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上官蕙心冷笑道,“軒哥哥何苦還自欺欺人呢?如果她真是你心愛的女人,你又怎會狠心去害死你們的第個孩子,又怎會派兵滅了她的母國,殺害她的親人呢?她有多恨你,你不會不知道吧?否則,她又怎會讓陳國的殲細幫助君寅哥哥來對付你呢?”
“不過,軒哥哥也不必擔心,既然你在乎她,那到時候,蕙心爲感謝當年你放我命,定會讓她也來陪你,不會讓你孤單人走過奈何橋的。”,說完,上官蕙心便得意的挑了挑眉。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蕭君軒冷冷的說道,“在你帶着人衝進來之前,難道不知道,那杯毒酒誰都沒有來得及喝嗎?”
“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信嗎?”,上官蕙心聞言,眸光寒,突然看向靜和,冷笑道,“公主殿下,難道你不知道,你的父皇因爲陳國再戰敗,更是急火攻心,現在已經病入膏肓,而你的皇兄,既要忙於政事,又要思量退兵保國之策,早已心力交瘁,而被燕國佔領的陳國百姓,早已家破人亡,苦不堪言,死傷無數嗎?”
說完時,她便滿是譏諷的盯着那個坐在蕭君軒身邊臉色早已蒼白片的女人,就好似在說,她不顧故國親人的生死,還去討好自己的仇人般。
看懂上官蕙心眼中的譏諷之意,靜和眼中的痛楚和恨意再次涌現,可她的恨意,不是恨身邊的男人,是恨她自己,恨她的無能爲力,左手緊緊的掐住自己的手掌心,逼迫自己要冷靜下來,可右手卻下意識的伸手拿起了那杯裝滿毒酒的酒杯。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那被點名的女人要如何回答時,她卻就在那麼會兒功夫的時間裡,已經迅速的端起了毒酒舉到脣邊應而盡。
最先反應過來的蕭君軒轉過頭,迅速伸手去抓住她的手腕,雖然搶過了酒杯,卻依然來不及了,他驚懼不已的看着她,冷聲呵斥道,“你爲何要喝下毒酒?到底爲何?嗯?”
同樣的,在場所有人都被靜和突然的舉動給驚呆了!
而靜和只是緩緩的勾起了脣角,帶着絲淡淡的淺笑看向了蕭君軒,沒有說話,只想用自己的眼神來告訴他,她此刻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宛若她還是個啞巴的時候。
她在告訴他:皇上,你應該知道,我此刻非常痛苦,更是難以抉擇,我不能傷害你,可我也不能對不起我的故國親人,是我對不起父皇和皇兄,對不起陳國百姓,也對不起你和孩子,以後你定要好好照顧他長大成人,就讓我做次膽小鬼,讓我不再受心靈折磨,讓我解脫吧。
“不,你真的把毒酒吞入腹中了嗎?快,快把它吐出來!”,蕭君軒早已起身捏住她的肩膀,甚至伸手去捏她的下巴,想幫她把毒酒吐出來。
但靜和卻揚起雙手,抓住他的右手,不讓他捏自己的喉嚨,搖着頭看着他焦急的樣子,好似在說,“來不及了!”
此刻的蕭君軒,終於算是被徹底激怒了,猛然放開她,個飛身而出,奪下個守衛手中的長劍,直接向着上官蕙心的放下殺了過去,怒吼道,“是你給她的毒藥,對不對?把解藥拿出來!”
這切都發生得太過突然,而蕭君軒的突然出手更是始料未及,上官蕙心來不及躲開,幸好原本用劍挾持着太皇太后的蒙面男子突然舉劍越過桌面,提劍迎了上去,這才當過了蕭君軒刺來的劍,讓上官蕙心躲過劫。
而也正是因爲這舉動,雙方原本直在僵持對峙的人,也全都舉起了武器,在宴會大廳裡開始了雙方的決戰,其激烈程度並不比外面弱,整個大廳那些不會武功的宮人和文武老臣,更是時間更加慌亂的全部往牆角竄,也有不少人被無辜砍殺。
樑全趁機帶着人將楚瑾心等人護到了宴會後面的角,留下幾個武功高強的守衛守着,便帶着其它人衝上去和那些洪德帶領的人纏打了起來,因爲此刻已經很明顯,洪德帶的那些之前並沒有投降的人,竟然和上官蕙心的人看着不是夥,但目標卻是樣的,都是對付蕭君軒的人,之前,因爲那個蒙面男人爲了救上官蕙心舉劍和蕭君軒打鬥起來,而上官蕙心卻突然撿了把劍再次挾持了太皇太后往後退。
那蒙面男子的武功不弱,和蕭君軒竟然不相上下,而之前宴會中,幾個蕭君軒的心腹武將,此刻也已經撿了刀劍,加入保護身邊人的隊伍中。
而那些維護蕭君寅的幾位老文臣,有的站起來與古太師等起退到了邊躲避,倒是蕭君寅剛開始還從容的坐於位置上巋然不動的看着眼前局勢的驟然變化,直到有人打到他身邊,被獨眼直接打退後,他才因爲擔心靜和,不顧刀光劍影,在獨眼的維護下,繞道龍椅後方,向着被彩萍護着靠坐在高臺側的靜和奔了過去。
喝了毒酒的靜和,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毒酒跟她原本體內的毒酒相互發生了變化,原本該是半個時辰後才發作的毒性,竟然提前發作了,她只感覺腹中灼熱般的痛,但頭腦心智倒還清明,她靜靜地注視着正與蒙面男子極力拼殺的蕭君軒,心中有着不捨,但更多的卻是釋然。
她知道,她這麼做,朕的只是在逃避,她本以爲她把切事情都做得很好,可哪裡知道,原本就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她明知自己是被人利用了,可她又不得不心甘情願的被人利用,只因她想爲陳國求得這麼個機會,但她偏又做不到爲陳國而去傷害她愛的男人,就算有再多的不甘和不捨,她也只能逃避,死了,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切都與她無關了,懦弱也好,膽小也罷,她真的無法面對下去了。
突然,眼角掃到蕭君寅帶着獨眼正躲過雙方人滿臉焦急的向自己奔來,她緩緩站起身來,可是,剛起身,便覺頭腦發昏,雙腿軟,整個人再次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幸好被彩萍扶住。
遠處,原本正全心裡與人打鬥的蕭君軒,餘光瞥到她這邊時,明顯動作滯,緊接着便向那蒙面男子使出了更狠辣的招數來。
因爲蕭君寅不會武功,所以,他只能靠獨眼護衛,見她連站都站不起來時,便不顧那麼多,直接幾個大步衝了上去,幸好被獨眼武功不弱,否則,他早已被人傷到。
蕭君寅衝過去,單膝跪地,邊抓起她的手開始把脈,邊急聲道,“你怎麼樣了?”
彩萍坐在地上,扶着靜和靠在自己懷裡,滿目焦急的看着靜和,夢竹或許不知道,但是她卻是知道公主原本就中了毒,此刻又飲下了毒酒,而這毒酒明明就是半個時辰以後纔會毒發的,現在公主卻這麼快就毒發,應該是不好了,都怪她,明明就在公主身邊,明明就知道公主今日要做之事,她怎麼就不能多留意些,怎麼也不能讓公主做傻事啊,心中愧疚得直流淚,“公主,你到底怎麼樣?你可不能有事啊,小皇子還等着你呢!”
靜和從眩暈中清醒過來,發現蕭君寅正在給自己把脈,不禁愧疚道,“今日之事,因爲我這邊,可能不能讓你善了,反而要讓你跟着倒黴了,對不起!”
“這個時候,你怎麼還說這種話?”,望着她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蕭君寅蹙眉冷聲道。
他也沒想到的是,洪德竟然是陳國留在他身邊的暗樁,這麼多年了,他到今日才發現,別說是他沒意識到這次事情的局勢突變,怕是連她都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真是陳國之人,而洪德,真的是爲陳國嗎?倒也未必吧,只怕事情沒有他們看到的這麼簡單。
還有上官蕙心,當年和他們起長大,他們幾個人都很是寵着她,真把她當成小妹般,可是,她卻只和不受寵,性格還孤僻的蕭君軒起玩,原本,他也以爲他們兩個最後會成爲對,但是沒想到的是,那次宮變後,皇祖母最後竟然私下處決了她,中間發生了什麼事,他當日已經被囚禁冷宮,後來也未刻意打聽,所以並不清楚,但有點他卻是猜測過,怕是父皇當年的死,跟上官蕙心有關。
而當年,皇祖母雖然要處死她,但蕭君軒最後還是饒了她命,表面上說她死了,私下卻放了她,可沒想到的是,她今日的出現,看似爲了陳國,但他卻不這樣認爲。
靜和沒有力氣回他的話,只是輕輕的轉過頭,隔着前面的那些因爲打鬥而散亂的桌椅,看着身墨黑色繡金線龍袍的蕭君軒,此刻正劍劍致命地刺向對手。
那個人,應該是之前的蒙面男子吧,此刻,他臉上的布巾已經被蕭君軒給挑開了,靜和也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他的臉,突然想起了她和親來燕國時,過邊關時,孟郯開關行禮時的樣子,原來,那個人是孟郯。
只是,他真的只是爲了陳國而來嗎?可他爲何會跟上官蕙心在起?
這些問題,她已經來不及想了,嘴裡腥,口黑血吐出來,她還來不及說話,便閉上了雙眼,徹底暈了過去。
原本對方是無論是在武功高強,還是在氣勢上都處於優勢的殺手和洪德帶領的御林軍,此刻卻開始漸漸的處於了劣勢,因爲不知道從何時起,外面的打鬥竟然沒有之前那麼激烈,甚至還有不少的士兵和暗衛開始進入大廳開始向着那些殺手和洪德手下的人發起了進攻。
很快,洪德便被樑全給劍刺進了心口,再也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而他所帶領的那些其它的所謂的蕭君寅的心腹,也被蕭君軒的侍衛給砍殺殆盡。
樑全便帶着人,開始和暗衛起圍攻那些突然出現才高手刺客,就算那些人的武功再高,但因爲人數少了,也漸漸的顯得有些吃力起來。
孟郯看着自己這邊的人馬越來越少,而蕭君軒的人不減反增,便知他們今日的行動怕是成功率減低了,越發發狠的開始進攻,卻因爲這樣,反而失了招式,蕭君軒緊皺眉頭,趁機猛然發力,向着孟郯身上就是劍狠狠的劈了下去。
“啊--”,孟郯同時發出聲慘烈的大叫,接着又是被蕭君軒腳踢到心口處,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滿臉痛苦。
而挾持着太皇太后直退在邊的上官蕙心見狀,更是驚呼出聲,但卻沒有失去了理智,而是發狠的押着太皇太后走了出去,在蕭君軒的劍即將刺入孟郯心口時,大聲呵斥道,“住手!”
蕭君軒聞聲及時收住了劍,讓躺在地上的孟郯躲過了劫,但在見到太皇太后被上官蕙心拖着狼狽不堪的樣子,眸光更是幽深寒冷,揮手示意了樑全他們停手,而自己則靜靜地立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上官蕙心。
此刻,宴會大廳裡,除了那些武功高強的刺客之外,其它的幾乎已經全部被誅殺了,只有外面那些被打退進來的負傷此刻還在奮力拼殺中。
但是儘管如此,他們此刻也已經全部被蕭君軒的侍衛圍了起來,上官蕙心的聲冷喝,加上蕭君軒的動作,整個大廳裡都瞬間再次安靜了下來,到處倒着的都是屍體,爛了的桌椅,滿地的鮮血。
皇后楚瑾心和其它嬪妃躲在起,見狀,暗暗地鬆了口氣,早已沒有了開始的驚慌,冷靜了神色,下意識的擡頭去看蕭君軒,之間他神色嚴肅,眉頭緊皺,她知道,他定是對今日之事早有準備的,不然,不可能這麼快就能牽制住這麼多刺客高手,但是,如果他早有準備,那他知道那殷青悠下毒之事嗎?如果知道的話,那他。。。。。。
現在,整個大廳中還活着的人,不管是王公大臣,還是宮人侍衛,皆是神情各異,有的面無表情,有的雲淡風輕,但更多的卻是驚魂未定,卻無人看出聲,大家都在等着皇上蕭君軒開口。
蕭君軒個轉身,向着自己的部下李牧和多羅使了個眼色,多羅原本就是暗衛統領,武功高強,見狀後,快速飛身消失在大廳中,其它人也顧不了他,只見李牧抱拳行了禮,便快步走到了古耶身邊,將直跟古耶他們在起的魏慶給抓了起來。
“李統領,你這是做什麼?皇上,微臣何罪之有?冤枉啊!”,魏慶大聲疾呼道。
聞言,蕭君軒卻轉頭盯着他,發出陣狂妄的冷笑,“呵呵。。。。。。魏慶,朕還真是小瞧了你,你就是這樣對你的主子盡忠的,害死他唯的親妹妹,心護着你們這些細作的靜和公主,很好!”
“微臣。。。。。。”,魏慶想要辯解,在聽到“靜和公主”四個字時,啞然失語了,現在敗局已定,他還有何話可說。
然而,蕭君軒並沒有管他,甚至連太皇太后也沒顧及,因爲他看都沒有再看上官蕙心眼,直接靜靜的轉過了身,慢慢的向着靜和的方向走去。
而大廳裡,便再次安靜了下來,那陳國公主,竟然連同陳國細作要毒害皇上,但最後卻把毒酒給了皇后,結果皇后沒喝這毒酒,倒是她自己在東窗事發後飲下毒酒,此刻怕是已經毒發身亡,皇上向寵愛於她,此刻是會憤怒,還是悲痛呢?
此刻,歪倒在彩萍懷中的靜和安安靜靜的閉着雙目,蕭君寅臉沉重的守在邊,只因爲,身邊的人已然停止了呼吸與心跳,臉上蒼白片,彩萍緊緊的摟着她,無聲的哭泣着。
蕭君軒走過去,始終緊緊盯着靜和,步步地向她走了過去,蕭君寅見狀,連忙起身走到邊,只是淡淡的看着,滿目哀傷。
只見蕭君軒始終平靜淡漠的走過去,單膝跪下去,輕輕的將她抱了起來,緊緊的擁入自己懷中,整個人都散發着冰冷的氣息。
“我知道你累了,那就好好歇着吧,不用擔心,也別害怕,切有我在呢!”,蕭君軒輕輕的抱着她,自言自語般的說道。
他就這樣緊緊的抱了她陣,才緩緩站起身,輕聲說道,“你無法在親人故國間抉擇,如此絕決的選擇了離開,可曾想過,你這樣丟下我人,如何又忍受得了那無盡的痛苦與思念?”
“你休想!”,蕭君軒突然大聲說着,抱着她個飛身到了龍椅前的案桌處,迅速的將那個裝了毒酒而倒在地上的酒壺放入脣邊,仰頭便是將裡面還未全部倒在地上的毒酒飲而盡。
“皇上,不可!”,樑全等人邊驚呼,邊飛奔而去。
“皇上。。。。。。”,楚瑾心驚呆了,太皇太后驚呆了,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個曾經冷漠如冰,心狠絕情的燕皇,竟然會做出爲了他的個嬪妃而殉情的舉動來,且這個嬪妃還是個別國的女人。
樑全手中的長劍,已經離開他的手飛了過去,直接刺穿黃金酒壺而過,“砰”的聲,酒壺落在地上,發出重重的撞擊聲,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爲裡面沒有酒倒出來,那就說明,原本酒壺裡僅剩的毒酒,都已經被蕭君軒給全部飲盡了。
蕭君軒卻是滿意的揚起了抹笑意,低頭看着懷中之人,輕輕皺着眉道,“對不起,這輩子,是我沒照顧好你,沒顧及到你的感受,讓你傷心委屈了,下輩子,換你讓我傷心可好?”
今日所發生之事,從靜貴妃當衆給皇后娘娘下毒,到還沒來得及處理此事,接着死而復生的前太子殿下蕭君寅突然帶着人連同古太師他們,看着像是要謀反逼宮,可話中又並非如此,接着吧,還沒來得及理清楚,結果外面就有刺客出現了,接着又是太皇太后被挾持,還說這切都是靜貴妃娘娘指使的,而靜貴妃也沒有否認,還當場喝了毒酒。。。。。。
知道現在,這哪樁,哪件,連起來,簡直就是連串驚心動魄之事,早已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不已了,可此刻,當衆人看着那個狂妄霸氣,不可世的皇上,竟然爲了個女人,毅然仰頭飲下毒酒,連萬里江山社稷都不顧了,更是震驚得不知所措了。
“孽障,你這是要做什麼?”,就算被人挾持,太皇太后也再也忍不住了,“啪”的聲,抓了自己旁邊的東西扔到地上,沉痛的呵斥着。
而抱着靜和坐在龍椅上的蕭君軒,並沒有看向太皇太后,只是稍微提高了聲音,便以讓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道,“蕭君寅,前塵往事不再談,以後,皇祖母就請你照顧了,而無論我和你之間又和恩怨,我的兒子都是你的侄子,我便將他拜託給你了,希望你能善待於他!”
說完,他才擡眸看向太皇太后,只是淡淡道,“皇祖母,孫兒不孝,以後不能在你面前承歡膝下了!”
音落,他便又底下了頭,望着懷中女人蒼白的容顏,輕輕低語道,“我如此安排,你可還滿意?”,說完,他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臉上再次浮現出抹燦爛魅人的笑意,接着,距離他比較近的人都聽到了句話,“青悠,我來了,等我。。。。。。”
然後,衆人便看着他緊緊抱着懷中的女人,雙雙從龍椅上跌落,伏到在了地上。
“皇上。。。。。。”,衆人皆是難掩悲痛般的驚呼了聲。
而正在這時,大廳中突然有幾道人影閃過,衆人反應過來時,只見上官蕙心已經被人重重的掌打倒在地,口吐鮮血,而原本被她挾持的太皇太后已經被李牧給救了下來,且飛身道了蕭君寅這邊。
驚魂未定的太皇太后在脫離危險後,望着大廳裡的臉狼藉,以及滿地的血腥和屍首,並沒有掩飾她此刻的難過之色,尤其是在看到那雙雙倒地的男女時,更是顫抖着身子搖搖欲墜的走過去,神情悲痛難抑。
幸好旁邊的蕭君寅及時伸手扶住了她,而也不知道蕭君寅跟她低聲說了幾句什麼,太皇太后竟然止住了沉重的步履,神情複雜的轉身看向大廳,看向已經被人救下保護着,站在孟郯身邊的上官蕙心,悲聲開口道,“哀家實在沒有想到,當日時心軟,今日竟給我燕國招來如此災難。。。。。。現在哀家封先皇之子蕭君寅爲親王,接下來的事,切聽他命令。。。。。。”
太皇太后的話說完,蕭君寅便放開她,讓其它的宮人扶着,自己拂衣袖,冷冷的看向現場,高傲的看向所有人,冷聲道,“來人,將這些賊人全部抓起來,反抗者殺!”
幾乎是他音落的同時間,近百名羽箭衛緊快速的從大廳原本關着的四個門涌了進來,高舉羽箭直指大廳中的刺客,而外面更是有整齊的腳步之聲響起,魏慶和上官蕙心等人皆面露震驚之色!
那整齊的腳步之聲,明顯是在說明外面又大批的侍衛靠近,也就是說,大廳外面已經被重重包圍了,除此之外,光是大廳裡的百名羽箭衛如果起射箭,那他們必將被射殺,可是,這大廳裡畢竟太小,還有其它人在,眼下局勢,蕭君軒死,蕭君寅必定會登基稱帝,那他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沒必要拼死逃出去。
幾個人眼神相互示意了下,上官蕙心便毫不猶豫地拿出封信捏在手上,挑眉笑道,“君寅哥哥,蕙心先恭喜你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大業將成,可別忘了,這其中可有小妹我的功勞哦!”
“你還有功了?”,蕭君寅卻是看着她,冷冷說道。
“這切,難道不該是我等的功勞嗎?”,上官蕙心聞言,卻是四周掃了圈,挑眉說道,“還是說,君寅哥哥以爲,沒有我們的相助,就憑你身邊的那幾個老傢伙就能成事?”
聞言,與古耶太師交好的幾個老臣不屑的對着上官蕙心冷哼聲,而蕭君軒原本的近臣及皇宮侍衛,紛紛冷狠的看着她,不少人更是握緊了手中武器向前走了幾步,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殺之而後快,但蕭君寅卻及時開口看向他們道,“樑全,李牧,你們的皇上可是讓你們以後要怎麼做?是要保護好燕國江山,還是不顧大局?”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