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的十幾人,風兒滿臉不悅的問願無違道:“夫君,他是誰啊?”
願無違還沒答話,雪山女俠搶道:“呵呵呵……夫君?好你個願無違,居然都是人家夫君了,叫得好親熱啊。”語氣裡滿是諷刺。
風兒氣鼓鼓道:“親熱怎麼了?關你什麼事啊?”
雪山女俠呵呵冷笑道:“呵呵……關我什麼事?願無違,你說說我是誰,你說關我什麼事?”
願無違啞口無言,雪山女俠見狀冷笑道:“呵呵……願無違,你不會不止忘了我,還忘了我是你的誰吧?”
風兒拉着願無違的手臂問道:“夫君,她是誰啊?”
願無違滿臉無奈道:“她……她是我未婚妻……”“啊……”沾我衣、晨興、蘭兒和風兒都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願無違。
雪山女俠咬牙切齒的道:“你還知道啊?呵呵……我還以爲你什麼都忘了呢?”
願無違淡淡道:“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我會上雪山派,和掌門說清楚,我願無違功力盡失,廢人一個,不知道他的千金小姐下家,我相信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雪山女俠道:“呵呵……我是這麼想的,怎麼?難道你個廢物還配得上我?還想娶我?”風兒剛想衝上去理論,但是願無違一手攔住了她。
願無違臉帶微笑的道:“怎麼?盈兒你來這不會只是爲了這事吧?”
晨興急忙道:“師伯,他們說要爲這蟲蟲螞蟻要解藥來的。”
願無違微笑道:“盈兒,這次要讓你失望了,這時我一起偶遇魔醫所得,此藥我並無解藥,如果盈兒你要爲他們出頭,也得去找魔醫了。”
雪山女俠厲聲道:“願無違,別盈兒盈兒叫得親熱,我的閨名豈是你叫的?還有,你好手段啊,想不到你願無違功力廢了,手段見長了,居然用此等魔藥害人?”
願無違微笑道:“好,不叫盈兒就不叫,雪盈姑娘,下次請你在爲人出頭時打聽好情況,此十人他們將我師弟木長的在孕妻兒皆送下黃泉,你說我的手段和他們比起來,誰更殘忍?”
雪盈道:“現在他們口不能言,什麼事還不是你們說了算?”
願無違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好個口不能言,如果他們口不能言,那麼請問,你們又是如何得知此地,如何知道我在這呢?”
雪盈語噻,一旁一個男子道:“願無違,你小小年紀,如此惡毒,難道不怕招報應嗎?”
願無違突然氣勢一變,和對帶月,東方玦在一起說話時一樣,霸氣逼人,所有人都被威懾住了,願無違冷聲道:“你們雪山派危在旦夕,不好好管理,居然還說我招報應?這次婚姻解除時,就是雪山滅亡日。”說着氣勢突然消失,願無違像沒事人一樣,奇怪的看着愣神的大家對風兒道:“風兒,剛纔我怎麼了?”
風兒驚醒道:“夫君,你不知道剛纔發生什麼了嗎?”
願無違撓撓頭道:“發生什麼了?”“好你個願無違,自己怕招報應就算了,居然敢詛咒我雪山派……”開始那人怒喝到。
願無違奇怪道:“我說什麼了?”
雪盈忖道:“那纔是無違吧,聽說他算術一流,剛纔那氣勢逼人,不像撒謊,回去定要好好查查。”口上卻說道:“願無違,很好啊,自己罪惡滔天的用魔藥害人,還在這裡詛咒我雪山派,我們間沒完。”
願無違急忙道:“完了完了,我們間這次接觸婚約就完了。”
雪盈羞怒道:“好你個願無違,你既然這麼想解除,解除又何妨?我們先算算這筆帳,你說說這幾個人怎麼辦?”
願無違道:“你愛怎麼辦怎麼辦,我該說的已經說了,能說的也已經說了,明日我會陪你們上雪山的。”
雪盈忖道:“哼……算你識相,知道上門自己解除婚約。”可以願無違下句讓他有吐血的衝動。
願無違對晨興道:“晨興,你小子的好日子要到頭了,你小子悠閒了這麼幾天,也是時候送你那裡鍛鍊了,正好順路把婚約解除了。”
晨興苦着臉道:“師伯,去那裡啊?”
願無違陰陰一笑道:“崑崙。”然後一手抱一個的上樓了,而雪盈幾人呆住了,雪盈忖道:“崑崙?傳說中的仙地,無人知曉的地方,傳說只有上善若水的人有機會進入其中求學,武者夢寐以求的修煉聖地。他居然知道那裡?”……
夜晚,願無違幾人坐在一桌,雪盈幾人坐另外兩桌,願無違幾人毫不在意的吃着巨蟒火鍋……
晨興邊吃邊感嘆道:“唉……師伯啊,你說這大冬天吃蟒肉,怎麼就這麼有味啊?嘖嘖……好東西啊。”聽得一邊的雪山衆人咬牙切齒。
蘭兒附和道:“晨興哥,人家都說冬天吃蛇吃狗,我還是覺得這蛇好吃啊,尤其向我們吃這條,一條就夠我們吃三五天了,比狗的肉還多,我已經覺得了,這輩子再也不會沒品味的去吃狗肉了。”說得擲地有聲。雪山衆人咬着牙,吃着桌子中間那盆狗肉……
夕露微笑着打趣道:“蘭兒,這可是你錯啦,人家都說吃蛇吃狗都是燥熱的,只是狗肉有那什麼來着?”
沾我衣邊吃蛇肉邊回答道:“我……我知道……是sao味……”說話間還不忘往嘴巴里塞蛇肉,願無違幾人都奇怪的看着沾我衣,沾我衣看着幾人的眼神,疑惑道:“難道不是嗎?”
夕露微笑道:“你還真會開玩笑,人家都說狗肉是香肉,你說那有‘sao味’啊。”夕露將‘sao味’兩個字說得特別重。
“啪……”一個雪山弟子將筷子在桌上一打,雙眼噴火的沾我衣道:“這位朋友這樣侮辱我等,還望留下兩招?”所有雪山弟子都義憤填膺的看着沾我衣。沾我衣覺得自己也沒什麼,不就聊了下狗肉是sao味的嗎?又沒得罪他,眼神毫不示弱的對視着……
雪盈看着這樣,呼喚那男子道:“大師兄……”那男子擺擺手打斷雪盈的話,雪盈無法,看向願無違道:“願無違,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願無違將一塊蛇肉,不緊不慢的塞進滿臉通紅的風兒嘴了,風兒撇了一眼願無違忖道:“死樣,這麼多人還這樣。”不過她這一撇,還真有點風情萬種啊。願無違一呆,然後扭頭對雪盈道:“我想怎麼樣?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好像也沒得罪你們吧?你們怎麼就扯到我身上了呢?”
雪盈氣急道:“你……”願無違打斷道:“還有,議論無處不在,他們說是他們的自由,怎麼?人家俗人皇帝隻手遮天,還是讓人不議論他,現在他們不過是議論狗而已,幾位生什麼氣?還扯上我啊?”
大師兄道:“我們什麼時候說是因爲狗肉了?我只是說想請朋友賜教兩招而已。”
願無違道:“開始不是這樣的吧?開始某人好像說侮辱了誰,然後說留下兩招吧?”
大師兄臉色微紅道:“是在下剛喝了點酒,可能沒說清楚,讓們誤會了,怎麼?不會是個繡花枕頭吧?”確實,這時的沾我衣和願無違一樣都是書生裝,再加上沾我衣已經到上善若水境界,一般人根本不會看出他是武林高手的。
“就是,不會和願無違在一起,也是廢物吧?”
“看他那裝扮就知道,他呀,可能想學願無違一樣尋花問柳吧?”
“看他那樣就知道是個銀樣蠟槍頭,哈哈……”
各種起鬨的聲音在雪山傳出,沾我衣也不生氣,像沒看見也沒聽見一樣吃他的蛇肉,大師兄見沾我衣這樣,怒聲道:“小子,你還是不是男人?”
沾我衣看着大師兄,揉揉鼻子微笑道:“那個,我是不是男人不用向你證明吧?還有,我是男人也不會對你感興趣的,不過我看你後面還有幾位小美女,嘖嘖……你可以讓她們來檢查檢查我是不是男人?”
“噗哧……”蘭兒、風兒和夕露都笑了出來,而雪山那邊,他們本來就白的臉更白了。蘭兒捂着嘴道:“沾我衣,沒想道你小子也不老實了,學會俏皮咯。”
沾我衣聳聳肩道:“這不跟願公子學的嗎?”聽見他這麼說,雪山那邊的人都想道:“還真是學願無違尋花問柳的啊。”
雪盈冷着臉都願無違道:“願無違,你就是這樣等着人家調戲你未婚妻的?”
願無違驚訝道:“有嗎?我未婚妻被調戲了嗎?”
雪盈道:“呵呵……現在我們婚約還沒解除,我自然是你未婚妻,你難道就看着他調戲?你願無違是這種人?”
夕露微笑道:“這位姑娘,你聽清楚剛纔沾我衣說的什麼了嗎?‘不過我看你後面還有幾位小美女’是你大師兄背後,而姑娘你還在你大師兄前面,怎麼?姑娘這樣做是什麼意思?就像你說是,現在還有婚約,他是你未婚夫,你這樣挑撥是陷他不義,而你一婦道人家謊說別人調戲你,這就有不忠的嫌疑哦?還有啊,現在他還是你未婚夫,你卻公然幫其他人,而且還是男子;你置他於何地?現有些就不說你了,你說你是他未婚妻,你安的什麼心?”
雪盈被夕露說得頭頭是道的話語,說得那一個憋屈,眼圈頓時紅了起來,大師兄見狀安慰道:“師妹別聽她胡說,她不過是願無違不知道在那找的姘頭,有什麼權利說你呢?”
雪盈想道:“是啊,現在明明可以說說願無違揹着我亂搞,憑什麼我在這受氣啊?”當下振作精神對夕露道:“我安什麼心不用你說,我現在至少還是他未婚妻,而你們也不知道那裡來的賤婢,勾引我未婚夫不說,還有臉教訓我?”
夕露微笑道:“呵呵……賤婢?很好啊,無違說你們雪山滅亡,如果你雪山度過無違說的大劫,那我就讓你們知道我這賤婢怎麼滅你雪山。”語氣冰冷無比。
雪盈心中一驚忖道:“她究竟是誰,爲什麼有怎麼大的信心敢說這話?”不過臉上還是毫不畏懼道:“賤婢就是賤婢,你有何能耐就使出來,我雪山派接下了,我諾大一個雪山派,還怕你這賤婢不成?”
夕露呵呵一笑道:“呵呵……好,我記下咯。呵呵呵……”
雪盈看着願無違道:“願無違,這就是你找的女人?只會說大話的女人?”
願無違喝一口茶,慢慢道:“雪盈啊,我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愚蠢,不過我很遺憾的告訴你,我的女人從來都不會說大話的;呵呵呵……”然後放下茶杯向樓上走去……
雪盈幾人呆住了,腦子裡不斷浮現願無違的那句‘我的女人從來都不會說大話的’和‘如果你雪山度過無違說的大劫,那我就讓你們知道我這賤婢怎麼滅你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