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燕簫然這回也是學狡猾了,耍了點小手段,他就是不想讓鳳行歌打擾到他和唐靜初在談戀愛。
“燕簫然,真是好奇怪啊。你七哥一次也沒有打電話給我,你是不是跟他說了我們的事情。”
“沒。”燕簫然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表現得非常的鎮定自若。
“哦,那他怎麼不打電話給我?”
“額,你想他打電話給你?”
“當然不想,我只是覺得奇怪。”唐靜初望了眼手機,隨後,看向燕簫然:“我們的事情要是被他知道,該怎麼辦?說實話,你七哥那人,我很怕他。要不,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向他提出分手,好不好?”
“別。”燕簫然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吧。你是鬥不過他,要是你現在跟他說分手的事情,指不定他又會威脅到你。”
“那好吧,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唐靜初很信任燕簫然,一會兒,她又問:“鳳行歌這段時間很不正常呢,我們一週沒通話。擱平時,他早就找上門來了。”
“哦。”燕簫然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太陽穴,很是慶幸地解釋說:“我義父派他辦事去了。他跟隨着五哥去了泰國做一樁生意,過年都不會回來。等那筆大生意做完後,可能已經是開學了。”
“額,不是吧。”
“七哥不在也好,我們現在也不會被他打擾。等他回來後,我會跟他好好解釋我們的戀情。”燕簫然微笑着說,他也慶幸自己偷偷地換了唐靜初的電話卡。
那天晚上,他將她的手機關機掉,正是鳳行歌出國前往泰國的那晚。他也知道,鳳行歌是想出國之前跟唐靜初說一聲,可惜當時是他在場,於是,沒有猶豫的掛掉電話了。
所以,一直到現在,唐靜初都不知道鳳行歌是帶着遺憾去的泰國。而她也不知道,這會兒的鳳行歌可以說是無比的鬱悶,就因爲天天都打不通她電話才導致的鬱悶。
光陰像大漠裡的風一樣,流逝得飛快。幾天後,當燕簫然從唐靜初家吃完飯出來後,與展望行至某巷子時,迎面而來碰上的人就是齊樂天。
臨近過年,齊樂天已經被他母親給接走。但他還是時常一有空,就往唐靜初家跑。
這些天,唐靜初與燕簫然形影不離,他可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可是又無可奈何。
瞧見齊樂天直衝衝地上前而來,燕簫然想了想,還是招呼上展望,不想與齊樂天有過多交集,準備與他擦肩而過。
“燕簫然。”
“幹嗎?想要打架?”經過齊樂天身邊的時候,只到他的喚聲,燕簫然痞痞地迴轉身子,凝望着身後的高個子少年。
展望一聞要打架,率先移身上前,緊張地護住了燕簫然,目光冷冷地看着齊樂天,一付隨時都可奉陪的樣子。
“切,誰要跟你打架?”齊樂天輕蔑地看着展望冷笑一聲,隨後,將視線落到燕簫然身上:“看在靜初的面上,我不會跟你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