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子喝完了酒,有些醉醺醺的了。大家都散去,美孩也回家了,鐵子頓時覺得心裡空虛起來。
他和美孩排練一天節目了,美孩的微笑和撒嬌,還有那甜甜的歌聲,使他有一種難捨難離的感覺,他感覺他的心有點無地放下。他真的想跟隨着美孩,就說是排練一起到她家,可他雖然有些醉意,心裡還明白,老賀在家是不能允許的,他知道老賀對他的印象不好,他膀大腰圓,氣又粗,老賀沒傷殘的時候,鐵子就怕他三分,見到他都躲着走。
這種空虛實在讓鐵子受不了,他突然想到了張老師,嗯,還是去張老師那解脫一下吧。可是去得有個說法啊?有了,還得說是研究一下她寫的劇本。
鐵子在黑夜裡,頂着星星和“嗖嗖”的寒風,不一會就晃到了張老師的家,張老師的燈還亮着,鐵子敲響了門。
張老師正在和大春聊qq,聊趙書記受冤枉的事,他聽到敲門聲一驚:“誰啊?”
鐵子說:“是我,鐵子。”
張老師仔細辨別了一下聲音,一聽是鐵子:“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鐵子說:“劇本里有幾處彆嘴的地方,我倆研究一下。”
張老師很顯然不高興:“沒有明天啊?”
鐵子說:“明天我們還得排練,再說你還得上課,就沒有時間研究了。”
張老師一聽,鐵子說的也對,於是便爲鐵子打開門。鐵子酒味燻人,回身灑着涼氣:“看來不喜歡我進屋。”
張老師說:“說吧,哪句話別嘴?”
鐵子張着大嘴笑了,噴着酒氣:“沒彆嘴的地方,我不這樣說,怕你不放我進來。小秋我好想你啊。”說着他一下子抱住了張老師。
張老師被鐵子的突然舉動驚呆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她拼命地往外掙脫。可是鐵子的兩隻胳膊像鉗子一樣緊緊地摟住她。
鐵子說:“我再求你一次,我、我今天不走了。”
張老師扭過臉,躲着他的酒氣,說:“不行,你的酒喝得太多了,你在說胡話吧。”張老師說完繼續往外掙。可是鐵子哪裡肯放開,他見張老師扭着臉,嘴湊過去,就親了她一口。
鐵子說:“不住也行,不過我要、、、、”說着他往炕上抱張老師,張老師那裡能掙得過他,被鐵子牢牢按到了炕上。
張老師在鐵子的下面,很嚴肅地說:“鐵子,你要做什麼?”
鐵子那裡還聽張老師的,伸手就要脫張老師的褲子,這時只聽“咣”的一聲響。
張老師說:“快躲開,有人開門。”
鐵子也聽到了響聲,趕緊縮回手,閃到一邊。張老師立即從炕上爬起來,繫上褲子,張老師知道,這是貓弄倒了瓶子,是貓救援了她。
張老師滿臉不高興地說:“鐵子你這樣做,我們還能處了嗎?,你好像一條野牛,你這樣亂來,是人做的嗎?”
鐵子好像突然醒了酒,他後退了一步:“小秋我錯了,我錯了,都怪這酒。”說着把臉伸過來:“你打我吧,狠狠的打。”
張老師的眼淚出來了:“鐵子,我真沒想到你能這樣。”
鐵子見張老師哭了、沒有打他,他自己打了自己幾個嘴巴,然後走了。走到外面他還囑咐張老師:“掛好門。”
張老師走進屋裡長出了一口氣,一頭躺在了炕上,她捂着臉真想大哭一場,她沒想到鐵子越來越放肆了。對於鐵子的放肆,張老師想到也許鐵子與美孩混在一起有關,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軌的心態一定會滋生的,鐵子一定有些失控了,便和自己來提出那種要求。
шωш ★тtkan ★¢O 張老師平靜了一下,從炕上爬起來,她用手往後攏了攏長長的頭髮,她走到電腦前,見到大春的qq還在線上,心裡又興奮起來。
張老師又重新上線。大春立即發過來信息:“怎麼不見你了?”
張老師立即回覆:“掉線了。”她平靜了一下,又接着回覆:“咱接着說方纔討論的事,你認爲怎樣爲趙書記恢復名義,和要回那伍仟元罰款?“
大春說:“爲趙書記回覆名義,首先要得到趙書記的同意,因爲嫖娼的事不是什麼好事,它關係到名義問題。”
張老師回覆說:“我會去與趙書記商量的,如果趙書記同意我們的做法呢。”
大春半天才回覆說:“這件事很難辦啊,就是大膘子打證言說她污衊了趙書記,張所長能就那麼痛快地放過趙書記嗎?因爲這事都怨大膘子。”
張老師說:“那我們就不管趙書記了?”
大春回覆的很快:“不,我們要管,趙書記是好書記,他不能被冤枉。”
張老師說:“那我們怎樣入手才行呢?”
大春說:“據說張所長罰款,都沒給開罰款單。這就是他的錯誤了;再一個大膘子供一個人就是一個人,他也不去調查這又是他的一個錯誤;還有他罰了其他人一千五百元,他卻罰了趙書記五千元,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他在報復趙書記。當然我是這樣說,主意還得你拿。”
張老師看到大春的回覆非常高興,沒想到大春的思路這樣清晰,將來真是一個人才,她回覆說:“好吧,你說的很有道理,讓我再想一想。”
外面的寒風還在“嗖嗖”地颳着,夜已經很深很深了。張老師和大春說了一聲再見,便躺在炕上,但她沒有睡去,深深地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