾人迅速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謹慎的看着眼前的巨大隕石塊,本以爲會有什麼動作但之後卻大大出乎我們的預料,它卻沒有了任何動靜。
“你以前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我狐疑的看着張勳小聲道。
“沒有!”他搖了搖頭。就在我們把注意力全都放在這隕石之上時,那木頭孫卻皺起了眉頭,慢慢的靠近了這暗紅色的隕石,似乎他發現了什麼。
我們把注意力移道了他的身上,只見他把手裡的強光手電關掉別在腰間,雙手攤開成環保狀,在巨大的隕石之上摸索着。
我看着他一頭霧水,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麼,怕他惹出什麼亂子便提醒了一句:“喂!你可別亂來!”
他並別有搭理我,而是繼續他自己的動作,一邊摸着一邊把腦袋側過去趴在上面仔細的聽着。在他走到一處位置之後卻突然停了下來。
“裡面有人!”他表情冷漠的說道。
“我靠!小哥這可不能亂說!”王棟緊張的答道。
“有人!?你確定!?”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木頭孫,我還是有些不大相信,隕石的表面雖然坑坑窪窪,但是卻根本沒有裂縫或者說能夠藏人的洞口。再一說了要把這隕石從中間掏空?這也太扯了。
那木頭孫卻並沒有再打算說話,仍舊在繼續他的動作,突然間只見他雙腿一弓猛的一個彈跳。瞬間雙手就抓住了隕石表面的坑洞處,雙手用力身體很自然的。便翻身到了隕石的頂部。
“這裡有個洞!”他自顧自的說着。
“不會吧!?真的是被掏空的?”我不可思議的看着那木頭孫。
這時只見他從腰間拿出了強光手電向下照去,此時只見他眉頭微微一皺滿臉的驚訝之色。
“怎麼了!?”我問。
“是族長!”
頓時我的心裡一驚,怎麼會是族長?本以爲頂多也就是那神秘組織之中的人物,但實在是沒有想到族長竟然被帶到了這裡。同樣這也爲印證了我們的想法,在族長家的那具屍體確實不是族長的。
我急切的詢問了一句:“還活着嗎?”
“不知道!我需要繩子!”他冷漠的說道。
“繩子?哪有繩子!?我們也沒有帶啊!”春子看着上面的木頭孫說道。
“人也行!”他到。
只見這時張勳剛想要縱身一躍翻上去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了他。
“我來!”我說了一句,便走到了隕石跟前。木頭孫回頭衝下伸出了手。我雙腿一弓猛的一跳,便準確無誤的抓住了木頭孫的雙手,他藉着這股力氣順勢一拉。便把我給拉了上去。
剛上去,便見到這隕石卻被人從中間挖去了一個方形的洞,洞直接就通到了底端露出了地面這隕石好像被人抽了芯。這技術太不可思議了,竟然能夠從這隕石的內部掏出這麼一個洞口。
而族長正躺在這洞的底部滿身的鮮血都已經凝固,蓬頭垢面,歪歪斜斜的躺倒在地上此刻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衝着他叫了幾聲可是根本就被有任何反應,看這樣應該是凶多吉少了。我輕輕的嘆了口氣。就在這眨眼之間。下面的族長竟然猛烈的動了一下,衝着隕石壁飛快的撞擊而去,隨後又恢復了平靜。
族長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着實嚇了我一跳。隨即這隕石在族長的撞擊下發生了顫抖。這正是我們在外面看到隕石震動的現象。
“沒死?還活着?”我看了看木頭孫。
只見他眉頭微皺,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絲異樣。族長都是土埋大半截的人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喂!你倆怎麼回事!?”春王棟着急的看着上面急聲道。
我衝着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他不要說話。
“我下去,等會你拉我上來!”那木頭孫說完不等我回應便縱身一躍跳了下去。我還想在說什麼可是現在已經晚了他人現在已經到了底部族長的身邊。
我也只能夠精神高度集中的看着他。這時木頭孫輕輕的伸出了手放在了族長的肩膀頭,慢慢的將族長翻了過來。
就在看到族長的那一刻,我全身一震,只見他印堂成暗黑色,眼睛瞪的極大,死死的盯着前方。現在真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他好像中毒了!”木頭孫突然看着我說道。
“那他還活着嗎?”我問。
“跟死人差不多!先把拉上去再說!”木頭孫一邊說着毫不猶豫的便把躺在地上的族長抱了起來,高高的舉過了頭頂,幸好族長年老身體又弱小,我用力的抓住族長的破衣爛衫。沒有費多大的力氣便把他拉了上來,讓王棟他們把族長接了下去。隨後我們兩個便從隕石上跳了下去。
來到了族長的身邊,慢慢的蹲下。
“好像還有氣息!”王棟說着用食指在族長的鼻子上試了試。
“掐一下人中試試,應該有效!”張勳在一邊說道。
王棟慢慢的伸出左手在族長的人中用力的掐了一下,沒想到族長圓睜的眼睛竟然慢慢的閉上了。
“我說不會......”就在王棟話說至一半的時候。族長的喉嚨竟然動了一下。發出了響聲,隨後便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是我們多少還是有一些驚訝。
“族長!您沒事吧!”我關心的問了一句。
他無力的搖了搖頭,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道。
“快走!你們快離開這裡!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爲什麼?到底怎麼了您慢慢說!”我有些心急的說着。
“這都是報應啊!老族長不該做那些事!”族長那微弱的聲音時有時無的說着。
“哎!我說族長到底怎麼回事啊!您慢些說!”春子焦急的看着族長說道。
“沒事間了!出去後你們去我家櫃子底下,拿出老族長留給我的信!你們就明白了!”族長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但他嘴裡始終都在重複着一句話:“快離開這......”
最後族長的聲音完全的聽不到了,只剩下喉嚨在輕微的起伏着,我慢慢的伸出了手試了一下他的鼻息,不過已經無力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