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躺椅旁,站在他身邊,垂下美眸凝視着他有些陌生的睡相,好久沒見他在別處睡着的模樣了,他真是好看,幾分俊美,幾分粗獷。
尤其這兩年,他越來越活躍了,英俊的外表加上多金的形象,已經超越莫夜在社交圈受歡迎的程度,在許多時尚雜誌上他是最受記者青睞的對象,更是名媛淑女的最愛。
她很清楚像莫允澤這種外表俊雅成熟,看起來就充滿男人味的男人,是女人喜歡的對象。
突然,她握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這個舉動驚動了他。
“小卉,你做什麼?”他睜開眼睛,擰眉望向她。
“讓你聽聽我的心跳,提醒你我是有生命的個體,不喜歡有人對我管東管西。”她想證明,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她這動作或許是無心的,但手掌下除了感受心臟的跳動之外,還有她隆起的胸哺。
他眸色一變,喉頭緊了一緊,“鬆開手,別點火。”
“嘻嘻,澤哥你竟然還會害羞,這個發現還是第一次啊。”
他略爲不捨的抽開手,邪魅一笑,“是呀,看着小卉這麼秀色可餐,都不忍得下口了。”
昨晚又喝醉了,雖是在自己家裡,但喝酒就是喝酒,她不是不承認錯誤的人,哪知道倆人聊不到兩句話,他又擺撲克臉。
“以後不許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喝酒,也不許喝多。”莫允澤板起臉,他的小卉這麼可愛,怎麼能允許被別人看了去。
她噘起小嘴輕哼了聲,“我豈是這麼沒能耐的人?”
“我知道你很有能耐。”他討好道。
……
“你哥真是威風,又上了最新一期的財經雜誌的封面。”劉欣一邊打着手上的電玩,一邊與沐卉說着閒話。
“是呀,每隔一段時間都與不同的女人傳出八卦,真不道那些女人看上他什麼,是我就不會選這樣的男人當男朋友。”沐卉說的口是心非,看着莫允澤這麼受歡迎心理有點開心,但是看着那些明騷暗騷的女人總是各種找機會勾搭莫允澤,雖然她知道莫允澤看不上她們,但是心理還是很彆扭。
“你不想要,但不知幾車的女人排隊搶着要呢。”劉欣笑着說道。
“真是豈有此理,我就不信了。”她頗不以爲然地回嘴道。
“沐卉,莫非你的眼光和一般人的不一樣,你哥光是靠那副英俊邪魅的外表就足以迷倒一大票少熟女了,何況他又是莫家人。”
“真不懂那些女人心裡在想什麼,莫允澤根本不是她們想像的那樣,如果她們像我一樣被管的透不過氣來,就不會以爲他是絕世好男了。”對於那些只看外表的膚淺女子,她爲她們感到可悲。
“莫允澤在商界與日俱增的影響力是有目共睹,人們都說他將來的成就絕對會超過莫家的那位莫夜。”
“那些女人不知道莫允澤是全世界最難纏的人,同時也是最難相處的人。”她深受其害,無人明瞭,以爲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喜歡上他的女人都是一些庸脂俗粉。”
不好,把她自己也罵進去了。
“好吧!就算莫允澤是全世界最難纏的男人,喜歡他的都是一些庸脂俗粉,不過我聽說最近有位李家小姐好像與莫允澤走得很近,名校畢業,是社交圈公認的溫柔女子,你總不能說李家小姐也是庸脂俗粉了吧,她可能成爲你大嫂呢!”劉欣笑道。
聞言,沐卉無話可說,她又想到那天的那個女人了,莫允澤雖然跟她們劃清界限,但是也抵不過她們硬是往上湊啊,“也對,莫允澤是到了該娶妻的年紀了,莫烈遠的孩子都有了。”
劉欣從遊戲機上談擡眼看她,“看你的表情好像難掩失望,你可別胡思亂想,他是你哥,你是他妹。”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沐卉低語。
“我知道,你是莫夜的乾女兒,但是別人看來就是會認爲你勾搭莫允澤上位,有些話我說的會不好聽你多擔待,現在圈子裡很多長舌婦就喜歡說這些。”劉欣放下手中掌上型遊戲機,正色的提醒沐卉。
“我會小心的,至於那些人要說就讓她們說吧,畢竟舌頭長在她們身上,無視就行了。”沐卉皺了皺眉頭,狀似不在意地說道。
只是,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她該如何是好?
……
窗外雨聲響,沐卉乾脆起身轉動了下僵硬的身軀,她怎會在客廳睡着了?
對了,她因爲等門,所以拿着一本外國文學名著看着,不知不覺睡着了,現在幾點了?莫允澤回來了嗎?
不敢點亮屋裡的燈,就怕屋裡的另外一人知道她醒着。沐卉輕嘆了口氣。
“爲什麼嘆氣?”一個嗄啞嗓聲從沐卉的上方傳來。
沐卉一驚,連忙坐起身子,驀地說道:“現在幾點了?”
她轉開起居室的燈,見他幾乎要倒下,想是喝了不少酒,見狀,急忙將他扶着,“小心。”
沐卉一手扶住他的後背,一手扶着他的手臂。莫允澤身軀原就高大,現下因爲醉酒沒法子使力,所有重量幾乎全都交到了沐卉身上。是故,光是扶着他,氣息便已微喘,頰上泛上一層粉紅。
進房後她將他安置在牀榻上,轉開牀頭的微燈,燈光映在沐卉的臉蛋,爲那清麗純潔的雙頰染上一層粉色,莫允澤看得癡了,心跳也因此紊亂了起來。
沐卉望了一眼他乾燥的脣,開口問道:“澤哥,你要喝點水嗎?”
“好。”
沐卉急忙倒了杯茶,遞到他手邊。
“餵我。”莫允澤坐起身閒適地往牀板上一靠,傭懶地睨了沐卉一眼。
沐卉遲疑了下立刻坐上牀榻邊,將茶送到莫允澤的脣邊,倆人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似乎都能感受到莫允澤吐出的熱氣,曖昧又讓人心醉,讓沒有喝酒的她也忍不住想要一醉方休。
她往後縮了下,只許自己的手臂遠遠的靠近莫允澤。
“我身上有刺嗎?你離這麼遠我要如何喝水?”他邪佞一笑。
沐卉聞言,只得又往前挪動了身子,“澤哥是喝醉了又不是受傷,爲什麼要人喂?”沐卉蹙了下眉嘀咕了句。