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陳國戰勝

思及此,靜和突然覺得自己之前跟蕭君軒的對抗有多可笑,天下帝王,誰沒有野心,蕭君軒有,她的父皇,甚至她的皇兄又何嘗沒有,可偏就她一心覺得只有那個男人是個不顧天下百姓,不惜生靈塗炭也要滿足他自己野心的暴君,是他錯了,無非就是在她心中,燕國比陳國強大,如世人一般,偏向於弱者,才做出那麼多恨他之事,傷了他的心,也爲難了她自己。

現在想想,若是燕國比陳國弱小,而是陳國來侵佔燕國,她是不是便不會那樣看他了,更不會因爲那些可笑的家國仇恨而讓明明該相親相愛,好好過日子的兩個人,走了這麼多波折,過了這麼多坎坷,終究還是要分離至此,終究還是她負了他吧!

殷青玄看着她滿目傷痛,便決意不再有任何隱瞞,繼續道,“所以,這一次,父皇纔不惜派了最得力之人,做了最精密的部署,雖是有私心,但也是爲了讓你能順利逃出燕國皇宮,才讓人在你身上動了手腳,演了這一出死裡逃生,金蟬脫殼之計,給蕭君軒來了個措手不及!”

死裡逃生?金蟬脫殼?措手不及?

靜和聞言,下意識的蹙起眉頭,嘴角的冷諷笑意更濃,這一步步的走得多好啊,只是,他們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可曾有絲毫顧忌過她的感受?

“沒錯,是父皇讓人,在確定你身上的‘斷魂’之毒一解,便讓人趁機讓你服下了藥,迷惑衆人,這才趁機讓可靠之人將你救了出來,護送回陳國,原本墨染神醫的突然出現,本以爲此事不會順利,沒想到,那晉國楚宸,卻時刻關注着你的一舉一動,倒是按照助了父皇一臂之力,就連芸娘這次能順利將你救回來,也是因爲有他們的幫助。”

原來,真的是父皇做的,靜和皺眉聽着,卻只能默然不語,也不能說什麼。

殷青玄又道,“只是……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真相,也是因爲事關重大,怕萬一露了馬腳,你到時候……因此,讓你身心皆受了一些苦,父皇他也並非不顧及你,他只是……亦希望你莫要怨責於我們。”

“我沒有怨責父皇,只是事情並非如你們所想的那樣!”,靜和聞言,連忙急切的比劃道,“如今,我並不恨簫君軒,而他對我亦是情真意切,儘管你們都是爲我好,可要我從此遠離他和我的孩子,這並非我所願,我不想回到陳國去,皇兄,你能明白麼?”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願意回陳國?”,殷青玄突然有些不明白她的想法,連忙道,“或許,你如今對那簫君軒已經有了一些情意和不捨,畢竟你們也算夫妻一場,皇兄也知道,你或許更加捨不得你的孩子,可是,你須明白,當事關兩國紛爭戰事之時,個人的情感便是微不足道,甚至不值一提,我想,你當初主動提出和親之時,便該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

靜和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她當時是明白的。

“你可知道,父皇爲何會突然退位?那是因爲……總之,陳燕兩國如今的敵對關係早晚會再次爆發,再有你在簫君軒手上,這始終不是什麼好事,如今你平安的離開了燕國,正好可以趁機永遠的逃離那危險之人。”,殷青玄說着,思緒已然飄遠,想着他偷偷前往邊關來見她時,父皇說過的話,心中一痛。

“是因爲什麼?難道,燕國對陳國又發兵開戰了麼?”,靜和不解的狠狠比劃道。

“不,燕國沒發兵,兩國也並未開戰,但蕭君軒卻在你被人救走之後,派人秘密前往陳國,潛入皇宮,威脅父皇,讓他立即退位,若不然,便立即發兵全力滅了陳國。”,殷青玄沉聲說道,“儘管現在父皇退位,此事看似了了,但卻也未必,所以,皇兄一直在等,等你平安踏入陳國這一日便……”

“在等這一日?難道,皇兄的意思是說,陳國竟是要再次主動對燕國開戰嗎?”,殷青玄的話雖然未明說,但靜和卻猜到了一般,猛的的睜大了雙眼看着殷青玄,比劃着手勢急切問道。

“沒錯,雖然燕國之前退出陳國,且提了議和之事,但燕國的百萬大軍一直盤踞在山嶽關附近,看似是對晉國防備,但又何嘗不是對我陳國虎視眈眈,要知道,那蕭君軒看似又放過了陳國一馬,但他隨時只要下一道旨意,便可再次大舉侵佔陳國,而陳國如今可不比當日,必須早做準備,不能再坐以待斃,等到燕國再次發兵時,已經無力抵抗了。”,殷青玄正色道。

靜和卻是苦笑一聲,搖着頭比劃着,“可是,你們有所不知,蕭君軒他如今已經決意不再主動對陳國開戰了,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他對我情意日深,我們早已兩情相悅,並且他也將立我們的孩子寂昶爲儲君,不然,這次也不會謀劃這麼久,藉着蕭君寅的手不顧羣臣反對而讓燕國大軍退出陳國城郡,如此有誠意的與陳國議和,所以,父皇做的這些事,真的是沒有必要擔心陳國問題的了。”

“君王之情?何曾長久過,等有朝一日熱情轉淡,一切只會隨風逝去,兩國之間那麼如今定下議和協議又怎樣,還不是能輕易撕毀,小妹又怎可相信男女之間一時的甜言蜜語?”,殷青玄嘆息着說道。

靜和聞言一愣,神色黯然,猶豫了半晌後,才蠕動着脣瓣自言自語道,“難道,男人許下的承諾皆不可信麼?對自己心愛的人說過的話,也不可信嗎?”

殷青玄因爲她低着頭,所以並未看到她的脣語,只是將她不吭聲,略微疑惑了一下,思索一陣,道,“小妹,男子動情之時許下的承諾,或許當時皆出自真心,可是,再是信誓旦旦,一旦遭遇江山爭奪,國恨家仇,又有多少信諾不過是逝水浮萍,甚至不堪一擊?你該知道,如今陳國與燕國之間已經夾雜了太多的家國仇恨,哪裡還會真的有誠摯情意,而這樣的情意又顯得多微不足道?”

“不,皇兄,我相信他!”,靜和擡頭看着他,搖着頭比劃道。

“可是,父皇又怎會相信他?陳國又怎能相信他?”,殷青玄看懂她的意思後,苦笑着道,“自古以來,兩國戰事,並非一兩個人之力便可改變的,即便他是燕國君王,可也未必能做獨立專斷,所以,爲免燕國到時候突然殺個陳國措手不及,如今我們必須做了部署,那邊上,在你平安抵達陳國之日,便是陳國大軍與晉國大軍同時突襲燕國山嶽關之時,你可聽到賬外的號角與鳴鼓之聲了?那便是姜毅將軍正在點兵召集大軍,準備今晚偷襲!”

靜和一愣,她此刻,無暇側耳細聽,那號角聲與鳴鼓之聲,聲聲入耳,敲擊着她的心,讓她緊張而又不安,可是,那晉國何曾是值得信任的?皇兄和父皇難道忘了,上次也是陳晉兩國聯盟,但最後晉國卻出爾反爾,臨時撤兵,否則,也不會讓陳國邊境一再淪陷,這一次,晉國又會怎樣棄了陳國?皇兄如此精明之人,難道會不知道嘛?

“皇兄,一定要這樣嗎?那晉國未必是可信之人,此事現在還有轉圜餘地,一旦陳國主動開戰,便真的沒有反悔的機會了?”,靜和急切的比劃着。

“我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殷青玄沉聲道,“晉國那邊,你無需擔心,父皇他……他已經協商好了,這次,晉國是定然不會如此。”

“可是,陳國今日若真與晉國一起率軍攻打山嶽關,無論戰敗戰勝,那便是兩國又一輪征戰的開始,且燕國再也不會給陳國機會了。”,靜和苦笑着比劃道,她很想提醒她的皇兄,百姓安寧,天下太平纔是最重要的,既然蕭君軒現在能退一步,爲何他們偏偏又要去挑起戰事不可?

“可是,那你又知道這些日子,那蕭君軒的人在燕國和陳國都做了些什麼嗎?這一場戰爭,最初的罪魁禍首又是誰?”,殷青玄質問道。

這一次,靜和無言以對,確實,這場戰亂最先挑起的罪魁禍首,不是蕭君軒,又能是誰?

營帳之外,號角之聲再次雄渾而不絕地想起,靜和不禁抿緊了脣瓣。

“大軍要出發了!”,殷青玄淡淡說道,“小妹,皇兄知道你的擔憂些什麼,但是,有些事或許你並不知道,也不想告訴你,如今你既然回來了,那該放下的便放下吧,父皇爲了你好,已做了安排,明日,將會有人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靜和卻只是定定的站在原處,並不再做什麼動作,更不說話了,此刻,她的心已經如同被冰凍了一般,空虛而無助,緊張而惘然。

不知爲何,直到這一刻她才忽然發現,在國與國之間,兩軍大戰之前,她自己的力量與意願何其渺小,而且,就算是面對自己深情厚意的夫君,和愛護自己如斯的皇兄,都如此的不堪一擊,不值一提,可她當初卻是在他面前,那樣大膽的責備他……

原本陳,晉兩國以爲私下結盟,又是在燕國不知道的情況下突然偷襲,可是,真到這一戰開打的時候,才發現,這場燕國山嶽關的戰役打得十分艱難,燕國的大軍一直在關內從未主動出擊,而陳,晉兩國率領幾十萬大軍一直駐紮于山嶽關外,前前後後攻打了近十場戰役,雖未損失慘重,但確也始終未佔到任何優勢。

在這十幾天裡,靜和始終住在邊關營帳之中修養,表面風平浪靜,內心卻焦躁不安,每日裡,她均默默地來到殷青玄的營帳,與他一起聽着前線送戰報之人彙報的前線戰況,默不作聲。

殷青玄也不阻止她聽戰報,但也不她討論佈局戰陣之事,他每日對着掛與牆上的軍事地圖推敲琢磨還有多少日子,要怎麼佈局才能拿下山嶽關,然後,便坐於案前奮筆疾書。

而靜和則總是在聽完前方戰報後,坐於營帳內看他運籌帷幄,然後,又默然無語地回到自己的營帳,她曾經提出過要麼讓她回燕國,要麼讓她回陳國都城去看看父皇,但殷青玄無論那一條都不答應,只告訴她父皇有安排,但是安排了什麼,卻又怎麼都不肯跟她說了。

靜和實在太明白了,父皇與皇兄相比,是一個下定決心後更加難以說服的人,何況,這一次,蕭君軒竟是讓人到陳國,暗殺了父皇的心腹勢力,逼父皇退位,父皇又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皇兄作爲父皇的兒子,哪怕是如今登基稱帝了,也得顧忌父皇,只能這麼順應着他,直接與晉國再次結盟攻打燕國,何況,這也是先發制人。

不知爲何,靜和卻始終有種感覺,她感覺皇兄每次在對她欲言又止時,那飲下去的話語,便是讓她此生再也沒有機會回燕國秦都了。

這些日子,因爲嗓子被上次用藥昏迷幾個月後,現在不能說話,更沒有可心之人陪在身邊,她更是沉默寡言得如同空氣一般,漸漸鬱結於心,終於,在知道山嶽關即將被攻佔的時候,靜和病倒了。

殷青玄在軍醫替她把完脈後,留在了她的營帳裡,看了她許久後,長嘆一口氣道,“唉,小妹,這場和親,從你一開始選擇,哪你便不應該有任何的奢望,如今能順利抽身,便是你的和親使命已然結束,你不應該想着你留在燕國的孩子,更不應該還想着那場政治聯姻的夫君,對於你來說,和親的意義消失了,那你們的關係便也終止了,你應該把心放寬一些,莫再把兩國戰事放在心上,患得患失,兩方取捨不下,而你的孩子,既然是燕國的皇子,那自有他的命運,你又何必牽念放不下呢?”

“我……”,靜和看着他,微微的張了張嘴角,終究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既然如此,三日後,芸娘他們便護送你去晉國都城吧,就當散心,走走也好!”,殷青玄沉聲說道。

“不,皇兄,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走的!”,靜和聞言,下意識的搖頭比劃着,此刻,她已經無力掩飾自己的憂傷和心思了,“皇兄,我不知道你爲什麼突然要送我去晉國都城做什麼,但我不願意遠離我的孩子,也不願意遠離他,所以,請皇兄也跟父皇說一下,能不能不要再和燕國打了,我會去跟蕭君軒說的,他不會讓燕國侵佔陳國的,可好?”

“小妹,皇兄不怕實話告訴你,此事我早已跟父皇提過不止一次了,甚至,前兩天還在給父皇傳書,可父皇說卻想都沒想,就極力反對了。”,殷青玄看明白她的手勢,痛聲道,“況且,晉陳兩國如今結盟,定是要有可信的方式。”

“爲什麼?”,靜和聞言,下意識的傷心問道。

“你可知道,兩國這幾年內斷斷續續開戰,陳國大軍損失了多少?你又可知,他蕭君軒做了何事逼迫父皇,這是多大的譏諷?”,殷青玄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他知道,以靜和的聰明,自是可以想象得到,陳國因爲燕國,到底損失了多少人力,物力和財力。

靜和再次沉默了,久久沒有任何反應,她又怎會不明白,陳燕兩國已經是積怨已久,更是血仇日深,否則,她又怎會因爲如今的戰事而鬱鬱寡歡,重病至此?

“墨再想太多了,養好身子要緊!”,殷青玄說了句最是無力的安慰之語,暗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轉身離去,那件事,他終究是說不出口啊,她可知,他明明纔剛登基,卻跑到這邊境來,看似爲了戰事,實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爲了她在和父皇對着幹,希望父皇能改變主意,可從剛剛纔收到的書信來看,他別無選擇了。

次日,陳晉大軍,終於在苦戰近一個月之後,終於奪下了山嶽關,並將燕國百萬大軍直接逼退了三十里外的鹿城。

姜毅回到邊關營地,來不及換下鎧甲,便立即去探望了靜和,看着她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他心中痛惜不已,可卻只能掩藏心思,嘆氣道,“公主,你這又是何苦如此折磨自己呢?你便不能,多爲自己着想一些麼?”

如今,她該如何爲自己着想?靜和知道姜毅是爲自己好,可他應該是懂她的呀,這才比劃着說道,“你是陪我在燕國待了許久的,我在燕國發生的事,你亦清楚,你就該知道,在我心中,如今,我是寧願待在燕國的,可這又與父皇的旨意有背,你說我該怎麼辦?”

姜毅心痛的望着她,沉聲道,“公主,姜毅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要知道,作爲陳國的嫡公主,如今你若回去,你在燕國的朝臣和百姓嚴重,又該如何坦然自居?”

是啊!她原本已經讓他在朝臣面前爲難了,如今,她作爲他的皇后,作爲燕國儲君的母后,她該如何自居呢?

姜毅只是靜靜的站在哪裡,心中疼惜,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安慰面前的女子,他深深的愛着她,想給她時間所有的幸福與寵愛,可惜,他卻什麼都不能做,也沒有那個身份和資格去做,更是明白,他就算給她,她也是不需要的,或許不僅如此,甚至還將將她送去更加讓她悲傷絕望之地吧。

從靜和的營帳出來之後,姜毅纔去見了殷青玄,在行禮後,便將前線的一應事物彙報完後,又討論了幾句戰況之後,姜毅終究還是大膽的將話題引到了靜和身上。

“皇上,恕末將多嘴,但末將從小保護公主,更是知道公主在燕國都經歷了些什麼,她是無辜的呀,家國天下事,不該由她一個女子來承擔!”

姜毅突然跪下去,沉聲說道,“末將何嘗不知,陳國因爲燕國的侵略,這些年來,傷亡慘重,所以,軍中之士對燕國和蕭君軒怨氣與恨意不是一時可以化解的,但這些,並不是公主她願意看到的,末將聽芸娘說,公主之所以會病倒,便是因爲聽到了軍中士兵對蕭君軒仇怨極大的話語,更是知道了皇上將將她送往晉國和親之事後,獨自坐了一夜未眠,這才病倒了。”

“姜毅,你也認爲是我要這麼做嘛?你從小陪着我兄妹長大,你該知道,她對我來說,比我自己都還重要,我怎麼願意在她好不容易逃離燕國,又將她送去晉國?”,殷青玄苦笑道,“可事到如今,我是一國之君,孰輕孰重?你來告訴我該如何選擇?”

“皇上,公主如今的情形,實在不宜前往晉國,那樣只會讓公主真的寒心,不若先將公主送回豪城調養着,既爲調養公主身子,又能讓公主靜下心來好好的想想,說不定就想明白了,而那晉皇楚宸,以末將之前的瞭解,他對公主倒是真心,並不會因此爲難,皇上只需修書一封送往晉國都城,將事情說明,晉皇定能明白。”,姜毅突然說道。

“如此,倒是甚好!”,殷青玄聞言,點頭道,心中雖然仍舊不放心,可是想到在豪城,有自己的人照顧着,至少能先把小妹的身體調理好了,若那楚宸不介意,那此事越往後面拖,越是好的,說不定父皇哪裡,他再勸勸,還有轉圜的餘地,這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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