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南宮家族啊。”她微弱的對我丟了句就沒有再說話了,我知道她現在能說這倆個字已經很不容易了。
“會找到的,我們先回營帳吧。”我抱起她終於到了營帳。
周定山和呈放看到姜桐桐受了傷十分擔心和吃驚。他們沒料到就一會功夫怎麼就受了傷。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呈放擔心的問我。
“是啊,小關,桐桐怎麼受傷了?”
我沒回復他們,趕緊從包裡取出消毒液,要姜桐桐自己趕緊消毒一下,又拿出清熱解毒的藥給她餵了兩粒。
不料姜桐桐要我替她消毒。周定山是她的舅舅,自然狐疑的盯住我。
我有些尷尬,面對呈放不爽的眼神,我只能聳聳肩,把消毒液遞他手裡,“要不你來。”
他擺擺手,示意還是我來吧,以免姜桐桐會發大小姐脾氣。
我苦笑一下,接過消毒液替她清洗傷口,之後把她扶到帳篷裡休息,給她蓋好被子。
之後,我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周定山一聽樂瘋了,一聽我說骨蜱,他就差跳起來了。
“怎麼了?周教授,你至於這麼高興嗎?那玩意也不是什麼好蟲,害的你侄女受了傷,你還樂呵個什麼勁啊。”
周定山擺擺手,“她現在沒事我就放心了。我聽你一提骨蜱,我終於找到線索了所以高興。”
“線索?”我和呈放異口同聲。
“什麼線索?”我揚眉問。
周定山神秘的指了指這片土地,我們一頭霧水,他笑笑,“好了,直接告訴你們吧。”
他停了兩秒,繼續陳述,“這骨蜱本是西域長白山中,一種雪山白猿身上的寄生蟲,後來被人帶到華山國後,一夜消失湮滅在歷史中了。這是我查過的史書上所記載的。”
我們一聽才恍然大悟,“周教授你的意思是:這片土地下,便是昔日華山國故土,也就是說,我們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而如今,便是該如何找到華山國皇宮,對嗎?”
這個老學究對我豎起大拇指,“小關你是個聰明絕頂的人,分析的很對。這就是此行我們的另外一個目的。”
“可是這華山國和陷害我的那些人有什麼聯繫?”我不解的問。
周定山擺擺手,“這次華山國出現之前會有一次天空異象,這次的異象不僅可以重現華山國,還可以幫助一些邪教組織達到一些目的,所以我斷定陷害你的人很可能就是邪教的人。”
我認同的點點頭,“很有可能。一開始,我認定是三金集團邪惡組織的人,後來很多痕跡表明是蒼天所爲。只是我還不清楚他們到底要幹什麼。不過我從烏嘎巫族先人墓室裡拿到了羊皮紙和一塊刻有圖騰的石頭,我總覺得跟三金組織要達到的某種目的有直接關聯,也許他們的目的是和我們相同的。”
“你說的對,凡事考慮周到點是好事。”呈放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我笑了笑,看向眼前的老學究,“對了,周教授你說的異象是什麼?”
他推了推眼鏡陳述道,“這次可是沙漠之地十年一次的奇象啊。快到七月了,我原以爲是巨蟹主四宮的天象,其實是雙子所在的第三宮,主管水星,而這水星正指向月牙泉。那時,華山國就會出現。”
也就是說這華山國便會在這雙子星雙擁後,從這漫漫黃沙地下顯出身影?
華山國我聽說過很多傳聞。
華山考史說白帛爲姓,梵語的意思是“供花的佛。”
很早的候華山就始於母系社會,早在舊石器時代已經開始生產各種工具,還發明瞭弓箭。可見華山人聰明絕頂。
說到母系的華山國,那時候還是處於原始社會。這個時期據說還有個美麗的傳說。
傳聞三千年前,一個美麗的女子來到這片土地,那時候的華山土地貧瘠不堪,那片土地上的女子都過的悽苦不已,
這個女子一來定居下來,獨自利用各種石頭開發製作工具,並且還發明瞭木車、石雕。
女子的身手不凡,平日裡以殺動物爲食,動物的骨頭她也加以利用做成骨器。
後來她被衆多女子推選爲首領,女子們的日子開始過的富足,舒坦起來。大家勤奮好學,不斷的開發創造。
這時候來了一羣男人,他們見女人在這片土地上創造了不少工具和財富,那是他們所不會的。
男人們見色心起,不僅想剝奪女子們的勞動成果,還妄想侵犯她們。可是卻被首領打敗。男人們成服於女子的英勇和聰慧,自願跟隨她,聽她安排。
自此,這裡就成爲母系社會,土地也曾被稱爲彩色母土,從而延續了千年。
華山早期的母系團體以畜牧業爲主,後來又有了農業、狩獵和手工業。
只是華山人的祖先到現在也沒有人可以絕對的說出到底是什麼人種。
關於介紹華山歷史的書上說,人們利用座標長81.00寬42.45,也就是東經80度到北緯41度的方位,天山的南坡臨到東面至西北的位置。
探測中發掘出早在千年前,也就是公元元年時期,一座北方突厥族性質的遊牧墓。
墓中的人種接近兩類,一種是高加索,皮膚白皙,又叫白色人種。
而挖掘出的人種頭髮有紅、白、金和棕色。這一大發現爲華山人種的斷定有了個明確的方向。
這些人種後來以北非土著爲主,最後擴散到美洲世界各地。
但是人種再低級,事實證明:這些的確屬於早期華山人種的祖先。這些發現曾一度使處在懸而未決研究階段的人們興奮不已。
再說說漢朝,本就是以唯一信奉佛教的的大朝。以劉莊爲首,對佛教的崇拜到最後已然成爲一種堅定信仰。
歷史上的華山國經歷過無數帝王和戰爭。腳下的黃沙經過歷史殺戮與紛爭的洗禮,洗不淨往日的鉛華。
周定山坐在帳篷外,看着篝火,望向天空,億萬年的星際沉載無數血和淚,帶着不爲人知的神秘斗轉星移。
他迷離的盯着墨黑暈亮的飄雲,“這次我們一定要找到華山國的皇宮,這樣纔不妄此行。”
我堅定的點點頭,“一定會的。”
我的心裡一直在吶喊一定能找到,不然我和桐桐的未來會如何……
呈放看出我的心境拍拍我的肩膀表示理解。我對他笑了笑。
這時營帳裡傳來姜桐桐的聲音……
“淼哥,淼哥你在哪……”
我尷尬的不知如何自處,這妞對我也太賊有想法了,形影不離。我不自然的乾笑了一聲。
“去吧,她需要你。”呈放悽苦的笑笑,對我招招手示意我進去。他這一句話顯然是看開了很多。
一路上他看着心愛的女人心在我這裡,看來今晚之前他已經坦然接受了。也算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爲了心愛人的幸福願意放手的漢子。
我無奈走進營帳,看到姜桐桐捂着心口要起來,我扶她靠在小枕頭上。
“好點了嗎?”我淡淡的問。心裡卻起了變化。
想到一路上她爲我奮不顧身,想到各種場景,想到今天她被骨蜱咬肉吸血,我的心沒來由的疼。我選擇繼續忽略這種心理變化。
“好多了,謝謝你淼哥。”
我們都沉默了,這時候的氛圍有點壓抑。
她率先打破了僵局,“淼哥,我的情感是不是給你帶來了壓力?我們本是探墓,而我卻把追求你作爲了現在唯一的要事。”她說完情緒有點低落,“對不起……”
第一次看見這妞咬着春一副委屈而欲言又止的模樣,我的心也莫名的不好受。
我攬過她的肩膀正視自己,“別說這些傻話,來,喝點水,吃點東西,我給講一個故事。”
她接過我的水和乾糧吃起來,隨即擡起頭睨着我,“淼哥,你要說什麼?”
我坐到她身邊,曲起腿,透過單薄的營帳直接望向漆黑的遠方。
“其實這是個寓言故事。據說早在漢朝時期,劉莊派人建造了不少佛廟,後來有一晚他作了一個夢。
夢裡,他站在佛廟旁,看到那座金佛至身火海,他的四周發出金色的火光。
劉莊心痛不已,他本就崇拜大佛,不忍見這座佛爺受苦。於是在一百零一人祈禱上香之後,他向那佛爺下跪,希望能幫他分擔下火海的痛苦。
金佛很感動,居然迴應了他。佛爺說:“你作爲皇帝,能體會衆生疾苦,能感受仙佛的不易。好吧,我給你一次樂善好施的機會。但是,後面無論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能迴應。”
劉莊興奮不已,連連點頭。
佛爺下來了,消失在廟裡,看來他是到天上打禪提升修爲去了。
劉莊坐上佛禪,他變成了金佛,火海很熱,但是不至於那麼痛苦,他可以忍受。
一連幾天,來上香的凡人有官爵、百姓、甚至有乞丐。他們提出的願望有好有壞,有合理有過分。他都沒有迴應,而是忍住了。
直到有一天,來了一個富裕的中年人……
那個富裕的中年人在上完香後,居然把一大袋銀子落在了香臺上就走掉了。
劉莊看到後很想把那個人叫回來,但是他答應過佛爺不能說話不能迴應,於是只好作罷。
這時候來了個窮人,穿的破爛不堪,應該說是乞丐。他也來上香,還給了個香油錢。臨走前看到香臺上的那袋錢,以爲是佛爺顯靈了,給他還了個心願,開心之餘就把錢拿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