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蕭君軒愛極了她小女子一樣幼稚的舉動,眼底的笑意越發深了,趁着她氣還沒消,忍不住的就想再刺激她一下,最好是能逼着她跳腳,那就是更有趣了,老實說,這幾天他可是一直很想念她生氣時的樣子呢。
不得不承認,她真的是他這後宮所有女人裡最可愛,也是最有趣的一個。
“皇后,朕乏了,過來給朕按按肩,捶捶腿,好生伺候着,朕一個高興了,一切都好說。”,男人單手敲打着軟榻的邊緣,頭往她的方向傾了傾,餘光瞄着她,張揚的說道,那笑得叫一個得意。
還揉腿按肩?還伺候他?他不這樣說還好,一說靜和心裡更是慪得不行,雜的,這是打算拿她當小宮女使喚了。
擱在腿上的一雙小手下意識的握緊成拳,靜和咬着脣瓣伸手接過宮女正好遞過來的茶盤,心裡氣呼呼的端過去遞給了他,臉上有些僵硬的笑着,但心裡卻是咬牙切齒的想着,“喝吧,喝吧,燙死了,最好!”
心裡這麼想着,難免分心,手上一個不注意,端着茶盞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靜和一急,連忙擡手去託着着,這纔沒撒在他身上,但是卻將自己個兒燙了個慘,連忙忍痛把手縮在衣袖裡。
蕭君軒享受的凝着她憤怒卻又無法張口罵他的表情,他能感覺到她好像氣得很,但又不敢在他面前太過顯露出來,只能憋着,但他偏不如她的意。
“手怎麼樣?應該都紅了。”,哪怕她無法說話,蕭君軒還是能參透她心裡真實想說的話,剛剛手抖,怕是罵他分心造成的吧。
聞言,靜和忍了忍,努力的用那種溫柔可人的眼神望向他,讓他能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來她是真的沒事兒,而且很高興伺候他呢。
雖然從一個人的眼神裡還能猜出她心裡真實想說的話的確不太容易,不過蕭君軒卻覺得很神奇,因爲他能輕易就看穿她心裡的想法一般,甚至跟她溝通起來好像也沒有太多障礙,到底是她真的簡單得容易被人看穿,還是她的僞裝已經到了似真似假,連他都不能發現絲毫痕跡的地步。
一切都還是不確定,畢竟眼神裡所能表達的東西很侷限,她看似僞裝下的心思已被他輕易看透,但蕭君軒卻並不會真的去相信她在他面前可以透明至此,但他也不希望她給他打手語或者用脣語,說不上爲什麼,反正他就是不喜歡她做那些奇奇怪怪的動作,可能覺得跟她的氣質不相符吧。
蕭君軒伸手接過了茶盞,又指了指不遠處的書桌,看着她說道,“那邊有紙和筆,以後把你要說的話寫下來拿給朕看,朕可沒有這麼多時間和精力總這麼跟你眉來眼去的。”
後面那一句雖然有逗弄的意味在裡面,倒也符合他一貫無恥的作風,不過靜和知道,他其實也算是在給她一個臺階下。
說什麼沒有時間跟她眉來眼去的,其實根本就是他不太懂她眼神裡想說的話,又不好意思直說,怕傷害了她的自尊心,就藉故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了。
這一刻,靜和竟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好像也沒有那麼的討厭了。
其實,早在很久之前她就發現了,從來燕國之後,她與他的接觸一直都是在跟他用眼神交流的,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都看懂了,這份默契都快趕上她和皇兄殷青玄了。
撇開兩人身份的膈應和剛剛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這一刻,靜和忽然感受到了一股久違的溫暖,而帶給她這份溫暖的正是眼前這個危險而可恨的男人,這種突然轉變的感覺很奇怪,讓她驚訝的同時又有些不知所措。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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