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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邃,似有似無的點點星光在夜幕中忽隱忽現。風影移動,樹搖葉晃,九王府內,兩個修長的影子也被這大片的陰影多蓋過。
“主上。”開口說話的是慕容離殤身邊的親信,自他跟從九王爺後,他只有一個名字——千上。
“她如何了?”
“她被冷絕宮的殤護法重打了三十大板,方纔屬下過來之時,她還在昏迷當中。”
“昏迷?”
“是的,殤怕是有意想置她於死地,所以暗催內力,下手狠絕。”
“冷清瀟那邊有什麼反應?”紫衣男子,左手扯了扯袖子,一揚手,寬大的袖子在風中獵獵作響。
“毫無反應。”千上畢恭畢敬的回答。
慕容離殤眉頭微鎖,神色變得凝重:“你在暗處好好看着她,若是她實在撐不住了,你就把她帶過來。”
“是!”話音剛落,人影已然消失。別在紫袍腰間上的白玉笛子,在他手指的摩擦之中顯出了幾分銳利。
……
地上的血已經漸漸的凝固,體溫從我的體內一點點的傳遞到了未可知曉的地方,身體因爲寒冷而瑟縮成一團。儘管如此,我也並沒有起身的打算,縱使輕輕的一動,都能我我感到無比的痛楚。
昏昏沉沉之中,天微明,照徹了黑暗的全部。
鎖鏈摩擦聲在門外響起,還帶來了我熟悉的聲音。
“影。”
我擡起沉重的眼皮,
她把頭埋得極低,與手中的銅盆對視着。
“單兒……”沙啞的聲音磕磕絆絆的響起,似是鏽跡斑駁的鐵器,“把……頭……擡起來。”
單兒執拗的站在原地,不肯擡頭,不好的感覺在心裡滋生,我艱難的用手撐起試圖站起來,身子剛剛挪動,我就痛呼出聲,只是呼聲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喑啞的悶哼。
“影!”單兒心下一急,再顧不得其他,急忙上前查看我的傷勢,水盆砸在地上,濺開了一片水漬。
我趁機看向了她。
單兒扶着我的身體,想扶我起身卻又怕牽動到我的傷口,只能焦急的問着:“是不是很痛?我去求宮主,求宮主派羽醫師來給你治傷!”
果然,她被打了……高腫的左半邊臉頰上還殘留着指印,深深淺淺的紅色疊加着,看得我觸目驚心。古代的女子最看重的不就是容貌和名節麼?
“是不是……殤護法打得?”我蹙眉怒道,然而聲音卻有氣無力。
見她不語,我再次開口問道,不料一開口就是猛烈的咳嗽。
單兒順着我的氣,嗚咽着:“是。”
我緊咬牙齒,怒氣在胸中翻滾着,只感覺眼前一黑我再度昏了過去。
“影!”單兒驚恐的喊着,“我這就去求宮主!求宮主就你!”
她踉蹌的起身,提着裙襬向宮主的房門急匆匆的跑去。出於禮數,她輕輕叩門。
可悲的是,門內並無人作答。
她張開五指,拍打着,就連房門都爲之顫動。時間點滴的流逝着,所有
的禮數都化爲了烏有,她重重的狠拍大門。“宮主”這個被無數人喊過代名詞,在此時顯得尤爲淒厲。
“宮主!去救救月護法吧!奴婢求求你了!”淚水在她的臉上恣肆,雙手也變得紅腫了起來。
冷清瀟本在打坐,打坐之時,感官全收,所以聽不到門外的躁動。他剛運完功,聽到的就是她的哭喊。
冷清瀟走到門前,打開了門,冷峻的臉上似是帶着一絲不滿。
單兒霎時就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撲到了他的腳邊,緊緊的抱着。
“宮主,求求你救救月護法吧!”話語夾雜着哭聲,言辭因此而顯得模糊。
冷清瀟的眼底流露出了複雜的情緒。
不過三十大板,她有武藝在身,應該不至於殃及性命吧?他眼光掠過地上的婢女,恢復到了冷然。他不允許有人違揹他的意願,不管原因如何。她罔顧他的話再次私自出宮,這是無可改變的事實。他的一再忍讓換來的卻是她越發嬌縱的行爲,他如何能再放任他?
他巧妙的擺脫了單兒糾纏着他的雙臂,冷冷道:“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單兒用手撐着地板,除了哭泣再無其他……
千上在暗處,漠然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無奈的嘆息着。他翻身到了水影月的房中,略微把了把脈,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塞入水影月口中,然後點地翻到了房樑上。
病情並沒有惡劣到危機性命的地步,但是在這麼拖下去,一切就不可預料了。他能做的只是遵從主上的命令,守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