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終的勝利者露了一個得意的笑:“小美人,我來了。”
他生得相當年輕,大概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人稱七少。
紅脣輕揚,便有痞痞的笑意在脣邊綻開,像常常混跡於街邊的小流氓,十分輕鬆的跳上高臺,吊兒郎當的來到童越身邊。
童越躺在那裡動彈不得,一雙清澈的眼眸寫滿了恐懼,可卻沒能讓人心生半分同情,反倒起了一種蹂躪之意。
七少蹲下身子,伸出手摸了童越的小臉一把,調笑道:“小美人兒……”
下一瞬間,原本動彈不得的童越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用力的拍開了男人的爪子。
一個字吐出來:“滾!”
七少樂了:“喲,美人兒,你脾氣還不小!”
體內的藥。性還沒有完全散去,童越用力咬住脣辯,直到嚐到鮮血:“再不滾,我對你不客氣!”
“你打算怎麼對我不客氣?”七少拉着她的手順着自己的胸膛一路往下,女人嫩白的手指細細摩挲着自己的胸膛,帶起一陣酥麻的癢:“這樣,還是這樣?”
童越氣得滿臉通紅:“我再說一次,離我遠點!”
七少並沒有鬆開她的手,反而越握越緊,臉上的笑意卻一重一重的展開,這是一個生得雅魅漂亮的男人,笑意點點,真真是撩人至極:“小美人兒,雖然你比較主動,但我還是喜歡矜持點兒的女人。”七少說完這話,臺下衆人哈哈大笑起來。
童越突然張開嘴就咬住了男人的胳膊。
她是抱了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了,她不知道怎麼被賣到了寒夜,要遭受這樣的屈辱,可是沒有手術費,心心活不了,她也活不下去了。
要死,大家一起死吧!
她瘋了一樣咬住男人的胳膊,有鮮血蔓入嘴裡,再順着嘴角蜿蜒而下。
七少疼得咬緊牙關,連連大叫:“我說,臭女人!快鬆手!”
童越沒反應,死死的咬住那塊肉,那架勢像是打算把那塊肉撕下來。
“啪”的一巴掌甩過來,童越眼冒金星,
可惜還沒有鬆口,七少又甩了一巴掌,童越還是沒鬆口,死死的咬着那一塊兒肉,想着要死大家一起死!
直到有人上來把她拉開,而七少胳膊上已經鮮血淋淋。
七少漂亮的瞳仁裡滿是怒火,厲喝一聲:“臭女人,竟然敢對我動手!”
說完,做了個手勢,剛剛那兩個保鏢逼近童越,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七少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氣,可惜這個女人太不識好歹!
“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七少覺得真丟人,平時他也愛玩,什麼事情沒玩過,可是這麼多人,這女人竟然敢對他動粗,也別怪他不客氣。
臺下的男人聽到這句話,瞬間興奮了,今晚抱不到美人,但是能看到這一幕也值了。
所以,有人蠢蠢欲動。
白奕本來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品着美酒,這會兒看到這情形也來勁兒了,酒杯往面前的小吧檯上一放,漂亮的眼睛裡寫滿了八卦:“喲,陽少,這回玩大了!這姑娘你真不心疼?”
這幾年,白奕沒見段亦陽身邊有什麼女人,他還以爲段亦陽還放不下那一段過去,誰知道這個時候他突然帶了一個女人到了寒夜。
他怎麼可能不八卦一下!
且不說七少這人他雖不熟,可聽過他花名遠揚的名頭,所以,他有點兒擔心玩過頭了。
段亦陽眸色深深,看不出什麼情緒:“你有意見?”
得,又被刺了,白奕很受傷,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阿陽,你大姨夫來多久了?”
段亦陽卻沒再理他,目光專注的看着視頻裡的畫面,兩個像拎小雞仔一般將童越拎了起來,她奮起反抗,可惜卻沒什麼用,身上的薄紗輕輕一扯便落了下來……
那一刻,他彷彿看到了女人眼底的絕望和悲涼。
高臺上,女人的膚色精緻如雪,除了有些兒偏瘦,每一寸都彷彿是上帝最精心的打造。
如此純真,如此聖潔,就像是一個墮落凡間的天使,用她的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緊緊的咬着脣,卻沒有哭,只是眼睛紅得厲害,像
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七少玩味的上前一步,挑起她的下巴:“給臉不要臉!”
“呸!”童越啐了他一口。
七少惱羞成怒,揚起手又要甩她一巴掌,覺得這樣打人掉面兒,對於有些硬骨頭的女人,自尊纔是最重要的:“把她給我扒乾淨了,爺要驗貨!”
童越的臉,一瞬間變得死白死白的:“你敢!”
“哎呀,真是要命啊,這光天化日的做出這傷風敗俗的事情,這七少也太不給我面兒了!”白奕一邊唸叨一邊捂臉,還一邊分開指縫觀察着段亦陽的反應。
而包廂裡的段亦陽終於按捺不住站了起來,朝包廂外行去。
童越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那一瞬間,她情願自己已經死了,明明室內很暖,她卻覺得如墜冰窟。
好冷,好冷,就像當年爸爸被人帶走的時候,也是這般冷,這般無助。
正當所有人都以爲她不會再反抗的時候,她突然張嘴咬了拎住她的那個男人,同時閃電般的拔出了他腰上的匕首,然後順勢朝七少撲過去,匕首抵住了七少的脖子!
“放我走!”三個字,卻一字比一字更涼。
七少倒是沒有想過這女人這個時候還能反抗,瞪了那兩個保鏢一眼,語氣卻波瀾不驚,仿似沒把這個女人放在眼裡一樣:“小美人兒,刀子可是不長眼睛的,你最好小心一點!”
“馬上放我離開,不然我要你的小命!”這可能是童越這輩子做過最大膽的舉動了,她加重手中的力道,匕首瞬間見了血。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放下匕首,我留你全屍!”七少眸色不變。
“讓我離開這裡,不然我真對你不客氣了!”童越沒有把男人的威脅放在眼裡,其實她很怕,可是爸爸說過,越越,人總有害怕的時候,但有些路,只能自己慢慢走。
她不能死在這裡,她要活下去。
七少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還沒有說話便聽到一道清冷如玉的聲音似遠遠飄來的大提琴音:“放了他,我保你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